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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凳裁礎翱佳械娜擻Ω夢孕匠⒌ā保�且�牙兌椒旁凇�6室1廳”這個嘈雜的大環境,自己卻和同事合租在一套精裝修的兩室一廳……

所以,熟悉的朋友都知道:藍醫患有嚴重的“妻管嚴”。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耙耳朵”。

“但不管有多‘耙’,你們結婚都兩年了,怎麼可能還沒洞過房?”周陽費解啊,他記得以前白葉拒絕他更‘進’一步的時候,往往都是那一句:“等結婚,結婚以後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這事兒,唉,她以前說過等我考上了同濟的研究生,再把自己的身體獎勵給我……我當時想著尊重她,就沒有硬來。”藍醫的話匣已經開啟。

“可‘性’是人的本能。是夫妻生活的必需啊。難道你們都不用食人間煙火?”

“有,也有,她,她他媽的讓我用嘴……”從不爆粗口的藍醫。激動了。然後就見他喉嚨有什麼異物似的。表情扭曲的乾嘔起來。

……

匪夷所思啊。這一對應該也算是開放80後的老夫老妻,平時性生活的方式,竟然只用嘴。而且還是單向的。往往是藍醫克服著他潔癖的心理障礙,不辭辛苦地把藍婦人慰勞上了至高點,自己獲得的卻是一句冷冰冰的“你自己解決”……

於是藍醫只能用雙手,還有那個不知從哪兒弄來的飛機杯。

“什麼什麼,你早晨在廁所裡用的那個杯子,是,是打飛機用的道具?”周陽聽懵了,尷尬,但又無比好奇地:“可我看你平時去上晚自習的時候,不就是經常帶著這個杯子嗎?”

“是吧,你知道男人都有需要的,特別是像我這種大齡已婚男——”藍醫忘我的傾訴著,已經沒有羞恥感了:“有時候去操場,有時候藏樹林,有時候在湖邊……”

寂寞,什麼是寂寞?

看看藍醫,一個29歲的已婚老男人,竟然還要湊合在一群校園情侶中,對著無邊的黑夜打飛機——寂寞,這才是真正的寂寞,靈魂深處的寂寞之根!周陽想來,像那些流竄在街頭巷尾的怪叔叔、露陰癖、偷窺狂,應該就是像藍醫這種,寂寞的內心被荒誕生活逼變了態……

杯具,問題就出在了這杯子上。

前天中午,藍婦人不知突然吃錯了什麼藥,竟屈尊蒞臨了久違的“6室1廳”,找到藍醫就要“打賞”。藍醫那叫一個受寵若驚啊,趕緊燒上一壺開水,用自己乾乾淨淨的洗臉盆,給她老人家來了一個細緻周到的洗腳按摩。然後雖然感覺有點怪,但還是藍婦人的催促中湊過了嘴……

原本,兩個人彼此都還挺滿意。藍婦人因為剛剛叫得太歡暢,嗓子有些冒煙,就順手抄起床上的杯子要喝水。結果等她雙眼迷朦地旋開蓋子,嘴都湊上了杯沿,這才赫赫發現——杯裡是一個模擬著的女人下體。

於是就火大了,暴跳如雷。

她,她竟然還有臉暴跳如雷!

等藍醫從廁所裡涮了牙回來,面對的是一隻窮兇極惡的母老虎:“你,你竟然敢背叛我?!”藍醫頓時就傻了,連忙解釋:“假,假的,這只是一堆塑膠,矽,矽膠。”但藍婦人不管,只揚言:“離婚,必須要離婚。”

當時的藍醫那叫一個痛哭流涕啊,戰戰兢兢地差一點就跪了搓衣板。藍婦人的戲演得也真真,作了幾次勢要甩門而出,直到藍醫都絕望得匍匐在地了,她這才佯作網開一面道:“要不離婚,也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藍醫如蒙大赦,連忙搗蒜泥地說:“好,好,不管什麼條件都答應。”哪想,在他心目一直都還是純處,一直把自己守得嚴絲密合的妻子,竟突然恬不知恥道:“**,和老夏他們,**。”

老夏就是藍婦人現在同租一個房的鄰居,也是她們衛生院的主治醫師,藍醫以前上班的時候就認識。當初兩家人合租房的時候,藍醫不是沒有擔心過,但想到他們是夫妻兩人住,也就暫時放了心。

初聞“**”,藍醫一時沒回過味,腦子還條件反射地想——老夏的妻子,好像還不錯吧?挺賢惠,長得也不難看,就是得了乳腺癌……什麼?想交換?不幹不幹,不划算的事情,堅決不幹!就這麼亂七八糟的想了兩分鐘,他心頭這才突然一跳:“你,你,你和老夏已經?”

藍婦人果然夠彪悍,竟就那麼直接承認了:他們這對姦夫淫婦的地下關係,其實已經有了兩年半。然後更是直言不諱告訴藍醫:“如果你願意,我們就這樣湊合下去;如果你不幹,那我們現在就離,誰也不欠誰。”到最後,還有一枚最最殘忍的重磅炸彈——我剛剛和他做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