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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

吃完飯後,我倒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的依舊是離開波之國之前的景象。

在帶著達茲納大叔去波之國的路上,卡卡西老師突然帶著後悔的語氣給我們解釋了之前再不斬死掉時種種不合情理的現象,最後斷定了再不斬還活著,並且一定會再次襲擊我們。

當時我和鳴人都很驚訝,只有佐助君一臉見怪不怪的樣子,就好像早就料到這種事情會發生一般。

於是,為了應付再不斬和他的幫手,卡卡西老師對我們進行了控制查克拉的特訓,我因為很快完成了任務就迅速打道回府了,只剩下佐助君和鳴人在那裡練著……不,準確點來說這兩個人練習的方式有點不同,佐助君是倒吊在樹枝上,鳴人則是在爬樹。

他們兩個都是到了很晚才回來,而且是由佐助君一臉嫌棄地把鳴人拖回來的。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佐助君那樣的表情我反而感覺十分安心。

終於到了決戰那日,佐助君突然讓卡卡西老師帶著我和鳴人去大橋。當時鳴人還在睡覺,卡卡西老師也很吃驚,問他為什麼。

“只要把那個叫做卡多的傢伙殺掉,問題就解決了吧。”我清清楚楚地記得這就是他的回答。

我想說不可以,因為佐助君他和我們一樣只是一個下忍,獨自面對卡多那樣的傢伙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我們都已經從伊那裡聽到了那種遭遇,佐助君不可能不知道那種危險!

可是看著他那張無波無瀾的臉,我卻怎麼也說不出這種話來。

我突然想起當初卡卡西老師讓我們自我介紹的時候,那種殘忍的話語,一點都不像是從那個漂亮得像是我小時候最愛玩的人偶一般的少年口裡說出來的。

我甚至有這樣一種錯覺:只有在訴說著殺人的慾望的時候,佐助君才會像是一個真正的人一般活著。

我的世界裡春暖花開,有朋友、親人和最愛的玩具;他的世界裡黯淡無光,只有殺人與他形影不離。

哈哈,我到底在想什麼啊,佐助君他那麼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呢。

卡卡西老師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話,帶著我和剛剛睡醒的鳴人去了那座大橋上等待著沒有死掉的再不斬和他身邊的那個少年的到來。

我負責保護達茲納大叔,卡卡西老師對上了再不斬,鳴人對上了白。

可以說卡卡西老師對我們進行的特訓還是十分有效果的,至少鳴人已經不像當初那樣連動都沒有辦法動彈一下。

當時卡卡西老師給我們下達的命令是拖延。拖到佐助君將卡多殺掉並趕來這裡,這樣沒有了僱主的他們應該很快就會離開了。

雖然鳴人對此十分不滿並叫囂著這樣的任務應該由他來完成,但我和卡卡西老師都明白,那樣的任務絕對不是我和鳴人中的任何一個能夠完成的,如果不是因為敵人是桃地再不斬,卡卡西老師一定會親自去解決的。

結果鳴人帶是帶過去了,可誰料到那居然是他的影分|身!

混蛋!那傢伙一定跑去找佐助君了!那個蠢貨就知道和佐助君比!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才是重要的什麼才是不重要的啊!!

沒辦法只有我上了,結果自然是被打得很慘。

就在那個叫做白的少年緩緩向我靠近的時候,鳴人來了。他居然沒有去找佐助,聽說是卡多的人襲擊了伊那裡他們,我真的是第一次感謝卡多,沒有把這個麻煩精帶給佐助君!

後來白髮動了像是秘術之類的東西將鳴人困在了裡面,後來我才知道那名為「血繼限界」。

結果剛開始還佔了上風的鳴人立刻潰不成軍,此時我也只能暗暗祈禱著佐助君的儘快到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佐助君終於來了!他輕而易舉地擊敗了把鳴人打得半死不活的白,然而在不遠處的我卻看得分明:在最後關頭,佐助君和白即將分出勝負的時候,白卻目標一轉將千本刺向了倒在地上的鳴人的身體!

更令我想不到的是,本應該可以對白一擊必殺的佐助君,居然硬生生地改變了攻擊方向衝到鳴人面前替他擋下了那一擊,同時將手裡劍深深地扎入了白的肩頭。

鮮血四濺。

白已然倒下,歪掉的面具已經掩蓋不了那張漂亮得讓我感到驚異的面孔。圍繞著佐助君和鳴人的冰鏡已經破碎,佐助君也已經搖搖欲墜。我顧不上達茲納大叔連忙跑了過去,幸好他也跟在我身後。鳴人見到佐助君快倒下的時候像是條件反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