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暗器過後,十幾個蒙面人踢開門窗闖了進來。
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目光冷峻:“哼,花郎,今天你是如何都跑不掉了!受死吧!我還可以給你個全屍!”
“唐門的費蠻?你親自來了?幹嘛還要戴面罩那?你們唐門的武功手法你覺得藏掖得住嗎?”花郎語氣平和麵不改色,似乎面對的並不是自己的死敵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少廢話!你半年前殺我們唐門弟子虞山,這筆賬掌門不跟你算!我身為首席第二大弟子,有責任替師弟討個公道!”費蠻說的神采飛揚義正言辭,他看到同行的師弟們都露出了讚許的神色,他不禁暗自得意:殺了這個花郎,一來揚名二來替虞山報仇一舉兩得!這樣支援我的人會更多!那個郭子恆一定會被我取代!
花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說那個虞山?他姦殺民女被我派弟子發現,居然殺人滅口,我丐幫四名弟子被他殺死!幸好有一人拼命逃出免遭毒手,要不然真相永遠無法昭告天下了。我殺他,是替我們枉死的四個弟子報仇,也是為那個被姦殺的無辜民女報仇!你們掌門為何不追究?我殺了虞山之後早就寫信給他說明真相了!我敬你們掌門是老前輩,沒有將此事張揚!哪知你卻舊事重提,你是何居心?我想~~~是你自作主張的來找我的吧?如果真是你們掌門要來找我那他早來了,何必等到今日?我說的對吧?費蠻?”
此言一出隨行而來的唐門弟子面面相窺,開始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費蠻被一頓搶白氣的七竅生煙:“聽他胡扯什麼!快上!把他們都殺了!”
眾唐門弟子猶豫了一下,這時費蠻亮出了掌門令牌:“看見沒?這時掌門給我的令牌!還有什麼話說?”
見了令牌眾人都不再猶豫,紛紛操起暗器匕首攻了過來。
花郎從腰間抽出一把鐵扇,回頭對琪琪格說:“朋友!對不住把你連累了!”
“哪的話,”琪琪格一見要打架就來了精神,伸手抓起一張桌子就向眾人砸去!
與唐門弟子過招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他們在跟你打鬥的時候放暗器,趁你不備的時候放暗器,甚至連逃跑的時候都在放暗器!要不民間有句老話叫做:“寧惹閻羅王,不惹唐門郎。”
只見十幾個唐門弟子雙手快速的揮舞,各種各樣的暗器:毒針,毒蒺藜和斷魂砂紛紛的向兩人打來,琪琪格漸漸的招架不住,搬起了一張大桌子擋住了暴雨似的暗器,不一會兒大桌子的桌面上插了慢慢一層暗器。
就在中唐門弟子摸出暗器準備下一輪的飈射時,突然發現一個問題:花郎那去了?
答案瞬間在他們的身後揭曉!突然一名唐門弟子慘叫一聲,被打的飛上半空!所有人紛紛轉過頭來又是一陣飆射!結果射到的仍是空氣。
又一名唐門弟子被打中!他直直的飛了出去,砸中了身旁的一名同門,兩人被一股巨力慣到了牆上,落地之時能聽到二人身上發出“卡吧”一聲,顯然是身上某處骨頭斷了。
“我還就不信了!他難道會隱身術不成?”費蠻一邊四下打量一邊氣急敗壞的說。
突然幾個唐門弟子頭頂中了飛蝗石,倒在了地上。
“在上面!”費蠻一邊大聲喊一邊將手中的所有暗器使勁全力擲向屋樑之上!
其他的唐門弟子也紛紛仿效,因為他們清楚,一個人在空中時是不能閃躲的!
那知花郎見到飛蝗一般的暗器並不慌張,他猛的一抖衣袖一掌向下掃來,那些暗器居然紛紛都調轉了方向去找自己的主人!一聲聲殺豬般的慘叫之後,就剩下費蠻一個人還能站立。
花郎從空中優雅的落地,低身扶起蹲在地上大張著嘴的琪琪格,冷冷的看了費蠻一眼,大大方方的帶著琪琪格走了。
花郎前腳剛出門,費蠻就倒在了地上————他已經硬撐太久了。
他封住了自己身上的幾個穴道,將穿過軟絲甲後插在身上的帶毒的暗器拔了出來,給自己的傷口敷上了解藥。
就在這時,幾個唐門弟子呻吟著站起來——他們只是一開始被花郎打傷沒有中毒標。他們看到一地的屍體悲慟萬分,突然有一個人質問費蠻:“師兄,那個人說的是真的嗎?師父壓根就沒有下令殺他?那你的掌門令牌是怎麼來的?”
費蠻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我偷來的,我要殺他是因為虞山是我的好兄弟~~同時是為了得到你們的支援好替代大師兄接任掌門一職!”
幾個人面面相窺,氣憤地說:“就因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