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特意準備了一根毒針。”
“不可能,以師父的醫道,天下間沒有什麼毒,能夠毒死他。況且師父確實是因為他心口的一刀,造成流血過多而亡。你一定是在騙我,師父就是我殺的,對不對?你好狠,連一個將死之人都騙。”
紀庭緩緩的道,“你說的也對,也不對。師父確實是死於那一刀,但若沒有我暗相助,那老東西還死不了。天下毒雖傷不了師父,但有一種毒卻世上無解,而且這毒藥的配方還是大師兄你現的,那就是天麻草混合孔雀花的麻醉之毒。”
“啊!”
紀庭沒有理會大師兄的慘叫,繼續講述著他的“豐功偉績”,“一開始我也並不想殺了那老東西,只可惜他給臉不要臉,不但說我心術不正,還想讓我以心魔盟誓,保證不將你弒師的事情說出去。他既然不仁,也就休怪我不義。我就在盟誓之際,突然難,以毒針刺了那老東西的心窩。這老東西也真是厲害,在此等情況下,竟然還給了我一掌。若不是我身受重傷,我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在我之後而來的老四,將掌門戒指盜走。那時我就躲在師父的身後,準備偷襲他。怎知他膽小如鼠,取戒指的時候根本不敢靠前,寧肯多花費一些時間,也只敢在遠處以罡氣遙遙攝取。所以他連師父尚未身死,只是麻醉之事都沒有現。”
大師兄聲嘶力竭的叫喊著,“是你殺了師父!”
紀庭微微笑道,“是我殺的,但若沒有你的幫助,我殺得了他嗎?別急,我現在就送你去和那老東西相聚。”
“我和你拼了,我要為師父報仇!”
直到講故事的此刻,衛星辰的眼神之,還依然寫滿了驚駭。他的聲音開始微微顫抖,繼續描繪著當天的場景,“緊接著山崖上就傳來了一陣打鬥的聲音,但卻並沒持續多久。大約半柱香的時間後,大師兄的屍體便“轟隆”一聲墜落到了我的面前。望著面前的屍體,我對大師兄的恨意也隨著他生命的逝去,而煙消雲散了。在那一刻,我在心暗暗誓,終有一天,我會讓紀庭這位弒師的惡徒付出代價,奪回神兵干戈。”
蔣驚天搖頭嘆息,“直到那時,你還對神兵干戈念念不忘。”
衛星辰拍案而起,怒喝道,“這神兵要是被小師弟得去,我二話不說。可落在紀庭手,我衛星辰死不瞑目!”
蔣驚天見衛星辰震怒難平,急忙轉移話題道,“你大師兄到底將神兵干戈藏到哪了?你們師兄弟四人,竟然誰也沒有現。”
衛星辰深吸一口氣,再次坐下,幽幽的道,“我怕二師兄在崖頂埋伏,所以直等到深夜,才向上爬去。不過我攀上崖頂之後,也並不敢回神醫門,便打算先找個地方療傷,等傷勢盡復之後,再找紀庭算賬。大師兄臨死之際,已經心生悔改,所以我便打算將他葬在師父墳旁。可等來到墳前,我才現,師父的墳竟然被人掘起過。我知道其必有蹊蹺,又想查探一下師父的心口,到底沒過毒針,所以我便將師父的墳墓再次掘開。等我一開啟棺材,之前那些解不開的謎團,便一個個的清晰了起來。”
蔣驚天越聽越入神,忍不住追問道,“棺材裡有什麼異樣嗎?你師父的屍體不見了嗎?”
衛星辰的眼睛突然睜大了起來,就好像再次目睹了那驚駭的場景,“師父的屍體還在,只不過他的肚子被豁開了,內臟都灑在外面。大師兄受二師兄逼迫,不得不離開神醫門。但他又無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干戈帶走。所以他便把神兵裝入了一枚儲物戒指,然後喂師父服下,將其藏在了屍體的肚子裡。我又查探了一下師父的心口,雖沒有找到那根毒針,但確實現了針眼,看來二師兄所說的話,並不是假的。我將師父和大師兄埋好以後,便從後山偷偷溜走,直到傷勢痊癒之後,才再次返回神醫門。我原本是打算找紀庭算賬,但等我回到宗門之後才知曉,他根本就沒有回來過。此事之後,我百般打探,終於尋得了他的蹤跡。原來他已經改名換姓,還得了醫仙的美名。”
蔣驚天長嘆一聲,接著道,“於是你便尋到了石府,而且還將他的徒弟斬盡殺絕。”
衛星辰面露狠色,“不錯,他的徒弟都是我親手殺死的。”
蔣驚天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你武功他高,為什麼不殺了他呢?因為忌憚神兵干戈?”
“我做夢都想殺了他,只不過是不能而已。這老狐狸在我們師兄弟五人修為最弱,就算是有神兵相助,他也不是我的對手。問題在於,他在我尋到他之前,就將神兵干戈藏了起來。我若殺了他,恐怕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人能尋到神兵的下落了。”
蔣驚天一皺眉,“那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