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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真是冤家路窄呢!”陰陽怪調的女聲響起,阿丟抖了抖渾身的狗毛,總覺得這種語氣不太像活人的。
    “哼,真是沒想到,咱們還是這麼有緣分。”沙啞的男聲突兀地響起,阿丟忍不住側目看過去,老爺子的墓碑上坐著個高壯的漢子,發黑的半透明狀態說明對方是隻鬼,而且是隻惡鬼。
    這傢伙哪冒出來的!
    “你別得意!”小周指著惡鬼的鼻子聲色俱厲地吼著,惡鬼賤嗖嗖地聳肩,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
    “我說,你不會是穿這身衣服穿上癮了吧?”惡鬼從墓碑上跳下來,圍著小週轉了兩圈,小周嫌棄地抱著肩膀,臉色比之前更難看了:“這是我的事,你無權干涉!”
    “我不想幹涉你,也沒那個興趣,我只是想警告你,別忘了什麼事才是你該做的!”惡鬼語氣突變,冷冷地哼了一聲,小周白他一眼,踩著高跟鞋走遠了。阿丟縮回墓碑後,越聽越覺得奇怪,高跟鞋踩在石板地上會發出很大的聲音吧,怎麼這個小周走路幾乎沒聲音的?
    等阿丟再探出頭去,小周和惡鬼都不見了,阿丟趕緊找到段容楓,把看到的一幕告訴他。
    “小周能看見鬼?”段容楓挑高眉梢,然後來了個自我否定,“真能看見鬼的沒幾個能在火葬場附近工作的,看來……”
    小周是個精明能幹的職業女性,樂觀大方認真細緻,這和阿丟剛才看到的小周絕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難道小周也被奪舍了?
    想起那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扔進地獄的邪修惡鬼,段容楓有點牙疼,雖然沒正面接觸過小周身上那玩意,但能奪舍的絕不是普通亡魂,再加上她和厲鬼的對話,似乎他們還有某些不可告人的任務。
    那些暴斃的人也是任務的一環?
    段容楓覺得腦子有點亂,在沒有想出更好的應對辦法前,他和阿丟決定照原計劃行事,不過小周跟丟了,他們只能靠姜文曜去打聽小周的住址,希望她從墓地離開後乖乖回家。
    “既然確定這個小周被換了,那咱們還在等什麼,直接收了她不就得了!”阿丟像國王巡視領地般走過一排排墓碑,無數流連於此的魂魄都縮在墓裡不敢動。阿丟嗅嗅這邊,聞聞那頭,都是些普通的魂魄,完全引不起它的興趣。
    “收拾她容易,但這件案子的線索就斷了。”段容楓也想過直接抓住小周,逼問她們到底要幹什麼,那兩起案子的死者是怎麼死的,她們還害了多少人。可這麼做的風險太大,萬一小周身上的東西不肯開口,或者有人在她身上設定了某種禁制,她一開口就被摧毀,那他們就徹底摸不清對手要做什麼了。
    “他們到底要幹什麼!”阿丟狂躁地啃斷墓園門口花壇還沒完全枯萎的白花,嚇得偷偷探頭往這邊望的鬼魂們四散奔逃,好像阿丟那一嘴啃到了他們脖子上。
    按照地址,段容楓和阿丟直接來到小周家樓下,據說小周至今和父母同住,所以阿丟沒敢貿然闖進去,要是嚇到老人就不好了。沒辦法,段容楓給霍明亮打了個電話,讓他弄個監視專用望遠鏡來,一人一狗找了個制高點啃著麵包等著,四十分鐘後,霍明亮滿頭大汗跑到樓上,把望遠鏡架好,陪著他們加班。
    “這個就是你說的下個受害人嗎?”從望遠鏡裡看到小周的臉,霍明亮不勝唏噓,這麼漂亮的姑娘招誰惹誰了,怎麼就攤上這麼糟心的事!身為大齡剩男,霍明亮作為男人的正義感和責任感蹭蹭往上冒,恨不能立馬化身護花使者保護小周的安危。
    “準確地說,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