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親自揍他們一頓。我保證,他們誰也不敢還手!”
“算了吧,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氣!一旦打傷了他們,更是渾身長滿了嘴都說不清楚了!”張松齡不屑地撇嘴,懶得拆穿入雲龍的鬼把戲。剛才後者的確打了那些游擊隊員,胳膊還掄得挺高。但落到隊員們臉上時卻連個響聲都洠в校��濾盜糲率裁窗駝樸《�恕�
“嘿嘿,嘿嘿!”小伎倆被當面拆穿,入雲龍尷尬地直撓自家後腦勺。“不愧是我入雲龍的好兄弟,就是眼光敏銳!累了吧,累了就趕緊下面來歇歇!我帶了新出鍋的馬**酒,包你喝了就忘不掉。那誰,鄭小寶,把馬**給我拎過來。你不是天天鬧著跟我學槍法麼,告訴你吧,我的槍法全是自己摸索出來的野路子,即便手把手地教,你也未必能學得會!倒是他,一手好槍法全是正規軍裡頭培訓出來的,隨便指點你幾下,就夠你受用一輩子!”
“唉,唉!我這就去拿!”被點了名字的小遊擊隊員連聲答應著,跑到專門用來馱給養的戰馬身邊,從馬背上解下一個碩大的牛皮口袋。
其他游擊隊員們則拿木碗的拿木碗,掏幹乳酪的掏幹乳酪,唯恐落在別人身後。彷彿先前舉著槍瞄著張松齡的,不是他們幾個一般。
“都是喇嘛溝附近的孤兒!被王隊長收養的。草原上的孩子心眼兒實,有什麼話都不會憋在肚子裡!接觸久了你就明白了,他們的人品都非常不錯。”唯恐張松齡還因為剛才的誤會而生氣,趙天龍又小聲解釋。看向游擊隊員的目光裡,充滿男人對自家兒孫的溫柔。
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如果張松齡還不依不饒的話,就顯得太心胸狹窄了。搖了搖頭,他笑呵呵地跳下馬背,“你已經當上官了?是中隊長還是小隊長?他們幾個好像特別服氣你一般!”
“騎兵分隊副隊長!”趙天龍臉上湧起了幾分得意,笑呵呵地回應,“王隊長,就是紅鬍子,說我馬騎得好。所以專門建立了一支騎兵分隊,還調了三十名好手給我。此外,游擊隊裡頭所有人的騎術,都歸我來訓練。這幾個小傢伙都是我的徒弟,所以才特別聽我的話!”
這氣度,的確遠非常人所能及!怪不得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紅鬍子還能將喇嘛溝游擊隊不斷發展壯大!心中悄悄將游擊隊長王洪和彭學文比較了一番,張松齡愈發相信自己向游擊隊示警的選擇洠в寫懟!罷�映つ兀�撬�磕訓闌褂斜饒閆鍤醺�玫娜瞬懷桑浚 �
“暫時由王隊長自己兼著!”趙天龍笑了笑,低聲回應,“本來是讓我當的,我覺得自己剛剛入夥,寸功未立,一下子就當隊長不太合適。所以王大隊長才自己兼了。但是他只做甩手掌櫃,什麼事情都不管任由我隨便折騰!”
看到張松齡滿臉錯愕,略做沉吟,他又低聲補充,“不過游擊隊裡頭,當官不當官待遇都是一樣。平時大夥見了面,也都互相稱同志,誰也不能隨便支使誰!只有在訓練和執行任務的時候,我這個隊長的話才在隊裡邊說一不二!”(注1)
“我原來的部隊裡頭,也提倡官兵平等!”張松齡下意識地回應了一句,只是心有點兒虛,說出來的話不敢太大聲。
“我聽王隊長說過,你原來的二十六路是支敢跟小鬼子硬碰硬的好部隊!”趙天龍明顯不太相信張松齡的話,卻也不想在這個問睿�轄險娑�Pα誦Γ�呈執佑位鞫釉敝P”κ擲鎰ス�奧砟痰鈉た詿�8紗嗬�淶亟飪��湧詰鈉ど���約漢駝潘閃潿嫉沽寺��淮笸搿!霸勖歉梢桓觶�旌卣餉純煬陀旨�媼耍 �
“幹一個!”跟小鬼子兜了一天圈子,張松齡此刻又累又渴。接過木碗,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趙天龍自己也幹掉了一碗,然後將二人的木碗再度添滿,再度將屬於他自己的那份高高舉起,“我先幹了,你隨意。”
張松齡點點頭,端起酒碗就著游擊隊員們送上的幹乳酪慢飲。馬**酒度數很低,酒精含量基本上和啤酒相當。但是空著肚子連喝三碗之後,也令人隱隱有了醺醺然之意。
看看張松齡的臉色已經不象先前那麼陰沉了,趙天龍舉起酒碗,跟他碰了碰,一邊喝,一邊笑呵呵地問道:“你怎麼選了這條路?要不是我不想跟鬼子的大部隊碰上,臨時起意要繞路走,說不定咱倆今天就錯開了!”
即便他不問,張松齡也會給他一個解釋。想了想,笑著回應,“我打了鬼子大部隊的冷槍!然後被他們陰魂不散地追到這邊!要不是你恰好趕到,我還得帶著他們繼續兜圈子,真說不定要兜到什麼地方去呢!”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會讓小鬼子順順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