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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部分

二人說話太過於蹊蹺,使她心頭髮沉。

花塵子轉身衝著阮青玉歉然一笑,神sè中卻多了不曾有過的漠然。她對其問話不作理會,而是打量一眼那帶著獸頭的石門,胸脯輕輕起伏了下,話語變得清冷起來,與祝皂說道:“我用了數十年的工夫,才從師門典籍中尋到了這個法子。要破開這魔禁,須用十位金丹修士的血身,作為血食來獻祭。如今,石門已破,可見我之前並無戲言呀……”

祝皂不忿起來,惱怒說道:“可這又出現了一道石門,莫非還要再去尋十個金丹修士來……?”

“唉——!”花塵子忽而發出了一聲輕嘆,竟然使得祝皂心頭一跳。只見她眼波斜睨,臻首輕搖,哪裡還有從前的純真模樣,這分明便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子。其jīng巧的面頰,嫵媚的神態,婀娜的身姿,旖旎而動人!尤其是那一聲輕嘆,帶著幾多的幽怨與無奈,使人愛猶不及,心亂神迷……

暗感不妙,祝皂猛地咬破了舌尖,抬手祭出了‘羅煞釘’,嗓音有些顫抖地說道:“大膽!你惑我心智……”

花塵子神sè不變,惟有悽怨中帶著委屈的眼神幽幽盯著祝皂,說道:“你心生妄念,又幹我何事呢?我只想說出破開這石門的法子呀!你不想進洞府了嗎……”

祝皂話語一滯,乖戾的神情中現出怒sè。他遲疑了下,還是恨恨收起了‘羅煞釘’。

花塵子媚然一笑,說道:“據說,這魔禁為高人魔氣所結,以血食獻祭之後,還須以處子之血破去最後一道魔煞,方可開啟二道石門。那門上的獸頭,便是魔煞所在……”

“何來處子之血,你是……”祝皂反問道,再次打量起花塵子來。誰料對方臉sè一寒,卻又強抑著慍怒,往後退開一步,示意道:“你殺了人家的叔父,總要有個了斷才好呀!”

祝皂眼前一亮,轉而看向了洞口處的阮青玉,已是殺心頓起。

此時的阮青玉,花容失sè,身子禁不住搖晃了下。這二人的話語中毫無忌憚,已將自己視若無物,用意淺顯。殺了叔父不算,還要用她的血來破開禁制。真的想不到,人心難測海水難量!可惱!可恨!自己竟然還將這個蛇蠍心腸的花塵子視若姐妹……

危難之中,阮青玉求生心切,轉身便逃。可不待她有所動作,一條帶著奇異香氣的藤蔓已將其緊緊束縛,接著便騰空倒飛了回去,竟是一下子狠狠摔在了地穴的當央。

又恨又怒的阮青玉,急火攻心之下,一口熱血噴了出去。卻見那花塵子裙袖輕拂,血未落地便被捲起,徑自飛往了石門上的獸口之中。

祝皂不過是心念才起,於將要動手的一剎那,阮青玉便已被生擒。如此電光石火的瞬間,根本未見花塵子有何動作……這女子莫非隱藏了修為?他顧不得理會石門,而是緊緊盯著這個貌美的年輕女子,神情詫然。

”嘻嘻!那可是姐姐的心血呦!莫要糟蹋了才好……”花塵子說笑的神情中,歉疚之意一閃即隱。她不理阮青玉憤怒的眼光,而是帶著幾分好奇看向了石門。

隨著熱血入口,那石門上的獸頭竟是蠕動起來,張開的大嘴慢慢合上,作出吞噬的樣子,令人怵目驚心。可石門並未就此開啟……

花塵子焦急起來,貝齒暗釦。看來,要以活人獻祭方能破開這最後一道禁制了。她秀眸中泛出了一抹寒光,衝著祝皂催促道:“還是動手吧!”

一直以來,祝皂深知花塵子的來歷不簡單,卻不以為這個女子能逃脫自己的掌控。而此時,他心頭隱生不安。見對方的話語中並無往rì的敬意,而是多了幾分的頤指氣使,其不由反問道:“你為何不親自動手?”

祝皂的異樣,使得花塵子訝然起來。她秀眉輕蹙,眸光流轉,檀口半張。可其神sè中卻是帶著無盡的質問,使人不忍忤逆。

祝皂心頭一亂,忙又底氣不足地說道:“我已殺了十人……”

“嘻嘻!”好似忍俊不住的樣子,愕然中的花塵子突然噗哧一笑,花枝亂顫。祝皂神sè一窘,羞怒道:“你無故取笑什麼……”

“我不殺人!”笑聲一收,花塵子又回到了那稚氣未脫的樣子,說道:“殺人乃傷天和之舉,有違道心,與我修為不利呀……”

你不殺人,卻一直蠱惑我殺人,這是什麼道理?祝皂方想說話,花塵子又帶著楚楚可憐的樣子,衝其說道:“你已殺了這麼多人,何妨再多添一條人命呢?而我真的沒殺過人,莫要逼迫我一個小女子,可好?”

“花妹妹……花塵子,你怎可如此害我?”緩過氣來,委頓於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