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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文|學城獨家首發,謝絕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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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寶嬋臉頰緋紅,靜靜看著自個兒身上的衣裳和傷痕,這才緩緩道:“今兒我和爹爹鬧脾氣,心下不悅,便騎馬出府了。本是打算透透氣兒,可途中休息的時候,我的馬兒跑了,然後就遇到幾個壞人……”她咬了咬唇,不願再說下去,可意思卻是最明白不過的了。

她雙眸一亮,道:“好在那位陳公子及時出手相救。”

姜令菀握著陸寶嬋的手,問道:“那你可有……”

陸寶嬋臉燙的厲害,搖搖頭道:“沒有,我沒被欺負。這衣裳和傷,只是掙扎的時候不小心傷到了。”她抬眸看著姜令菀,彎唇道,“嫂嫂,我沒事,你放心。”

饒是如此,可這事兒傳出去,名聲肯定受損。

姜令菀瞧著她身上的傷痕,一顆心都被揪了起來,今兒好在遇見了這位陳公子。

這榮王妃去得早,榮王再疼女兒,也只是個大男人,有些事情,只有她身邊的嬤嬤和丫鬟同她講。可寶嬋是郡主,一些她不愛聽的話,下人們哪裡會多說?只管伺候好這位小祖宗就成了。也虧得她性子開朗,若是換個別的姑娘,遇著這種事情,怕是慌得不知所措了。

姜令菀見她臉上沒有恐懼之色,可心裡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陰影的,畢竟這種事情,想想就;令人害怕。

還有那位陳公子……

姜令菀沒有繼續想下去,親自扶著陸寶嬋去沐浴,脫了衣裳之後,見她身上的確沒別的痕跡,單單就裸|露的那幾處。她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姜令菀拿了玉膚膏替陸寶嬋抹了抹,陪著她用了晚膳,待她上榻歇息了,才出去。

榮王和陸琮都在外頭。

榮王擔憂的坐立不安,正來回踱步,倒是陸琮,面色淡然的坐著。

方才陸寶嬋一回府,她就派人通知他們:人回來了,不必再尋了。

榮王有些自責,一張俊臉沉著,瞧著姜令菀出來,便問道:“璨璨,嬋兒她還好吧?”

姜令菀道:“爹爹放心,寶嬋沒事。不過今日受了驚,加上這幾日心情也不大好,需要好好休息。如今已經睡下了。”

一聽沒事,榮王才放心了,喃喃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姜令菀又道:“眼下天色不早了,爹爹還是回去歇息吧。”榮王自回府之後,便一直在外頭候著,連晚膳都沒有用。

虛驚一場,如今無礙,榮王自然回了錦華居。

姜令菀同陸琮朝著攏玉院走去。一路上,陸琮倒是一聲不吭,只靜靜握著她的手,十指相扣回了屋。下午陸琮匆忙去尋人,方才又同榮王等在外頭,自是沒用晚膳。她倒是陪寶嬋一道用過了。現下廚房的飯菜都熱著,二人一回屋子,丫鬟們就端上來了。姜令菀方才沒心思吃,不過勉強用了小半碗飯,目下正好陪陸琮一道用飯,又用了半碗。之後陸琮還給她盛了一碗鴿子湯,親眼看著她喝了。

晚上夫妻二人上榻,姜令菀才偎在陸琮的懷裡,開口道:“今日,是一位叫陳霽的公子送寶嬋回來的。”

陸琮親了親妻子的臉,聲音低沉道:“我知道。”

姜令菀倒是不詫異,畢竟方才陳公子送寶嬋回來的時候,那麼多下人都瞧見了。陸琮自然也該知道的。聽著他的語氣,姜令菀忽然想起方才她沐浴的時候,陸琮去了書房。

她問道:“你查過了?”

“……嗯。”

姜令菀最受不住他這副不愛說話的樣兒,惱得抬手在他腰側狠狠擰了一把,問道:“那陳公子究竟是何人?”

陸琮逮著她的小手往胸前放,啟唇道:“陳啟懋的孫兒。”

內閣首輔陳啟懋。

姜令菀聽了一怔,這位陳公子,家世倒是不錯。這麼一來,同寶嬋也算是面前匹配了。可是陳家的幾位嫡出公子,她就算沒見過人,也聽過名字的,這位陳霽……

下一刻,姜令菀便明白了——

“……陳公子,是庶子?”這話雖是疑問的語氣,可姜令菀心裡卻已經是篤定了。

陸琮知她還是有些小聰明的,這會兒小腦袋倒是轉的挺快。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是陳家二房庶子,陳四公子。”

陳家枝繁葉茂,二房是庶出,陳二爺沒什麼作為,不過是沾父親和兄弟的光,弄了個悠閒的職位,也算是有一官半職。而這位陳公子,是陳二爺的庶子。這般低微的身份,難怪她沒聽說過。這陳四公子生得玉樹臨風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