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錦珠的手,溫情道,“我十年前本就要娶你姐姐的。”
“你忘了她帶給你的傷害嗎?”錦珠拼命壓抑心中那股怨氣,想到那個叫趙成的老頭對她的□□,她就咽不下這口氣,“你能忘,我斷不能忘的!”
“那你為何要救她?”
是啊,為什麼?錦珠的手指頹然失了氣力,從魏治明的手上鬆開了。她鐵定是神智不清,跟著霓裳一路走,還對她伸出援手,這一切都是蘇錦珠做的。
錦珠抓起還有些許酒殘留的一個瓶子,仰頭喝下一口,被魏治明奪過來。酒從她的嘴遺漏到她的胸前,她塌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哥又被她迷惑了,迷惑了。。。。。。”
魏治明一時噎住,不知言語,拿了冒著熱氣的毛巾過來,給錦珠的臉上擦拭,“她可能有苦衷,我們根本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她捨命救我,我不可能無動於衷,或許……我們以前的想法是錯的。”
錦珠冷哼了一聲,“哥,你不要忘記了,她救的是魏治明,不是你!這說明什麼?說明她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只要對她有利,她就攀附那個人,等失去了利用價值,就一腳踹開。”
房間裡迴響著尖銳的說話聲,就連錦珠自己聽了,仿若迷失了自我。
她繼續歇斯底里,“哥,你是第一個,湯宇徽是第二個,那個。。。。。。餘楠是第三個,接下來就是魏治明,還不知會有多少男人被她甩得團團轉……”
“別說了!”手上的毛巾被甩在了茶几上,魏治明看著情緒失控的人,忽然從她身上意識到什麼,“你這般恨你姐姐,難道不是因為愛她嗎?”
換錦珠瞪目結舌,曾幾何時,她會用如此惡毒的話來羞辱霓裳?她的舌頭是涼的,喉管是涼的,眼眶卻是熱的。
可為什麼魏治明就能洞察一切?
從小,姐姐就照顧她,疼愛她,去哪兒都帶著她,買東西一定兩份,不會跟父母爭寵,凡事都讓著她。
她的心尖一顫,猶記得姐姐的懷抱無限溫暖,令她在舅母的藤條下不再害怕。
那時,只有姐姐能保護她。
“你胡說,我恨她,恨她,她毀了我!”錦珠雙手抱膝,不停地搖頭。
“你姐姐喜歡帶著你來茶場。。。。。。那時,你老是站在我們中間,不准她只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