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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事宜

【黑白分明】之十五

作為萬物有靈成員中的我們,在造化的眼裡是否就是最特別最優秀的我們尚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因為黑白分明對源真源美的褻瀆而致使自然之瞳受到傷害之事件使得我們因蔡波爾的罪惡而在自然之瞳的心中承擔了株連之罰:記住,永遠不要抱怨自然之瞳。否則,我們會因不敢懲罰真兇的怯懦和軟弱(即令黑白分明繼續褻瀆和蹂躪自然之瞳之作為)而喪失源真源美重返我們之唯相世界的機會——但在唯相的世界應該因著我們的智慧、精神和靈魂而以印證及再印證之能力令我們在有靈之萬物中獨享尊榮。正是這份尊榮令的我們可以在唯相的世界獨佔鰲頭並以我們的智慧、精神和靈魂而享受造化於萬物中提供給我們的生存環境和生存營養諸條件:時至今時,隨著我們生存技能的不斷提升和推進我們的生存方式和表現亦實現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在這其中,最能體現我們自身自主能力的精神智慧所創造的文明也許連造化都始料不及,而這本身就意味著造化秩序的法則已被破壞,只是從目前的造化秩序之狀況來看,在磨合適應的基礎上造化秩序與我們之文明進化之間已然形成了依附、衝突之關係,但問題在於,最後的妥協(以毀滅為代價)到底是被誰所承擔還尚未可知——依據最簡單的常識推理,恐怕在兩者之間無論誰妥協都難免會讓唯相的世界失去意義。顯然而定,在我們與造化秩序之間應該存在著一個平衡值並以此維持造化秩序和我們之間各自及雙方互依的意義性。而這個平衡值恐怕只能從作為唯相之主客體的我們身上追尋而不是從我們之外的造物中做假設性確定和確認。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我們(精神智慧的主動性)不存在就意味著唯相世界的無意義——靈魂喪失是相對而言的,因為靈魂是永恆不朽的。可見,靈魂的存在形態是絕對自由的,她既可存在於我們的軀體和精神之內,也可以存在於我們的軀體和精神之外——而這平衡值存在的基礎便是唯相世界的意義性,依此推定,此平衡值就在我們身上。從我們文明發展的歷程存在的所有經驗來看,作為唯相之主客體的我們之每一部分同樣很難承擔起平衡值的載體作用。為了方便對真正平衡值載體的認知,我們利用一個比擬可以使我們的結論更形象些:正如光明與太陽的關係,無論我們所接受的每一束光線處在那一個經緯度點上,我們都可以透過這束光線找到所有光線的共同出處(太陽)。可見,我們所要追尋的平衡值應該是存在於由我們所有成員共同建構的整體上(社會、國家這樣的載體存在性),而且,也許我們從沒有想象到過,這載體並非是一個凝固的表現形態,而是一個運動的表現形態——很明顯,這運動的表現形態絕對與我們文明發展的理想(只是引導)也好,現實(只是基礎)也罷,都毫無關係。這種運動的表現形態表現在一種基於結合了(自如)收放能量於一體的運動力裡:我隱約還記得小時玩過的一種玩具,道具很簡單,一個大衣紐扣(軍大衣上的紐扣最為典型,有一元硬幣大小),一根縫衣線,這縫衣線從紐扣中的對角兩個洞孔穿過還是別的方式我已記不清楚了,但是,我仍然清楚的記得,透過絞緊縫衣線並透過拉動收縮的方式可令那紐扣在極具彈性的收縮中飛旋,但對於那些技巧領會不到位的人來說,他會笨手笨腳的玩不起來。呶!我們要說的這個運動力就是我們在玩這個玩具中所感受的那種玩具與人之間完美結合的表現力。當然,這是一種無法透過視覺看得到的表現力,而是需要物與人之間完美結合後的心靈感知力才可以體會得到:這,就是維持我們與造化秩序之間互依的意義性(平衡值之載體及表現)。但,我們可以肯定的是,蔡波爾所擅長的黑白分明的病態之非病態系統以及相應的物質精神轉換運動都絕對與這種意義性沒有任何關聯——如果一定要找出什麼關聯的話,那也只能是類似於完全消除了過程的生與死之間的關聯而已(就如那玩具中的某一道具質量損耗而被破壞或我們玩耍的心情被破壞一般)。

國家的管理,社會的構建,是一個方方面面的、收放自如的、張弛有度的過程和運動力的表現,每一個環節,每一個表現形態,每一個運動狀態都須運作到位方能顯現社會國家的平衡諧調發展和進步。任何個體的發展都是個人肉體、精神和靈魂健康諧調發展基於造化秩序的唯相之法則的全面發展和進步,若良性迴圈的某一環節出現問題都會導致平衡諧調的被破壞。國家和社會的發展與進步道理同樣,若過程之環節和表現形態與運動力之運動狀態被破壞,就會導致平衡諧調的傾覆。基於以上原因,我們勢必會對社會國家的管理者寄予異常嚴格的要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