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命,只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可以象仟月描述得那麼冷靜和睿智。
傷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終於恢復了兩條腿的日子,不由開始懷念起上山打獵,對於我這種好動的人來講每天做弓日子長了到底只是比當初跟著大洋當跟班好上一丁點,於是這天獵手們快回來的時候我就眼巴巴地坐在村子門口看他們又打了些什麼獵物。
沒想到冤家路窄,第一個回來的居然是丹瓦,只有他一個人,手上大大小小提了很多野兔山雞瀨子,看樣子是已經拿不下了才回來的。他手上依然拿的是長矛,這小子果然不愧是曾經的哈米第一勇士,僅憑一隻長矛就可以獵取到這麼多的獵物。
他明顯沒想到進村第一個看到人是我,猛地停住了腳步愣愣地看著我。
我開始也有點發蒙,快2個月沒有見到他了,這段時間生活滋潤也就把野豬的事情丟一邊去了,但在沒有心裡準備的情況下看見他,而且還是同樣的位置,頓時百般滋味湧上心頭,立馬轉換成我最凌厲的眼神射向丹瓦。
丹瓦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呆了半晌之後諾諾地往前挪動了一點,到我跟前問道:“腿傷應該差不多好了吧?”
我心裡不爽,側過臉冷笑一聲,“當然,很快又可以上山打獵了,怎麼?還要想跟我比嗎?”
“其實,我……”只開了個頭丹瓦就頓住了說不下去。我斜了他一眼,哈,這個大老爺們居然臉比番茄還要紅,怎麼象和大姑娘表白一樣?
磨磨蹭蹭了半天丹瓦也沒冒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我實在是等得有點煩躁,大哥啊,你是要道歉還是要怎麼地總得給句話啊,看他這樣子我反倒有些於心不忍了。
良久,丹瓦總算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我一定會還給你的!”然後就大踏步頭也不回走掉了,剩下我在原地發愣,“還給我?”其實這兩個月我得到的也不少,算起來並不虧,嘿嘿。不過這個丹瓦總算還不至於象阿維那麼厚顏無恥,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