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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Redback順手開啟瓶蓋自己喝了一口後,抿抿嘴把酒瓶遞給我,然後站在我背後用手輕輕地在我腦後揉起來,並低下頭咬著我的耳朵輕輕地問道:“還疼嗎?”

“疼!”腦後的疼痛讓我想起了幾天前的一幕。那是在蘇祿的叢林中,原本十拿九穩就能救出的人質,卻被政府軍無聊的“搶功”念頭給害死了。看著倒在面前不遠處的同胞,我怒不可遏地將下命令的蘇祿准將打倒在地,騎在他的胸口想掐死他,結果被邊上的美軍特種兵用槍托砸在我後腦勺上弄了個“腦袋開花”。由此我們和在場的蘇祿政府軍以及美國兵發生衝突,現在想起當時的混亂場面不禁有些失笑。當時連隊長都氣急了,一群人你一拳我一腳地打成了一團。最後我被數百人用槍指著腦袋押進大牢關了三天,騎士他們忙前忙後地才把我救出來。

聽說那位準將碩果僅存的幾顆牙齒也被我打掉了,怪不得連隊長都被關了起來。聽說政府輕易將我們放出來把他氣得不輕,揚言要和我過不去,會找我麻煩。像他這種手握實權的人物如果真想整死我,雖不像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卻也不是難事。結果嚇得隊長不顧我的反對趕緊把我派到了臺灣。

今天早上我才下的飛機,在希爾頓等了底火他們一天也沒見他來接我,想起不明不白地被趕出蘇祿以及死在面前的人質,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本來想喝上幾杯解解悶的,可誰知開了頭就停不下來了。幸好我受過抗干擾訓練,即使用致幻劑,效果也會下降,何況只是酒精。

閉著眼享受著Redback的輕撫,很舒服!

隱約地感到屋外走廊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