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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隨即仰天大笑起來,也許是我的話太於過好笑吧,我抱著手臂,等他笑完。不想這老爹做起保證,也是挺像模像樣的。

我從來不欺負女人,何況是我喜歡的人,你儘管放心,也不要做任何抵抗,從了我的傻兒子,他在那方面是很溫柔的。

老頭子擰起了眉,煞有其事地嘀咕著什麼,最後,小聲地說道,應該很溫柔,我是說應該。擺明一副如果不是這樣,那也不能找他的架勢。

喂,你想到哪裡去了。

顧不得長幼之分,幾乎是抓狂地朝他喊道。老頭子一臉鄭重地朝我點了點頭,無視我的吼聲,掛起一個笑,陰惻惻的著實不舒服,我不禁渾身寒毛直豎,見他嘀咕聲中摻雜著笑音,與其說是在自言自語,倒不如更像他對我提了一個極好的建議。

傻兒子宴禟會溫柔,你不要幹他,雖然你好像沒這個機會。

我就是被人看扁的,我知道。傷心地眨了眨眼,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以示我的不滿,暗自神傷地看著老頭子聽到媽媽的叫喚,歡天喜地地奔出去討夜宵吃。

這時候,我還沒下定決心,好好和宴禟玩上一番,直至小毛孩一次在飯桌上吃得歡了,便口無遮攔起來,對他來說,應該算是童言無忌吧。

兩個相親相愛的人,從相識到相知到相愛,中間會有很漫長很漫長的一個過程,可能時間有長有短,可是漫長的過程是不可缺少的,時間的長短和漫長的過程是毫無關係的。

這話總覺得有語病是不是,總覺得讀著不通是不是。我們在場的人都因他繞口的話停下筷子,小毛孩見眾人都注視著他,更加地得意忘形起來。

相識和相知的關係就是牽牽手,親親嘴,到了相愛才可以上床,如果還不到相愛就和人上床,這是不行的,現在好多年輕人都這樣,我還是提倡大家愛要好好愛護自己。

小毛孩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姍姍捂嘴笑,問了一問,小毛孩像是自己的存在感一下上升了好幾級似的,故作神秘地敲了敲碗筷,大笑道:

佩服我吧,你們要是說一遍,滕古言大人是世界上最帥的殺手,我就告訴你們。

眼看大家不再理睬他,吃該吃的東西,咀嚼聲不絕於耳,他撅了撅嘴,媽媽為了不冷場,當真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儘管話語聲中含著包容的意味。

滕古言聽畢,重又放肆地張大嘴笑道,看在你們這麼崇拜我的份上,就告訴你們吧,是我師傅教我的。

這頓大家庭的飯吃得極具趣味性,宴禟也坐在一桌,小毛孩起先還老老實實地吃著飯,嘴裡時不時滾出幾句令人噴飯的話,估摸是見著宴禟並沒有生氣或者是責難之意,也就愈發大膽起來,開始一發不可收拾地說起他認為很有哲理性的話。

滕古言的一席話,似乎讓我從中頓悟了些什麼,儘管事後姍姍好好地糾正了他一番,他也似個乖寶寶樣,依著姍姍的話知錯則改,可想而知這一個正常的小孩會被教成個什麼樣,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細細回味著滕古言師傅的教導,似乎其中並不無道理。

和宴禟從最早的相識,到後來因送花的意外相遇,當中可是隔了好幾個年頭,和他發展成床上關係,也是如此之迅捷,眼一睜自己就躺別人床上了。相知的話也就無從可說,是啊,師傅教導的沒錯,沒有相愛之前怎麼就能和人隨隨便便上床呢,這可無關是男是女的關係。

即使當時有種種的特殊情況,不得已的理由,也不能演變成倒貼的藉口。

這樣一來,不就真成了姍姍經常掛在嘴上的那種先運動,然後再從運動中培養出來的感情了麼。

再好好地回憶一番,只要和宴禟見個面,總不會少了運動這一檔子的事。

再往死衚衕裡去一點,牛角尖裡鑽一點,自然而然地產生了一個十分普遍的問題,說出來也不怕笑話,宴禟到底是愛我多一點,還是愛運動多一點呢。

所以,從我下定決心的那一刻開始,就拒絕和宴禟的運動了。

就讓我任性一回吧,我難得想不開。

宴禟對滕古言發飆,不是因為我到家晚了,而是他實在氣憤鬱悶不過。小毛孩當然不會知道,嘻嘻哈哈整天樂得不得了,見了宴禟還邀功地希望能得到表揚和讚賞,不料卻碰了一鼻子灰,只知是時間晚了,宴老大才會發飆。

我搖了搖小毛孩的手,給他看了眼時間,對他說道,“今天很早,你們老大肯定會開心。”他使勁地點頭,樂得合不上嘴巴,就差身後長出條尾巴不停地搖晃了。

一進家門,一團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