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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叫住。

韓楓與施以柔面面相覷,不明就裡,好奇心越發強盛,情不自禁往厲慕寒的寢室移去。

他們四隻眼睛往門縫湊去,往裡面一看,卻幾乎在同時都羞紅了臉。

花蠻兒被厲慕寒壓覆於圓桌上,兩個人嘴對嘴深深吻著,同時厲慕寒不停地在上面大動。

幸而兩人的衣裳未除盡,厲慕寒的迫不及待讓這兩個偷窺者未睹全貌。

否則,這兩個人的臉色肯定比煮熟的蝦子更紅。

施以柔是個小女子,跑開得更快。幾乎就看了一眼,就迅速逃離,羞得連再跟韓楓說一句話的勇氣都沒有。

韓楓也只不過是多看了一眼,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裡迸出來了。

他的心頭縈亂著萬般複雜的情緒。這種感受,自然跟在醉紅樓撞見夏子愷與寒煙翠在一起纏|綿不同。

這次的物件是花蠻兒……

赤果果地見到她與厲慕寒的親熱戲,耳熱心跳的同時抑制不住一股莫名的懊惱。

他快步離開,心裡暗自譏笑著自己,過份的擔心了不是?人家夫妻之間床頭吵床尾和,關你啥事?

屋裡的兩人卻完全沒察覺到門外曾經來過幾個看客,厲慕寒只專注於實踐他剛剛撂過的狠話,準備變|態和禽|獸一把給花蠻兒瞧瞧。

他把她抱起來,來回走動。

“小賤貨,敢親別的男人,我讓你親,讓你親——”

他喃喃低咒,不斷變化著姿勢,就是始終未曾與她脫離。

不停的研磨,讓花蠻兒始終保持在一種高度興奮的狀態。

她再也反抗不了,再也任性不了,只能任憑自己被吞沒在欲|望的海洋。

也不知道在慾海裡沉浮幾次,興奮幾回,當一切終於安靜下來時,她是躺在了溫暖的被窩裡,身邊的男人抱著她,輕柔地撫著她,而她身上,已是不著寸縷。

花蠻兒咬著唇,眼角竟不由自主蜿蜒下一串淚水,浸溼了床單。

她背對著他,沒讓他發現。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不知不覺中落淚?是因為太興奮,還是因為根本知道無論怎麼抵死纏|綿,都與愛無關。

他睡她,只是在虐她,在報復她。

是麼?是這樣吧?

花蠻兒想,不必問,答案肯定如此。

果然,在靜默了許久之後,待厲慕寒終於平靜了心緒之後,厲慕寒放開了她,然後下榻穿戴整齊,最後對花蠻兒說了一段冰冰冷冷的話。

“花蠻兒,再怎麼樣,你始終是我厲慕寒的妾,嫁給本王已是事實,不許你不守婦道。為了讓你明白本王的心意,明天本王就和施以柔成親,明媒正娶她為本王的正妃!而你,始終是妾!”

明顯帶著故意,明顯帶著輕誨與蔑視,花蠻兒隨手抓起榻邊几案上擺著的瓷花瓶,就往厲慕寒身上砸去。

厲慕寒輕巧一避,花瓶落在地面,“咣噹”一聲,霎時碎片飛濺。

“滾!你給本公主滾蛋!你要娶就去娶,你以為本公主稀罕你的妃位!什麼妾,什麼妃,都不會放在我心上!我的心是自由的!厲慕寒,記得我們歃血為約,總有一天,我要離開你,過我自由自在的生活。倘若有一天,我再嫁人,我要當的,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就是名媒正娶的妻子。但無論是皇后或者妻子,都不會屬於你厲慕寒。”

這一段話,鏗鏘有力!

由花蠻兒嘴裡傾吐出來,倒也般配得很。

她就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美得扎人心窩。

厲慕寒像是被這番話將住,又像是被這番話噎住。有點著惱,又有點震驚。他灼灼地盯著花蠻兒半晌,終於冷哼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他是無言以對了吧?

花蠻兒輕勾唇|瓣,冷冷笑著。她的神情絕美而高傲,但她的心破碎而悲愴!

“始終是妾”。

厲慕寒無情的話語一直在耳畔纏|繞。

可不是麼?前有夏芊芊,後有施以柔,而她花蠻兒,始終是妾。

妾就妾吧,有什麼關係?

反正又當不了多久。

花蠻兒帶著這種自我安慰的樂觀心情,努力豁達的讓自己入睡。

翌日,厲慕寒果真風風火火地辦起了親事。

因為速戰速決,所以有的禮節顯得過於簡陋。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因為厲慕寒與施以柔彼此相愛,所以有情飲水飽,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

一大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