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都成為了很好的工作夥伴和朋友式的上下級關係。
所以王平在面對楊昊部長嚴肅的神情下,還能跟他開玩笑似的說話。
這一幕在其他的下屬面前,是不可想象的。
誰也不敢這麼隨便的跟楊昊部長說話,多熟悉都不行,他們不敢。下屬既然不敢,楊昊部長自然也只有越加的端著,這形成了一個習慣,也是一種上下級間的見面交流的模式。一個嚴肅,一個謹慎!
而王平卻好像對楊昊部長的真xìng格特別瞭解,每次都能輕鬆的搞起氣氛,令楊昊部長的臉部肌肉也得到適度的放鬆。
這次也是這樣。
楊昊部長的臉部肌肉果然鬆弛下來:“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王平點點頭。
“那你說說看!”
“你在想我對再生稻技術頗有研究,就連最權威的盧興教授都很肯定我的研究成果,但是我卻隱藏得這麼深,連寧嫻瀾女士都不知道。”王平笑道。
“錯!”楊昊部長說道,“我在想你這個龜兒子什麼時候能親口告訴我。你知道我知道你的再生稻技術的事情,是誰告訴我的?”楊昊部長一陣冷笑。他用王平當地土語罵王平龜兒子,其實更加顯得親切,這也是對王平的喜歡。就好像戰友久未見面的親熱方式是用拳頭打肩膀,捶胸膛,打得生疼,而不是軟綿綿的握手,假惺惺的問好!不粗魯不用力反而不適合戰友間的親切交流。
“嘿嘿,還有誰,自然是上京農學院的餘平書記。”
“錯,他是第二個告訴我的人,第一個告訴我的,是易文山那個老傢伙。”
“易部長?”王平這下是真的判斷錯誤了。
“對,就是那個老傢伙。”楊昊的臉sè很難看。
王平尷尬的只好賠笑。
“再生稻是我們農業部掛牌的重點科研專案,必須儘快的搶在國外的傢伙研究出來之前獲得成功,這麼大的事情,你去一趟外交部,就開口告訴了易文山,易文山是外交部的人,你是農業部的人,你有關再生稻的什麼事情不告訴我,反而去告訴易文山,這令我在易文山老傢伙的面前一點面子都沒有啊。”
王平說道:“易部長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就在你去見他的那天晚上,我不管你跟易文山家有什麼親密關係,不過你人在農業部。這件事關農業部科研專案的大事,你竟然都不告訴我,你也做得太過分了吧。”楊昊厲聲批評王平。
“是,對不起!”王平毫無誠意的道歉。有時候他的道歉。其實是毫無營養的,他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心理障礙!
“你假惺惺的道歉我也不怪你,易文山雖然挖苦我對你一點都不瞭解,不過我也挖苦了易文山那老傢伙一把,我告訴他,你把易戰和他的準女婿劉衛都狠狠的揍了一頓,還打爆了易戰的鼻血,打暈了劉衛。哈哈哈哈!”楊昊部長得意的大笑。
王平也是一笑。楊昊部長和易文山部長,其實就是兩個老頑童啊!相互挖苦打擊為樂,這麼大年紀了,很有意思麼?
“易部長咋會打電話跟你說這件事情呢。我不信!”王平擔心易文山說出了佈局海外專利的事情,於是激將楊昊部長說出真情。
王平佈局海外市場,狙擊外國糧食集團,這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連楊昊部長都最好不要知道。狙擊海外糧食集團。得到的都是外匯,而共和國在八十年代,外匯可是最吃香的,就跟黃金一樣。連國家銀行都在想方設法弄外匯。這些事情都很敏感,在事情還沒有成功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楊昊部長可不知道王平的真正心思,他也不知道王平佈局海外的超級大手筆。當時他也沒有那個眼光:“易文山打電話過來,叫我出面幫你一把,說你的一個朋友卿子文教授在學院可能受到了什麼不公正的待遇,當時我就把他罵了回去。他氣壞了,於是攻擊我,說我不配做領導,對下屬根本就不瞭解,他說你會再生稻的技術我就不瞭解,還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哈哈哈,現在想起來,易老頭還是很有意思的嘛。”
王平暗暗鬆了口氣,還好,易老對於佈局海外的事情,隻字未提!這兩個共和國的高層,也真是一對好戰的‘戰友’。
“我掛了易老頭的電話,看在他打了一個電話的份上,我決定第二天先向你瞭解一下具體情況再問問農學院的餘平書記,結果,晚上就接到了餘平書記打來的電話,轉彎抹角的向我訴苦,他就是第二個告訴我你在研究再生稻的人。”
一個晚上兩個重量級人物先後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