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沒有。
路易不禁拿她與他的其他女人相比較。她既有郡主的纖細,又有女畫師伊麗莎白的豐腴。她是纖細和豐腴的結合,該細的地方細,該豐的地方豐。如同她的容貌是完美的,她的身材也是完美的。
路易自感已經再難抑制了。這個時候,還剩下的一抹理智令他想到了遠在科西嘉島的郡主和那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女兒。
“我是怎麼了?不應該這樣,這樣是不對的。”他不禁暗暗自責,但心中也有另一個聲音響起:“怕什麼?她是你的妻子,你是她的丈夫。你不過是提前擁有了她,並沒有任何道德的負擔。忘記其他人,這個時候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
正反兩面的交鋒只在一瞬間,其實,在這一矛盾心理產生之前,勝負就已經分出了。
路易貪婪地享受著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身體所帶來的樂趣。他不驕不躁,一步一步地攻城略地,在讓她神魂顛倒的同時,慢慢地開始處理她身上的衣物。
他在這一過程中將希望託付給瑪麗·安託瓦內特,期望她能夠在最後一刻進行阻止。然而,一直到她的衣服半退,粉紅『色』的凸起『露』在空氣中;裙子上卷,雪白的美腿乃至精緻的花園失去防禦的時候,他都不見她有任何反抗,反而是見到了她的沉醉。
目標已經出現,路易也已經對準了,他現在只需要輕輕地一挺腰,便能夠突破瑪麗·安託瓦內特最後的防禦,提前得到這個合法的妻子。
最後的最後,路易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問:“願意嗎?”
“嗯!”瑪麗·安託瓦內特嬌哼一聲。
這一聲是最佳的『藥』物,刺激著路易的神經。
得到允許之後,路易便毫無任何猶豫地向上一踮腳,侵入了女『性』的神聖不可侵犯之地。
伴隨而來的是“啊”的一聲輕哼,但接下來,雖然路易的動作不斷,可是瑪麗·安託瓦內特除了喘息聲以及偶爾發出的一兩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悶哼,便再無其他聲音。她的牙關緊要,嘴唇緊閉,即使沒有任何的外物阻礙,亦自己保持著貴族故有的最後一分矜持。
緊窄感以及最初進入時的略微阻礙所帶來的刺激在路易的記憶中前所未有。
他突然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得到一個女人的第一次。前面的兩次,第一次是半清醒,第二次是完全不清醒,雖說事實發生了,記憶中卻也和沒有發生一樣,是一片空白,絕對沒有這一次的體驗這麼真切、真實。
瑪麗·安託瓦內特便如同被釘在了樹上,身體忽而向上抬起,然後立即又下降落地,接著又是抬起,又是下降落地。週而復始,似乎沒有一個極限。
也不知過了多久,路易的動作開始加快,而瑪麗·安託瓦內特也自動地配合起來。最初雖是的任君而為,但到了中途,她也已經會用身體來配合他的動作,甚至在某一段時間中,是她在帶動著路易,控制著節奏,才會令過程如此漫長。
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到達了極限。
兩人同時抽搐了起來。
路易一臉緊抽,不斷顫抖著身體。瑪麗·安託瓦內特也終於不再矜持,猛吸著氣,而後又放出氣喊出了聲音來。
滿足之後的兩人,終於分開了。
路易尚有餘力站著穿戴好一切,而瑪麗·安託瓦內特卻沒有多餘的體力了。
整理了衣物之後,路易朝瑪麗·安託瓦內特望去。只見她無力卻又滿足地靠著大樹坐倒在地上,任憑身體的三分之二與空氣坐著零距離接觸。看著她那兩條大腿內側散落地已經乾透的殷紅,以及那毫無防備的花園平地,路易差一點沒有想要再來一次。
但在這個時候,也許是火氣都已經洩去的原因,他的理智再一次回來。
他有些愧疚,但不是對瑪麗·安託瓦內特,而是對郡主。他忽然有一種背叛了誰的感覺。不過,那只是一開始。到了後來,更深入的愧疚是,他發現他在和一個女人完事之後,腦袋中居然在想著另一個女人。這種痛苦更加難過,因為這讓他感到在同一時刻對不起兩個女人。
路易上前,幫著處在失魂狀態的瑪麗·安託瓦內特拉起上身的衣裝,蓋下下身的裙子。
沒有戴上襯裙架的結果,就是讓犯罪變得極為容易,但同時也能夠讓遮掩變得很容易。只要看不到那抹紅『色』以及那秘密之處,路易便不再有犯罪的衝動了。
瑪麗·安託瓦內特又小憩了一會兒,而這段時間路易一直陪在左右。
良久,恢復體力的瑪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