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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喜歡的姑娘住在一個屋簷下,他怎麼會嫌棄?

對於太子如此明目張膽的蹭睡行為,薛崢眼皮子都未抬,只對著忠勇侯道:“爹爹,女兒去看看嶸兒。”

忠勇侯到底是男人,心粗,自然沒有察覺太子和女兒之間的貓膩,只揮了揮手道:“去吧去吧。”

太子看著薛崢遠去的背影,袖中的拳頭握了握。

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就不信追不到媳婦兒!

·

下著大雨,姜令菀用了晚膳,早早的上榻睡覺了。只是今晚陸琮也住在府上,倒是令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兩個人的距離,突然就拉近了似的。如今她和陸琮才剛定親,這爹孃眼皮子底下,陸琮自然也不會胡來,所以今晚他肯定不會做出什麼偷香竊玉之事。姜令菀想著,便闔眼睡了。

次日醒來,姜令菀紅光滿面的,精神極好。

金桔、枇杷端著寶藍色插絲琺琅百鳥花卉的面盆和乾淨的巾子進來,伺候姜令菀梳洗。姜令菀瞅著今日枇杷這張小嘴緊緊閉著,倒是奇了怪了,道:“平日裡不是一大早就嘰嘰喳喳的嗎?怎麼今兒不說話了,昨晚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枇杷也是憋得慌,如今瞧著自家姑娘特意問起來了,才一面梳著她的頭髮,一面道:“是蘇姑娘,昨晚……”

姜令菀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枇杷素來大大咧咧,這會兒倒是耳根子有些燙,小聲道:“昨晚,蘇姑娘身邊伺候的,那個叫丹桂的丫鬟,瞧著自家主子不見了,便去尋。她尋不著,外頭又下著大雨,心下著急,便去找夫人了。後來夫人讓下人們幫忙去找,結果……”枇杷臉頰緋紅,道,“結果發現蘇姑娘在西廂房的一間客房裡,和二公子……在……”

枇杷說著,羞得趕緊捂臉,指縫露出倆眼睛,嗔道:“據說那會兒蘇姑娘不著寸縷騎在二公子的身上,好些下人都看到了。”

姜令菀聽著,也是一驚,卻也替這蘇良辰感到害臊。她曉得蘇良辰和姜祿有私情,可平日裡見她一副處事圓滑的模樣,不像是會做出這等出格之事的人,未料這白日去勾搭陸琮,晚上就和姜祿搞在一塊兒。可是……姜令菀頓了頓,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不對,若是蘇良辰和姜祿要偷情,壓根兒就不需要巴巴的跑到西廂房去,只是,若是她盯上的是陸琮的話……陸琮昨夜分明住在東廂房啊。

說出來之後,枇杷倒是好受多了,唸叨著:“還以為這蘇姑娘先前在瓊華臺一鳴驚人,是個心高氣傲的,外頭還有人傳這蘇姑娘才華足以同周姑娘比肩,可這行徑實在是……”

姜令菀撇撇嘴。兩人在這方面,的確可以比肩了。

而這廂,蘇良辰昏昏沉沉醒來,待看到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又想到昨晚的一番酣戰,不免面紅耳赤起來。

丹桂進來伺候,見自家姑娘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便垂了垂眼,一聲不吭的走過去。

蘇良辰心情好,見著丹桂,便問道:“是你將我送回來的?”昨晚陸琮喝了茶水,再如何的正人君子,也是把持不住的。她心下歡喜,可曉得頭一回會疼,便也倒了一杯水喝了,這才免去破瓜之痛。

她雖然記得不大清楚,可是那男子炙熱的身軀和熱情,她到此刻都忘不了。蘇良辰嘴角噙著笑,心道男人不都是一個樣,平日裡瞧著冷冰冰的,到榻上就跟餓狼似的。

見丹桂默不作聲,蘇良辰覺得不對勁兒,抬了抬眼,問道:“怎麼了?”

丹桂在她身邊伺候了好幾年,亦是她最信任的丫鬟。而且那回姜祿欲同她夜會,她亦是李代桃僵把丹桂送到了他榻上去。她明白,這時代的丫鬟,對主子忠心耿耿,更何況待了這麼多年。只是,說到底不過是個方便使喚的下人,只要給點甜頭,別說是獻身,就算是要小命兒,估計也不會多想。

丹桂白著臉,將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蘇良辰一聽,頓時花容失色,霍然起身,抓著丹桂的肩膀:“不可能呢,怎麼會是姜祿!”她去的分明事西廂房,陸琮的房間。

丹桂道:“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姜祿,姜祿。蘇良辰頓時泛起一陣噁心。也是,姜祿並不是傻子,興許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才順水推舟,和她……蘇良辰緊緊攥著雙手,指甲嵌進了手心,此刻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丹桂又道:“姑娘,這事兒府中好些人都知道了,昨夜……昨夜很多下人都看到了……老太太那兒,肯定也……”丹桂忙道,“姑娘趕緊去老太太面前求求情,不然姑娘這輩子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