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道清潤的聲音傳過來。
眾士兵紛紛跪下,齊聲喊道:“國師大人。”
玄蓮擺了擺手,皺了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帶頭計程車兵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是,是這樣的。屬下讓他出示手諭或者令牌,他都說沒有,屬下懷疑他是……”
“是什麼?”
那個士兵結結巴巴地回答:“奸…奸細。”
玄蓮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看著馬車。突然從馬車裡伸出一隻細長白嫩的玉手,輕輕地挑起簾子,露出一張風華絕代的臉。
蘇鳶嬙看見眼前笑意盈盈地男子,先是一愣,很快她恢復常態。“是你啊?”
玄蓮輕笑,“可不是我嘛。”
蘇鳶嬙優雅地跳下馬車,站在他的面前,眼神直直地看著他,問道:“你是國師?”
玄蓮點了點頭,問道:“很奇怪嗎?”
“國師不應該是仙風道骨,德高望重的人嗎?”
玄蓮這下是聽懂了她的意思,心道:“這妮子是覺得我太年輕呢。”他無所謂地笑笑,“仙風道骨,德高望重在下不清楚,只是在下不才的確是夙國的國師,這裡的人可以為在下作證。”
蘇鳶嬙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也沒有多說什麼。她轉過身優雅地挑開馬車的簾子,溫柔地說:“言,你下來吧。扶著我的手,小心點。”
玄蓮看著蘇鳶嬙如此小心翼翼的動作,如此溫柔如水的表情他已經猜到了馬車中的人是誰了。只是當他看到慕容昀言的那一刻,也被他的風華所震驚了。慕容昀言白衣翩躚,如墨的髮絲飛揚起些許,舉手投足間皆是滿滿地風情。饒是見過無數男子的玄蓮也被眼前人的氣度風華所折服,他大概是能夠理解為什麼作為天之驕女的蘇鳶嬙願意為他傾盡所有,光是這纖塵不染的氣質,就讓人讚歎。這樣的他的確是值得她傾心的。玄蓮的眼裡充滿了對慕容昀言的讚賞。
慕容昀言用無神地眸子撇了撇同樣是白衣而立的玄蓮,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凌厲。男人的直覺告訴他,此人會是他的勁敵。他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和衣服,柔聲問:“嬙,我的衣服亂了嗎?”
蘇鳶嬙上前給他正了正衣冠,拉起他的手,“沒亂呢,我們進去吧。”
玄蓮似是無意地撇了撇他們緊握在一起的手,上前說道:“讓在下來帶路吧。”
蘇鳶嬙微微笑道:“那麼有勞國師了。”
玄蓮看著她,柔聲道:“蘇小姐可稱呼在下名字,在下曾今告訴過蘇小姐,不知蘇小姐還記得與否?”
蘇鳶嬙感到慕容昀言握住的手一緊,她下意識地看了他一下。“玄蓮?”
玄蓮滿意地說道:“蘇小姐還記得在下就好。”
蘇鳶嬙莫名其妙地看著玄蓮,而慕容昀言用無神地眸子警惕地看著玄蓮淡然的面龐。
似乎感覺到他們的目光,玄蓮輕笑地看著蘇鳶嬙,然後帶著有些譏諷地笑,瞥過慕容昀言。很快他的目光又恢復如常,依舊是淡然自若的國師大人。
三人進場的時候著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三人皆是一襲白衣,國師眾人自然是知道的,國師的風華如蓮花般高潔。而另外兩人,皆是第一次在眾人眼前出現。
“那個男的,和軒安王爺長的一樣。”有人在下面竊竊私語著。
“真的哎,但是不是軒安王爺吧。”
“不會是軒安王爺的弟弟吧。”某人大膽地猜測。
“不會吧,是那個和明珠公主退婚的瞎子。”那人驚叫起來。
“小聲點,你想死啊。”
那人乖乖地閉了嘴,只是眼睛一直好奇地盯著他們。
雖然慕容昀言的到來引起了不小的議論,但是大多數人更敢興趣的是那個白衣翩躚的女子。該女子髮髻上只有一隻紅玉髮釵,手上戴著一隻綠玉鐲子,身上穿的是雪蠶絲做的衣服,身上雖沒幾樣飾物,但每件飾物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品。特別是頭上的紅玉髮釵和手上的綠玉鐲子,更是價值連城的寶物。眾人紛紛在心中揣測該女子什麼來頭,看到國師在她身邊站著,眾人更加篤定了該女子的身份,心裡琢磨著怎麼去巴結下。
而這三人對眾人的目光置若罔聞,蘇鳶嬙更是直接拉著慕容昀言在一旁的坐了下來。
玄蓮好看的眉頭皺了一下,“蘇小姐你的座位不在這裡。”
蘇鳶嬙看了他一眼,問道:“那是在哪裡?”
玄蓮指了指很靠前的一個座位。
蘇鳶嬙眉頭皺了下,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