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同胞兄弟,我叫人安排楊氏鏢局的那幾位暫時搬去越王府住了,應該很快就會落實,你不用擔心之前的嫌隙,我都瞭解過了,其實是小打小鬧,也都處理好了,越王這些年韜光養晦,實力卻是不可小覷,估計不會有謫仙人因小失大,為此和宗親藩王動手。”
齊濟的話語雖然帶著幾分寬慰,卻也不算太過誇大,尤其是保護何肆這邊,畢竟他剛出了三百萬兩雪花紋銀做遼餉,現在自己這個財神爺離開了遼東,遼地三大鐵騎都是對他牽腸掛肚,感覺缺了衣食父母般。
自己現在可是不容有失啊,以此逼迫陳含玉出手,倒也不算痴人說夢。
何肆不知其中博弈,只是點點頭,連謝謝都沒有說,因為比起舅舅的付出,自己能說出口的謝謝已經輕如鴻毛了,假寶丹聞言卻是裝模作樣,連連道謝。
齊濟搖了搖頭,又說道:“之前在斬鐵樓懸賞一千兩黃金要你人頭的人已經查出來了,叫孟聞禮,是反賊頭目之一的孟釗之子,就是凌遲五百刀那個,行刑之人是你家鄰居李鐵牛。”
何肆微微皺眉,冤有頭,債有主,這個孟聞禮,懸賞自己幹嘛?不應該找鐵牛大哥去嗎?
齊濟看出他的疑惑,解釋道:“赫連鏞是他師父。”
何肆稍稍理解了些,卻還是覺得此中必有蹊蹺。
齊濟又說道:“孟聞禮身邊還有一個神秘之人,他稱呼其為徐先生,我想這位應該才是幕後主使,我也正在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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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微微點頭,不再多想,那是遠憂了,現在的自己真是沒有精力考慮。
五人之中走出一個戴平,負責置備房產去了,身下幾人邊走邊談,不知不覺已經來到月癸坊墩敘巷。
已經回家的何三水陪著妻子齊柔,就坐在大門口,看到來人,就迎了上來。
齊濟對她笑了笑,柔聲道:“姐,我來了。”
“欸……”齊柔應了一聲,輕聲道:“麻煩你了。”
齊濟搖搖頭,不滿道:“說這話幹啥呀?還是不是一家人了?”
何三水面色略帶沉重,不覺得是齊濟不請自來,或者心有所感,既然是何肆去接的,人自然也是何肆請來的。
何三水如今也算是個高不成低不就的未入品武人,看向齊濟身邊的手持劫灰槍的項真時,本能地覺得他十分了不得。也側面印證了何肆真就遇到了不小的麻煩。
之前何肆瞞著他們,何三水還能自我安慰,幫不上忙起碼不添亂,現在孩子他舅舅來了,何三水倒是沒有敏感到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叫兒子看輕了,就是擔心兒子的狀況。
因為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說這是孩子大了,只是不想叫家裡擔心,他自己能處理的。
齊濟看著何三水,笑道:“姐夫,你這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起來是不歡迎我啊。”
齊濟其實並不:()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