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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無所適從地應聲。

“情愛是神聖的。性愛建立在情愛的基礎上,因而性愛更加神聖。”阿依舍爾越說越來勁,似乎急於要把這些她悟出的哲理灌輸給我。

“我看你畢業後會去從妓。”我火辣辣地說,“抱這種心態戀愛的人,一般都是……”

“我外祖母就是妓女出身。我從妓,算返祖,也沒什麼大不了。”阿依舍爾一副破罈子破摔的勁頭讓我想起連風也是黃色的那個夢。

“這是我的恥辱你的不幸。”抱起凳子上的稿子,我急促促地說,“但你不要忘記,人生應該是嚴肅的。”

“快坐下快坐下。”阿依舍爾站起來把酒杯斟滿遞給我。

“能夠讓某段日子刻骨銘心,天大的放縱都千值萬值。”阿依舍爾接著說,我又一次啞口無言。

我寫的那部《夜草的嘆息》,開篇就是這樣說的。

貳拾柒

快要畢業了,心靈跟著也要畢業,包括沉甸甸、淚汪汪的愛情都要畢業了。

整整一個月,我沒有在網上找到少梅,我失望至極,要知道一個月能使我的愛情一起餓死在寶庫裡。我怕了,為了不讓邵美髮現,我在網上化了一個名字到處貼滿“尋人啟示”。

第二天,我的e…mail信箱裡載滿了問候的話語,唯獨沒有她的,我刪除了所有郵件,仍然等候她的問候能從網線那端爬過來。第三天,信箱仍是滿滿的,還是沒有她的訊息;第五天、第十天……信箱裡的郵件越來越少,仍不見少梅。

幾天後,我開啟信箱,裡面只有一句話:“Hello,別找我了,如今的我如同1+1=2一樣簡單。”我知道她又回來了,她的郵件如同她的人一樣另類,除了名字,什麼都沒留下。

快絕望的時候,突然遇到她上線,QQ和她一樣鮮豔奪目。

“你是不是失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