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用力的……
她抓住他的手抗拒著:“不,已經白天了,摩耶還在,你不用陪他麼?”
“不用……”他含糊而沙啞的應著,這剎那,他十分痛恨她的理智與周全。
於是,他將她的小臉扳過來,深深吻住她,有力的舌尖靈巧地撬開她的貝|齒,攪亂她的思維。
隨著呼吸越來越急|促,他也越來越不可按捺,迫不及待地除去她的束縛,灸碩的火龍怒氣騰騰,貿然闖入……
“唔——”一雙柳眉痛苦的蹙緊。
她用力捶了他一下。這個可惡的傢伙,總是這樣,急不可捺,都沒有給人醞釀的前奏。
“不要,滾,不要,去找你的柔兒,去找你的美人兒,不要來找我,我不要,不要……”花蠻兒抗議著。
憑什麼任何感情和憐香惜玉都不給她,而給她的就只是這些激|情。
不!她不需要激|情,她需要的溫情。僅是一個溫暖而寬闊的懷抱,可以呵護她,照顧她,|寵|愛她,就像施以柔得到的那樣,可……他不懂麼?
她的抗議得到的卻是他狠狠攫住她的小|嘴兒,卻是他更加猛烈的吞噬。
他狂|野而奔放,一波又一波,狂濤怒潮,漸漸將她淹沒了,沉溺了……
她攀住他的脖頸,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漸漸失魂忘我……
“朕偏要找你,就只找你……”他抬起迷離冰眸,低喃著撂著狠話,轉瞬又捕獲住她嬌如桃瓣的唇,更加纏情地深吻。
“啊,痛!不舒服!陛下,你快點放開我,放開!”花蠻兒在這種野蠻的暴力下,突然覺得小腹疼痛,鈍鈍的像是被什麼東西阻隔似的。
她拼命扯離,同時把整個身子弓起來,蜷成蝦米似的。
“怎麼啦?”厲慕寒皺眉,低頭凝視著她。
原本只是以為她在找藉口掙脫他,可是當他低頭看見她額際沁出的細密的汗珠之後,慌忙放開了她:“你怎麼啦?肚子疼得厲害麼?朕這就傳太醫——”
“不,不用了,”花蠻兒搖了搖頭,“現在又不疼了。陛下,可能是你方才太……”
她說不出口,羞澀地咬了咬唇|瓣,輕輕捋了下額邊的髮絲道:“陛下,讓我休息一下就好,行麼?我……回宮去休息。你,你若不盡興,可,可以傳召傅語淑或者……”
“滾!”厲慕寒低喝,再怎麼抑制也壓不住心頭的怒火,“朕不需要你安排。想召誰用不著你多嘴。不舒服就滾吧,滾!”
花蠻兒怔住。
她的心頭慢慢的,慢慢的,升騰起一股怒火,她這不是感到報歉才這麼說的麼?
看來,真是應該自私點,不該管這麼多。無數次,都證明他只想著自己,為什麼自己就是不死心,要這麼自取其辱?
她剛才的確莫名痛疼,而現在,他停止下來,她便好了,她怎麼知道是為什麼?或許,是心理作用吧?因為潛意識的抗拒所以才會這樣……
可惜,這恰恰讓她認清了一件事實。厲慕寒果然只喜歡和她一起歡樂,若不能滿足他,他便是這樣一付冷漠無情的面孔。
這樣的男人,掏心掏肺的對他好有什麼用,話不投機,一轉眼,就變成這付模樣。
花蠻兒迅速下了床榻,穿上衣裳就走……
厲慕寒躺在床榻上,頭枕著腦袋冷冷地瞅著花蠻兒的背影。
他的腦海裡回想著剛才的情景。心裡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告訴他,花蠻兒就是在抗拒他,她在耍花招,什麼肚子疼,全是騙人的。她寧可耍花招,也不願意順從他,可見她的心裡根本就沒有他。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想著讓他||寵||幸的女人那麼多,他卻唯獨留下她,她卻……
他的心裡一陣煩躁。
“來人,備馬,去校場!”厲慕寒暴吼。
只有在校場,他才可以發洩掉身體裡過多的精力。
彼時,摩耶與施洪昌、傅文淵、張繼仁一起到宣政殿去。
傅文淵請大家坐定,剛要開口問摩耶在薩國最稀缺的物質是什麼,摩耶劈頭蓋臉第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麼皇后娘娘這麼好?你們的陛下最|寵|愛的卻是貴妃娘娘呢?在本君眼裡,皇后娘娘比貴妃娘娘好一千一萬倍。”
“咳咳——”
摩耶此言一出,傅文淵與張繼仁就打了輕咳。
傅文淵好意提醒:“君上不知,這貴妃娘娘正是左丞相施大人的千金。貴妃娘娘生得傾城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