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礙於旭烈兀的軍令,沒有感嘆,沒有尖叫而已。
羅思可的命令根本就沒有時間傳達得下去,即使傳達下去了,士卒也未必來得及執行。 第一輪齊射的炮彈就落在軍陣中,一聲接一聲的爆炸聲響起,衝擊波撕裂屍體的陣痛讓色目士卒意識到他們遭到致命地打擊。 應該採取點措施。 只可惜,他們再也沒有機會把他們的想法付諸行動,永遠地告別了這個世界,得到主的召喚。
羅思可是一員良將,跟隨旭烈兀西征,經歷過的大戰、硬仗不知道有多少。 就是沒有經歷過火炮的打擊,望著由泥沙、塵土、血肉構成的血淋淋現代戰爭圖畫,他並沒有做出相應的反應,而是變傻了。
色目軍團在遭到第一輪齊射後,就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給炸死炸傷地不在少數。 死去的肢離破碎、赤身**,難有完整的屍體。 活著的也是身上帶傷,即使沒有受傷,也是驚呆了。 色目人雖然兇殘也是沒有見過此慘烈、具有現代戰爭特點的炮擊,亦是給驚呆了。 完全不知道怎麼做。
戰爭中。 快樂是建立在敵人的死亡與痛苦之上!山崗上地朱瑞祥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喜在心頭。 右手連揮,吼道:“預備!放!好了就開炮,不要停,把可惡的色目人打回姥姥家。 ”扭頭對趙良淳道:“趙將軍,你看色目人比受驚的兔子還要慌亂。 ”
“江南決戰時,朝廷投入了大量火炮,炸得韃子東奔西躥,不知所措。 現在,韃子經歷過太多的炮火洗禮,表現好多了。 這些色目人和韃子最初的表現差不多,朝廷讓他們經受幾次炮火的洗禮之後,他們的表現就和韃子一個樣,會好很多。 ”趙良淳很是感慨地道:“火炮真是好東西。 ”他還真能說,居然把用炮火進行無情轟炸說成是炮火洗禮。
一個炮手挺挺胸,昂然道:“那還用說。 趙將軍,你也把色目狗的命說得太長了吧,朝廷多給他們幾次炮火的洗禮,他們還能有那麼長的命嗎?還不早給我們炸光光?他們能和韃子地表現一個樣嗎?”
“不得無禮!”一個軍官喝斥這個炮手。
趙良淳阻住軍官,讚道:“還是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