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嗎?那是因為她入宮伴駕之事,整個帝都的權貴都知道了。你知道帝都的貴族,在暗地裡都是怎麼議論你的嗎?‘人皇欽點,帝都第一綠帽子王’!”
司馬蝕玄聞言之後,心怒意頓時暴升數倍,其身上的第五根八荒六合針,竟然被其在此情況下,生生的逼了出來。“你這是從哪聽到的?”
秋風葉譏諷一笑,“從哪聽到的?你還不知道吧,在離開的那段時間,師亦云與人皇的風流韻事,是帝都每一個人,茶餘飯後必須談論的話題。上至達官顯貴,下至貧民百姓,何人不知道師亦云做出的醜事!你見到了那名產婆,有沒有順便詢問一下她的來歷?不過就算你問了,她也不會說。因為她是人皇派來,監視師亦云的,如果飛花不是一個女娃,而是一個男孩,那其早就已經被抱入宮,貴為皇子了!”
面對秋風葉得意的狂笑,赤裸裸的嘲諷,司馬蝕玄心的怒意反而平息了下來,“你不用再編排亦云了,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我也不會恨亦云的,她一定有著她的苦衷。是我沒有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沒有保護好她,這眾人譏諷唾棄的結局,是我應得的報應。”
對於司馬蝕玄的回答,秋風葉並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的意外之感,因為司馬蝕玄若是能夠因為她這三言兩語,就對師亦云由愛生恨,那其也就不值得她,苦苦相戀二十餘載了。
“該說的,我也都說了,至於怎麼想,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蝕玄,永別了,既然我無法讓你愛我一輩子,那我就讓你恨我一輩子吧。師亦云,我沒輸,他也會永遠記得我,哈哈……”
秋風葉的笑聲,是那麼的肆無忌憚,但其又蘊含了多少的無奈與酸楚。三瞬之後,笑聲漸止,緊接著血腥味便迅速的瀰漫開來,一縷殷紅的血跡,從秋風葉的嘴角處,緩緩流下。
“蝕……玄,我愛……”
聲止,氣絕。
秋風葉咬舌自盡了,她給司馬蝕玄留下了一個,這輩子都解不開的死結,那便是師飛花。如今秋風葉已死,師飛花的身世,便算是徹底沒有了掩蓋的希望。要如何面對這不是親生女兒的女兒,司馬蝕玄此時還沒有想好,不過有一點他卻可以肯定,隨著秋風葉的殞命,他心的恨意非但沒有激增,還反而煙消雲散了。剩下的,只有那難以名狀的濃濃情意。在此刻,司馬蝕玄的心,甚至都生出了一種遐想,如果這世上只有秋風葉,而沒有師亦云,那事情的結果又會怎樣?當然,這世界上,並沒有如果。
秋風葉雖然是自殺的,但屋內除她之外,只有司馬蝕玄一人,兩人之間又產生了如此激烈的矛盾。無論是誰,都會順理成章的認為,是司馬蝕玄動手殺了秋風葉,尤其是昏迷之的師飛花。
死結叢生,司馬蝕玄別無他法,只得哀嘆一聲,去尋蔣驚天去了。這事情無論再難理順,終歸要尋到一個解決的辦法,至少要給師飛花一個交代。
……
門外響起了腳步之聲,蔣驚天急忙開門迎了出去。
“怎麼樣了?”
聞言,司馬蝕玄嘆了口氣,微微的搖頭道,“一言難盡,坐下來慢慢說吧。”
蔣驚天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便與司馬蝕玄,一起回到了原先的那個房間。
二人相對而坐,秋風葉的屍體,則靜靜的躺在地上。
“自殺?”
蔣驚天並沒有避諱,而是直言相詢,因為他相信司馬蝕玄的人品,其殺了就是殺了,沒殺就是沒殺,不會以謊言掩蓋。
聞言,司馬蝕玄緩緩的點了一點頭,“嗯,自殺。”
蔣驚天的眼光十分毒辣,立馬就把握住了整件事情的癥結所在,“你打算怎麼和飛花說?雖然從屍體上看,秋姨是咬舌自盡,但恐怕你這麼和飛花說,她並不會相信。”
司馬蝕玄沉吟片刻,然後低沉的道,“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找你過來,希望你能夠幫我撒個謊。”
蔣驚天眉頭緊皺,仔細凝視著司馬蝕玄的面容,良久之後,其才出言道,“你不想讓飛花誤會你,是為了什麼?秋姨之前說的話,難道都是假的?”
被問及心頭難言之隱,司馬蝕玄的眉頭便是一陣抽搐,不過其也知道,若是想要蔣驚天配合他,他就得先說服對方,並且對真像沒有一絲的隱瞞。“是真的,飛花的親生父親是趙國人皇,韋原!”
聞言,蔣驚天心頭頓時一震,“韋原!”
司馬蝕玄再次點頭肯定道,“沒錯,就是韋原。是我太大意了,當初與他爭奪亦云之時,我就應該想到他賊心不死。不過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