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人模——好生疏,好隔閡!
等我們將鯊魚與風暴的殘骸放到汽車的後備箱中坐進車內後,刺客從口袋裡拿出那塊黑黑的炸彈殘片說道:“從這件東西上看,這次襲擊絕對是專業高手。可是讓我百思不解的是,如此專業的高手,又早有計劃,怎麼會在我們大家都離開屋子後才引爆炸彈。”
“沒錯,我也在想這個問題!”騎士說,“對方是故意要做成仇殺來掩蓋下手動機嗎?”
大家陷入了激烈的討論,想為這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找到答案。我沒有心情聽他們接下來的討論,因為滿手的血跡已經開始乾涸,如同帶了個不斷緊縮的硬殼手套一樣箍得我手發酸。我開始專心地摳手上的血塊,因為這就像揭掉手上的幹皮一樣,會給我帶來一種解脫感——從鯊魚和風暴的死中解脫出來。我已經可以較快地從隊友陣亡的激動心情中鎮靜下來,用屠夫和快慢機的話說就是——我成熟了!
是的,我成熟了!我由一個胸懷熱血、喜歡交際、喜歡散文、喜歡邊洗澡邊唱歌,甚至在挖過鼻屎後再細細欣賞的“孩童”,成熟為一個孤僻、冰冷、滿腦殺人技巧、漠視生命,甚至看到好友被炸成碎片後心跳也沒有超過90下的“大人”。
來不及為我自己的冷漠自責,口袋內的電話響了。接通後原來是Redback,她聽說了發生在醫院的事後,打電話過來向我詢問情況和下一步的打算。鈴聲提醒了其他正在猜想眾多無法解決的疑問的隊友,他們這時才想起,發生這麼大的事,竟然這麼長時間沒有和其他隊友聯絡,於是紛紛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可是直到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