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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極小卻又頗具格局。

厲慕寒毫不猶豫地飛身過去,輕巧地落在木棧道上。他奔進寺內,四處尋覓,卻發現寺內空無一人。

沒有靜修住持,也不見其他小和尚。來回逡巡了一遍,厲慕寒並不打算再尋找第二遍。因為在他看來,根本就沒有必要。

寺內的供桌和地板上厚厚的灰塵,門窗的蜘蛛網早就說明了一次。

這裡,應該有幾個月沒有住人了。

所以,那個所謂的“靜修師父”根本就不可能住在這裡,全部的人已經遷移走了。

厲慕寒在那兒細細搜尋了一遍,既沒有所謂的通道,也沒有藏了些什麼奇疑的東西。這裡,真的只是一座鬼斧神工雕鑿出來的寺廟。

而能夠肯定的是,住在這裡的和尚們肯定個個都是高手。

厲慕寒俊龐上陰霾密佈。世外高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已經介入了薩國與蠻夷的國事,這就不能不令人疑慮。

厲慕寒依靠藤條飛身上了崖頂,將所見到的景象告訴夏子愷。夏子愷倒吸了口氣:“由此可見,這些和尚來歷更加可疑。並且,很明顯,就是衝著我們來的。必須查!必須查!”

“不錯,這正是朕想對你說的話!這事交給你神機營的手下去辦,佈下天羅地網,但凡有可疑者皆報上來。只要我們知道他們的行蹤,去過哪裡,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或許可推敲一二。”厲慕寒果斷地下令。

“遵旨!這事一回夷都就辦!”夏子愷也領命得很乾脆。

旋即,他又困惑了:“那麼,我們現在到底是回夷都,還是去蘭澤古城喝喜酒呢?陛下,請明示!”

厲慕寒狠狠敲了他一記腦袋:“當然是回夷都,再有意嗤笑朕,朕就剝你的皮,抽你的筋!”

夏子愷哈哈大笑:“陛下啊,你真是想通了麼?為什麼呀?微臣倒是好奇了你,你就甘心麼?”

厲慕寒自嘲輕笑:“不甘心又如何?如你所言,難道再斷四指麼?劫走她的人,擄不走她的心。有什麼用?朕現在又不願意讓她再恨朕。所以,她要走,就讓她走吧!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放手即愛麼?愛她,就放她自由。是吧?”

厲慕寒說著返身就走。

夏子愷呆若木雞。這像是厲慕寒所說的話麼?為什麼他半句都聽不懂?厲慕寒驟然變得如此通情達理,反倒讓他不習慣了。

然而,他知道厲慕寒不想說的話,他也聽不到任何解釋,所以,夏子愷聳了聳肩,拋開一切什麼都不想,緊緊跟上。

回到夷都之後,厲慕寒風|塵僕僕,卻氣急敗壞,一點兒也顧不上歇息,連夜就把花澤昊召進了宮。

厲慕寒當著夏子愷的面,暴怒地摔掉了桌上的筆硯。那筆硯差點就摔到跪下參見的花澤昊面門上。

花澤昊反應靈敏,有驚無險地避過,這才惱怒地站了起來,不服氣地懟道:“皇兄你這是為什麼?要打要殺也得告知原因。不要追不到姐姐回來,就把怨氣發洩在我身上,臣弟不服!”

“你不服?”厲慕寒暴怒,“朕就是太相信你了,把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原以為你們姐弟情深,無論如何,你姐姐都會再多住兩個月。可是,轉眼間,她就非走不可,並且連你都留不住!告訴朕,這是為什麼?”

花澤昊陡然愣住,現出忐忑難安又羞慚的神情,他捏緊紫袍的側邊,囁嚅道:“臣,臣弟也,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厲慕寒冷笑,“有可能麼?你知道她要走,你會不攔著她麼?看情形很顯然就是你根本攔不住,而她也聽不進你的話。你們姐弟情深,能陷入這種困境的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你們吵架了,對不對?”

“不對!真的不對!”花澤昊作賊心虛地立刻反駁,“沒有這事。一定就是在雙棲殿的時侯,皇兄因為容妃的毒殺事件,說要廢了後宮全部妃嬪,這才讓姐姐心裡著急。姐姐一向心地善良,一定不會願意那些妃嬪因為她而被廢,孤獨終老,要是當中再有個尋死覓活的,豈不是全賴她身上?所以,這一切都是因為陛下你!是陛下急於求成,這才會讓姐姐出走的!”

“住口!”厲慕寒厲喝,“你還敢狡辯!朕瞭解花蠻兒,她當時說的是她受不起這樣的罪名,可並沒有說過要走。依花蠻兒的脾氣,如果那件事情氣到她必須出走不可的地步,她會直接對朕說出口的。說!你們之間到底有沒有爭吵,發生什麼了?”

花澤昊急得臉紅脖子粗的:“都說沒什麼了,皇兄就是不信。我們姐弟倆感情這麼好,你說有可能麼?臣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