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在身兩旁。
瑪麗?安託瓦內特不以為怪,反而問道:“我很奇怪,如果您只是去擔任名義上的統帥,那去勒阿弗爾和留在巴黎又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路易道,“勒阿弗爾離戰場更近。”
“戰場?”瑪麗?阿德萊德驚呼一聲。
“不用擔心。”路易轉過頭安慰道,“除非英格蘭人想要登陸,否則只要我不去海里游泳,他們不能拿我怎麼樣。”
“英格蘭人不會登陸嗎?”瑪麗?阿德萊德惶恐地問道。
“當然不會。”路易笑道,“英格蘭人失去了戰艦,這場戰爭的勝局早已經奠定,即使是上帝在此也沒有辦法改變什麼了。”
瑪麗?阿德萊德眉頭稍緩,可瑪麗?安託瓦內特卻又眉頭皺起,可是她什麼也沒有說,因為她突然發現,自己與瑪麗?阿德萊德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誘導著坐在了床沿上。
“您要幹什麼?”瑪麗?安託瓦內特抗拒地想要掙脫,卻無奈力量不夠,只能將手攔在身前,象徵性地作出防禦姿勢。
“明天我就要走了,我可沒有時間和精力一個一個拜訪。”路易吻了同樣有些抗拒的瑪麗?阿德萊德一口,接著說道,“既然你們碰巧都在,那我也就不浪費時間了。”
說著,他抽出了摟著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手,用這隻手開始接瑪麗?阿德萊德的衣服。衣服尚未解開,他已經將瑪麗?阿德萊德按倒在了床上,而在此時,瑪麗?安託瓦內特卻站了起來,微慍道:“既然這樣,那麼我就不打擾了。”
她想離開,可難走一步。
路易將她的手死死拽住,稍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