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我就是死,也絕對不會再給你機會,陷害二少爺的,絕不!”
石嫣然譏諷一笑,然後字正腔圓,一字一頓的道,“和你說實話吧,上次羅子修之所以來的那麼巧,就是我在暗派人給他送的信兒。你就算知道真相了,又能拿我怎麼樣呢?”
蔣驚天雖然身在屋,但院子裡的聲音,他卻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石嫣然所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真真切切,這也讓他再一次見識到了石嫣然詭異莫測的心計。石嫣然並沒有給羅子修通風報信,卻偏偏要在明月面前承認,就是想要明月去向蔣驚天告狀,使蔣驚天誤認為明月是一個在人後搬弄是非的小人。其用心,何其毒也。
明月剛想還嘴,蔣驚天冰冷而略顯慍怒的聲音,便從內宅裡傳了出來,“石嫣然,看來你是沒有把我跟你說的話,放在心上啊。”
聞聲石嫣然就是一滯,她沒想到蔣驚天竟然能夠聽到她與明月的談話。不過僵硬的神情一閃而過,她立馬就恢復了平靜淡雅的姿態,以嬌嗔的口氣埋怨道,“我就是和她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當真了呀。”
“明月你忙你的吧,讓石嫣然進來。”
明月此時還是糊里糊塗的,但她隱隱已經感覺到了,蔣驚天是在責怪石嫣然,所以她的表情立馬就神氣了起來。石嫣然倒是表現出了大家閨秀應有的修養,對明月報以一個善意的微笑,然後明豔緩行的向蔣驚天所住的正房而去。
……
蔣驚天坐在床邊,一邊用手輕拍著秋葉的柳背,一邊對剛剛從門而入的石嫣然道,“坐。”
石嫣然一見屋內情景,心頓時升起了妒意,不過以她的城府,自然不會將心的不悅表露出來。只是依言坐下,然後對蔣驚天淡淡的道,“你大病未愈,應該懂得節制。”
蔣驚天知道石嫣然定然是誤以為,秋葉昨晚留下侍寢了。但蔣驚天也並沒有對此作出解釋,反倒是順著石嫣然的意思回答道,“我知道了。嫂子這次來,有什麼事情嗎?”
蔣驚天故意這麼說,就是想要與石嫣然保持距離。無論石嫣然對他的情義是真是假,他都不想和這個女人有過多的交集,特別是在感情方面。
石嫣然聞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忍不住大聲喊道,“嫂子?你到現在還叫我嫂子?”
蔣驚天適時出手,以罡氣封住了秋葉的五感,然後咧著嘴,打趣道,“你是蔣大哥的未婚妻,我不叫你嫂子叫什麼?”
聞言,石嫣然面容一滯,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她猶豫了半天,最終也沒有吐出實情,僅是眯著繡眼,緊緊的盯著蔣驚天的眼睛,似乎想要從看出他內心,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蔣驚天滿臉堆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也不說話,就這樣任由石嫣然打量。這種沉默,維持了一盞茶的時間,最終還是石嫣然率先沉不住氣,慘淡一笑,然後以近乎顫抖的聲音,沉言道,“這次是我石嫣然輸了,不過我認了,我也不需要你對我負責。不過你最好全心全意的幫我石家遷離萬獸城,否則老賬新帳,咱們一塊算!”
說完,石嫣然心碎而去,蔣驚天有一種預感,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會來煩自己了。不過蔣驚天的心情,卻並沒有因此而感到輕鬆,因為他現,他與石嫣然之間也出現了一個死結。而解開這個死結的唯一方法,就是弄清楚他解救清風的那晚,石嫣然到底經歷了什麼。蔣驚天回想起自己那晚在牆根兒看到的黑影,心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
思緒越來越亂,蔣驚天便不再去想這些了。他這個石家二少爺,已經當了兩天的縮頭烏龜,如今也該出去露露面,給羅子修添點堵了。所以他便忍心叫醒了秋葉,命其為他易容。等一切準備妥當之後,蔣驚天便準備出去轉轉,打聽一下這兩天萬獸城的情況,從而適時的調整一下自己的計劃。不過他剛跨出房門,就看到西跨院門口站著一位少年,正一臉笑容的望著自己。
“小人常宸,奉大小姐之命,前來助二少爺一臂之力。”
蔣驚天聞聲一怔,然後皺眉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常宸一邊撓著腦袋,一邊尷尬的道,“還是被二少爺認出來了,那晚二少爺去閣樓找大小姐詢問清風姑娘一事,我就潛伏在樓下暗保護小姐的安全,卻不巧被二少爺您給逮個正著。”
蔣驚天恍然,不過立馬就疑聲道,“你不是羅管家的人嗎?怎麼……”
常宸嘿嘿一笑,“那時二少爺與小姐敵友未明,我也只是為求自保罷了。”
聞言,蔣驚天喃喃的道,“敵友未明?看來石嫣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