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躺下。
陸明萱正滿心的感動,哪裡睡得著,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道:“我睡了一覺,已經不累了,我們說會兒話罷。”
“真不累了?”凌孟祈的聲音裡帶上了幾分異樣,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那我們做點別的罷……”堵住她嘴的同時,手也開始剝起她的衣裳來。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人家跟你說正事呢,嗚嗚嗚……”陸明萱不滿的嘟噥,只是很快便只剩下一片嗚嗚聲。
凌孟祈笑著離開了她的嘴唇:“我怎麼不正經了,難道夫妻敦倫不是正事嗎?”說話間,已快速褪儘自己的衣裳,又俯身噙住了她的唇。
很快陸明萱的抗議便都化作了嚶嚀聲……
翌日,陸明萱總算比昨日起得要早了一些,卻依然將近午時了,丹青丹碧進來服侍她時,都低眉順眼的頭也不敢抬,陸明萱也是十分不好意思,卻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任二人服侍她梳洗妝扮了,才嬌嗔的瞪了旁邊滿臉是笑的始作俑者一眼。
去廳堂裡吃了飯,凌孟祈叫了虎子來:“把家裡的人都叫來拜見夫人。”
虎子應聲而去,很快便將家裡的下人都召齊了,也不過就十來個人而已,還趕不上陸明萱的陪嫁丫頭並一眾陪房呢,數量比不過也就罷了,質量就更是差得遠了。
陸明萱待眾人給自己見了禮,命丹青每人賞了一個紅包後,便低聲與凌孟祈道:“你往別地兒逛逛去,我有話問大家。”
凌孟祈一刻也捨不得離開她,也壓低了聲音道:“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陸明萱正色道:“我處理內宅的事呢,你一個大老爺兒待在這裡算怎麼一回事,你放心,我用不了多少時間的。”連定國公府她都幫著陸大夫人陸大奶奶管過,自家連主帶僕就這點人,能有多少事,主持自家的中饋於她來說,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見她一臉的嚴肅,凌孟祈無奈,只得站起身來,變臉猶如翻書一般,上一刻在面對陸明萱時還笑得花兒一樣,下一刻在面對眾下人時,臉已冷得能結出霜珠子:“都給我打點起精神來聽夫人吩咐,誰若是敢對夫人有半點不敬,仔細我扒了他的皮!”
待眾下人唯唯諾諾的應了,才又低聲與陸明萱說了一句:“那我去書房了。”,一步三回頭的去了。
陸明萱方問起眾下人都叫什麼名字,如今當著什麼差,家裡有幾個等話來,眾人忙都一一作了答,虎子則不時在一旁補充一二,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陸明萱便已將眾人的情況摸了個大概。
不由暗暗搖頭,果然一個家裡沒個主母真不行,也就是以前家裡只凌孟祈一個主子,他又不是個講究之人,一眾下人也尚算老實,不然這家還不定亂成什麼樣呢!
陸明萱思忖了片刻,對如何安排眾人已有了大概的主意,只暫時不打算說出來而已,且等她將屋子重新佈置過了,再買些人回來讓段嬤嬤和吳媽媽調教一番之後再說。
命眾人散了,陸明萱去了書房找凌孟祈,凌孟祈一見她便問道:“怎麼樣,可有誰不服管教的?”
陸明萱笑道:“一家之主那樣給我撐腰,誰敢不服管教?只是這家裡也真是有夠沒有章程的,難為虎子了,素日又要服侍你,又要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所以那小子比我還盼著你能早些過門呢。”凌孟祈一邊笑著,一邊自書案下的暗格裡拿了個匣子出來,“這裡面是我的所有家當,如今都交給你了,以後我是沒飯吃了也找你,沒衣穿了也找你,橫豎家用我是一早便給了的。”
陸明萱接過順手開啟,見裡面除了幾張房契地契的以外,還有一沓厚厚的銀票,都是五百一千兩的面額,少說也有個一二萬兩,因忙道:“家裡就這點人,一個月的家用撐死一百兩頂天了,哪裡需要這麼多,還是你收著罷,要買個什麼東西打點什麼的也方便。”
凌孟祈卻堅持道:“給你你就收著,我需要時再找你拿也是一樣。”
又道,“一個月一百兩能做什麼,你別想著省錢,我雖不能讓你似端王妃世子夫人等人在人前那般風光,讓你的衣食住行保持先時在國公府時的水平,還是能做到的。”
陸明萱無奈,只得將匣子收了:“衛姐姐與大嫂子在人前是風光了,人後的種種不如意又有誰知道,不過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罷了,你別想著怕我受委屈什麼的,委不委屈,我自己知道。”
不再多說這個話題,轉而與他說起買人的事來:“我方才大略估算了一下,外院除了看門的那兩個人以外,還需要四個護院,一個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