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這又是為什麼呢？周陽正要繼續追問，抬頭卻見一臉不快的顧倩倩走了進來：“玲玲，你在幹什麼呢？”顯然，看到兩個人湊得這麼近。她是吃醋了。

羅玲卻是調皮地：“和周陽說話呀。怎麼了？”

“哼，說話，說什麼話隔得那麼近，就不怕別人看到了誤會……”

“誤會又怎麼了呀？”羅玲這類似撒嬌的表情。就像在刺激自己的男朋友。逼對方親口說出“我是多麼多麼多麼的在乎你”。

“我。我會心痛啊。”顧倩倩這口吻，則像是男人在討好自己的女人。

“痛，有多痛呀。你痛給我看看？”羅玲說著，竟然一下子就挽住了周陽的胳膊。

顧倩倩立馬做出一個痛得死去活來的誇張表情，接著又是佯裝咬牙切齒地：“周陽，你要敢給老孃戴綠帽，當心我醃了你的小黃瓜。”

羅玲努一句“討厭”，忍不住就樂了。那感覺，像是一種畸形的滿足。

周陽咳一咳，苦笑道：“你們打情罵俏也換個地兒吧，把我當催情道具使，不厚道啊。”——顯然，這半頓飯的功夫下來，大家的距離迅速拉近了，玩笑也都隨意。

顧倩倩作勢“啐”作一口，三人不禁都笑了。然後兩個女人就手拉著手，你情我儂地上了樓，隱約中還能聽到她們的對白——“哼哼，你今後要是再惹我生氣，我就真的去找男人。”“你敢？！好，好，乖乖是我錯了，我道歉，晚上回去好好伺候你。”“只准喜歡我一個”“當然，當然”“還有，不準和其它女人對視超過三秒”“遵命，女王陛下”……

聽得周陽一身雞皮疙瘩，這種愛情，他目前是怎麼也理解不過來。就像無法理解羅玲剛剛說的那一番話——吳璐，處女，兩個太監男朋友……這得多大批次的荒誕製造啊？

……

端著一盆飯上樓的時候，又遇到了下樓的老潘。老潘一臉春風得意地：“周陽，先給你預報一下啊，半夜把耳塞準備好了，老哥有‘事’要辦。”

自然是**了。“6室1廳”的隔音效果不好，特別是相鄰的小屋之間，就隔著兩片兒薄薄的木板——你這邊小聲說一句話，他那邊側著耳朵就能聽見。所以平時，老潘一般也就是白天帶女人回來搞搞，基本不留她們過夜。或者是晚上有衝動了，那也是去附近的小旅館，開個房間隨便折騰。

只有極少的時候，恰巧晚上遇到‘性’動的妹妹，兜裡又沒幾個錢了，他這才迫不得已地把人領回來。辦事之前，先把自家的音箱開得大大的，再象徵性遞給周陽一個mp3；或者想更瘋狂激烈一點，就敲敲周陽的門，讓他幫忙下樓打瓶醬油。

兩人關係這鐵，也不用客氣。

“收到。”周陽理解地笑一笑，不忘再打趣地問道：“嘿我說，要不要我鑿個洞什麼的，拍幾張豔照下來做個紀念？”

老潘哈哈道：“好啊，歡迎歡迎，到時給我多拍幾個正面，再給那玩意整倆特寫，說不定我也一炮而紅了……”

“要是真出名了，我幫你起個綽號，江湖人稱‘玉面禽獸西門潘’。”

“好，這名好，等會兒我新申請個qq號就用上。”又胡扯了幾句，老潘這才認真一些地：“周陽你多擔持啊，我這月生活費不多了，沒預計到今晚的開銷。”

“說那些，咱倆誰跟誰……唉對了，這正吃飯的，你下樓幹嘛啊？”

老潘一下就神秘地笑了，壓低了聲音道：“買束花，再訂做個生日蛋糕，給倩倩一個大驚喜。”

“拷，連自己生活費都不夠了，還往她身上砸這沒用的錢？啊，這兩樣加起來差不多就得一百多塊！”周陽心裡想啊，要是這100塊借給他，他又能買多少隻兔子多少斤土豆了。

“嘿嘿你這就不懂了吧，放長線，釣大魚，像這種情感上的投資，有時候就得下血本……”

“可也得往正確的人身上投啊！像顧倩倩這種只喜歡女人的女人，你投再多進去那都是泥牛入海，有去無回吶。”

老潘自信地搖搖頭：“非也，非也。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其實倩倩對男人的排擠，主要是心理而不是生理。嘿嘿，你就等著瞧吧，看老哥怎麼把她重新改造成女人。”

“日，我說老潘你無不無聊啊，身邊又不是沒有美女……”

“不然，不然，越有挑戰性的東西，就越值得去做，做成後那才越有成就感。現在我先要啃下倩倩這根硬骨頭，至於玲玲，弄上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到時你想想啊，三個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倩倩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