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在短時間內衝出險地,擠在一起,反倒成了活靶子,還不如向兩邊山嶺進攻,要是打得好的話,只要攻佔一個地方,就有了生機。
木札禮的反應不能說不快,然而他的對手是反應只比他快不比他慢的柳河子,對於他可能做出地反應早就瞭然於胸。 柳河子站在山嶺上,望著不計其數的蒙古軍隊為了求生象兔子一樣快向山嶺上衝來,冷笑道:“要是讓你跑掉一個,我就不姓柳。 ”
靜靜地看著蒙古軍隊向上衝,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直到蒙古軍隊離山頭只有二三十丈時,柳河子大手一揮,沉喝道:“打。 ”
他這一揮,彷彿在變魔法,不計其數的宋軍一下子冒出來,把巨石向山下滾去。 大到磨盤大小,小到拳頭大小的石頭,不知道有多少,從山上滾下,可以想象得到在蒙古軍卒心中產生的震憾力有多大,可以說讓他們魂飛魄散。 原本為了求生鼓足地力氣一下子全沒了,眼睛瞪得老大,傻傻地看著石頭砸在自己身上,或是砸在同伴身上,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一支軍隊無論多麼勇悍,只要中了埋伏,都會感到害怕。 尤其是陷入這種絕地的埋伏,對士氣的打擊幾乎是毀滅性的,中伏本身就夠讓蒙古軍卒絕望的了,再有了這事,他們還有不怕得要死的。 不少軍卒不是手腳發軟,就是給石頭砸中,從山上滾下去。 (按:我看過的戰史中,能夠在中了這種埋伏還能逃出去的人不多,古迦太基名將漢尼拔是其中的一個。 古羅馬皇帝屋大維以小心謹慎出名,他地軍隊透過地形險要地地方,無論如何也要派出軍隊擔任警戒,這讓他多次免於中伏。 )
秦嶺本來就以險峻著稱,山道離山嶺有數十上百丈,這一滾下去,那還得了,不是全部給摔死的話,也是給摔死得七七八八了。
這還不算完,柳河子彷彿是魔鬼地化身,成心不把蒙古軍隊全部弄死在這裡不甘心似的,喝道:“扔炸藥包。 ”宋軍士卒點燃炸藥包,或是手擲式鑄鐵炸彈朝山下扔去。
這種伏擊戰,火炮是運不上來,佔盡了地利的情況下,也用不著火炮,有手擲式鑄鐵炸彈和炸藥包就夠了,只需要把炸藥包和手擲式鑄鐵炸彈的引信加長點就行了。
一時間。 山道上不是砰砰地爆炸聲,就是石頭砸下來發出的轟然巨響。 當然,在這之外還有另一種聲音,那就是蒙古軍卒臨死前的慘嗥。
石頭從山嶺上滾下來,威力驚人,要是給砸中了的話,肯定是粉身碎骨。 或是變成一堆肉泥。 只片刻功夫,山道上不知道多出了多少肉泥。 紅色的血水滲出來,把山道染成紅色。
木札禮一生征戰,大風大浪經歷過不少,就是沒有見過近乎地獄似的打法,感到絕望,抬頭望了一眼天上的太陽,拔出彎刀架在脖子上一抹。 一篷血花濺出來,仰面便倒,眼睛瞪得圓圓地,他是死不瞑目。
柳河子根本就不知道木札禮已經自刎了,揮著大手,叫道:“打打打,統統給老子打死。 老子還要執行皇上的命令,沒時間和他們磨。 不需要俘虜,全打死算了。 不要怨老子心狠,只能怨韃子太殘暴,天怒人怨,上天不保佑他們。 打呀。 ”點燃一個手擲式鑄鐵炸彈扔了出去,手擲式鑄鐵炸彈呼嘯著從空中劃過。 象死神一樣直向山道上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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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緣來說,也就是從戰略上考慮,西北地地理位置極其重要,向南可以進攻四川關中這些重要的地區,向東可以屏障北京,向北可以進入蒙古大草原,向西可以進入西域,向西南可以進入西藏,可以說這裡是真正意義上的咽喉要地,用古人的話來說就是“四戰之地”。
蒙哥推於大迂迴戰略。 正是在六盤山誓師伐宋。 由此可見西北地區在整個國家戰略中的重要性。
正是基於此點考慮,蒙古人一直在這裡駐有重兵。 還在這裡設有重要的兵器製造作坊。 郭侃從江南敗退後,學到了不少東西,比如宋軍的特種作戰方式,火炮地使用,手擲式擲鐵炸彈這些東西對於這位擁有神人稱號的人來說,要學會,難度不大。
蒙古人佔領的是中原地區,中原地區一直是中華民族文明最為繁榮的地區,是中華民族民展的根基所在,用現在的話來說這裡擁有大量高素質的工程技術人員。 郭侃敗退之後,回到大都把他學到的東西高忽必烈一陳述,忽必烈雄材大略,敏銳地意識到火炮地巨大價值,決定大量製造火炮,以此來增強蒙古軍隊的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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