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信徒給他們提供了較為靠譜的資訊。
原來奈良町的一向宗門徒足足有上千個!那個老頭子所見到的只不過是一個分營的廚房。
杜飛的眉頭一下子緊鎖起來,他早就料到奈良町的暴徒數量應該不少,但是萬萬沒料到會有這麼多!
如此一來,要潛進去或是獲得他們的信任就更難了!況且據那個俘虜所說,奈良町的一向宗並不是統一的????????而是分裂成了四個部分????????杜飛細細一盤算,覺得從這邊入手花費的時間和精力實在太多了,雖然這些暴徒們比那些伊賀裡的忍者要好蒙,但是他們如此鬆散的指揮機構使得杜飛有些望而卻步。
他開始對一原先的計劃有所疑慮,猶豫著是否要更改。
但小幡聽了他的疑慮之後卻是奉勸他說:“大人,我勸你還是先從這邊入手吧,我在甲賀裡時對伊賀裡的忍者我有所耳聞。那些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絕對不會比這邊更容易!”
杜飛明白,有些事往往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以最後他還是採納了小幡的建議,決心從最薄弱處入手。
第二天一早,他們將那個俘虜妥善的料理好後,雙雙換上一向宗的衣服,根據審問出的進町的手勢和暗語,順利的進入了被一向宗佔據的奈良町。
但是奈良町並沒有像那個老者說的那樣悽慘,反而是處處皆是歡聲笑語,只見那些一向宗的僧兵個個都喝得微醉,雖然街道有些骯髒和凌亂,但是總的來說比想象的要好得多。
杜飛和小幡四處打量著,心裡頓時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那個老頭子說的也太不靠譜了吧?
只見那些一向宗信徒們分為四個營區,每個營區都佔據著奈良町內的一部分地盤。
町內的那些商鋪都緊緊地關著門窗。唯一開著門的就是那幾個吃飯的地方和住宿的旅店。只是那些設施都被改建擴大了數倍,裡面滿滿的都是人,但都是一向宗的信徒。
街市上也看不到任何行人,來來往往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一向宗的信徒,另一種是他們抓來的民夫。
突然杜飛和小幡聽到自己身後有人一聲慘叫!他們轉身一看,原來是一箇中年民夫被人一棍打翻在地,頓時暈了過去,血流了一地。
打人的是一個年僅十五六歲的一向宗信徒,他稚嫩的臉上卻是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還不停地用手中的鐵棍捅著地上民夫:“喂!別裝死!要是在偷懶我打得更狠!”
“別白費功夫了!”此時一個年長的一向宗信徒走了過來,說出了一句讓杜飛二人驚駭萬分的話來:“我們四區的廚房已經沒肉了,快給他們送去!”說罷他身後的幾個膀大腰圓的一向宗的信徒七手八腳的將那個尚在昏迷的民夫抬走了。
難怪街上的屍體都沒了那????????杜飛擦擦額頭的汗心裡一陣發涼:這些傢伙真是活生生的畜生啊!
那個年幼的一向宗信徒似乎很不滿意:“那是我們一區的民夫,憑什麼肉讓你們吃了?我回去怎麼交代?”
“少廢話!你已經把他打倒在地上,就算是東西掉在了地上!我們撿起來吃了,有什麼不妥?”那個年長的一向宗信徒討論的時候似乎完全忘卻了他們在談論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你這是跟我們一區的作對嘍?”那個年幼的信徒畢竟是年紀小沒見過什麼事面,一會兒就漲紅了臉。
但此時只見另一夥人絲毫沒有理會他說的話,抬著那個腦袋正在流血的民夫揚長而去。
杜飛見狀,連忙把那個正在大聲叫罵的年輕信徒拉到一旁:“兄弟!我們也是一區的!今天剛從哨營那邊調過來,咱們的番主那?”
只見那個年輕的信徒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事件中回過神來:“媽的!那些四區的渣滓!簡直就是我們一向宗的敗類!”
其實你們都是一路貨????????杜飛差點脫口而出。
“你們是新來的?要見番主??????懂不懂規矩啊??????”那個年僅十幾歲的信徒居然倚老賣老起來,讓杜飛和小幡實在是有些忍俊不禁,連忙將幾吊錢奉上。
那個小信徒這才懶洋洋的看了他們一眼說道:“跟我來吧!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也沒個老教眾帶你們來?”
“別提了??????”杜飛裝出一副恐驚萬狀的樣子:“我們剛剛加入貴教??????哨營就被一些蒙面人給偷襲了??????我和他幸虧出去砍柴了回來的遲一點????不然連個回來報信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