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解的道,“二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什麼女人沒有,怎麼偏偏就對陰宮主這麼痴迷呢?她一個不知道多少歲的老女人,有什麼好的。”
“你個小孩牙子,這就不懂了吧。在咱們漠北,說起女人,除了天魔宮的姑娘以外,便要屬陰陽****宮的娘們最有味道。而在陰陽****宮,又以陰宮主這婆娘最騷媚入骨。聽說其床第之術,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你看二爺那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便可猜出,其可能早就嘗過陰宮主的妙處。”
那年輕的衛兵聞言之後,一咧嘴道,“說的,就好像你也試過一樣?我看她就是一個老太婆子!”
這話倒是說到了蔣驚天的心坎裡去,在他眼,陰宮主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太婆子,不過陰陽****宮的雙修之術,卻確實是名不虛傳。蔣驚天與蘇巧兒的那次生死之間的交合,至今還讓他流連忘返、回味無窮。
這兩位士兵說的,雖然都是一些花邊八卦,但卻給蔣驚天透露了兩點資訊。其一,孫思危確實就在此處營地之,其二,他此時應該在陰宮主的帳篷裡,與其做著苟且之事。蔣驚天目前雖不知道這對狗男女,到底藏身在哪個帳篷,但想必其不會距離,孫思危暫居的這個帥帳太遠。所以他就隨便找了一個方向,開始以“天人合一”之法,一頂帳篷,一頂帳篷的排查。
先要說,蔣驚天的思路是對的,陰宮主的帳篷,確實距孫思危的帥帳不遠,兩者只相距五十丈。但他尋找的方向,卻生了偏差,正好去了相反的一面。雖然說,蔣驚天在環繞一圈之後,終究還是會找到陰宮主的住處,但這卻使其與憤憤而歸的孫思危,失之交臂,從而促成一段,充滿了****氣息的誤會。
……
蔣驚天神魂受損,導致其“天人合一”搜尋的範圍也大大下降,以往只需半盞茶就可以搜尋完畢的事情,他整整用了一炷香的事情。更為關鍵的是,他已經將孫思危帥帳,方圓一百丈之內,全都搜尋了一遍,可還是沒有找到陰宮主的下落。不過此次搜尋,蔣驚天也並非是沒有收穫,至少在這軍營之,其現了一名女子,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這名女子便是陰宮主的弟子。也就是說,蔣驚天只要撬開她的嘴,便一定能夠知曉陰宮主,與孫思危的下落。
主意一定,蔣驚天便立馬行動了起來,其先是假裝從這個帳篷前經過,然後趁周圍沒有人注意此處的時候,一挑門簾便鑽了進去。帳篷內並未掌燈,黑無,蔣驚天原以為那女子已經睡去了,所以便打算捏手捏腳的走過去,將其制住。但他卻未曾想到,還未等其走到臥榻之前,那女子便咯咯一笑,嗲聲嗲氣的道,“剛才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好了,別生氣了。大不了奴家先好好的伺候你幾天,待你滿意了,不再想要奴家了,奴家再將師哥叫過來就是了。”
蔣驚天聽這女子如此一說,便大致猜到了之前生了什麼事情。一定是這女子在與****幽會之時,兩人生了口角,從而不歡而散。而此時,其又將蔣驚天當成了那已經憤憤而去的****,以為他回心轉意、去而復返。
青衣漸去,由柳肩之上,徐徐滑下,玉臂、酥X、柳腰、秀T,還有那瑩瑩點點之處,便依次出現在了蔣驚天略微有些愣的眼神之。面板吹彈可破,腰肢盈盈一握,其渾身上下,全都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櫻桃小口,柳葉彎眉,加上一雙栩栩生輝的杏核眼,俏皮的秀鼻,便構成了這個女子,多一分稍顯妖媚,少一絲略顯刻板的完美面頰。
蔣驚天不得不承認,此女子又是一個紅顏禍水般的存在,論起姿色,其絲毫不上官婉兒、龍兒、師落雪遜色半分,其一顰一笑,一喜一憂,都可讓男人為之心醉,為之心碎,尤其是在這一絲不掛、刻意逢迎之時,恐怕天下間,沒有人能夠抵抗得住如此****。哪怕是那些天天唸叨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自以為閱盡人間絕色的風雅之士,也絕對抵禦不住蔣驚天眼前的****。這絕對可以使,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心跳加速、氣血上湧、呼吸漸粗,乃至心臟病當場作。
面對著眼前的國色天香,蔣驚天一咬牙,便將“天人合一”給散去了,畢竟還是正事要緊,此時並不是想這些男女之事的時候。只不過蔣驚天想要當一位正人君子,這位美麗女子,卻並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來嘛!”秀口一張,蓮氣微吐,雖然只有柔若無骨的兩個字,但其卻如黑白無常索命的鐵鏈一樣,死死的勾住蔣驚天的魂魄。
嬌軀前移,玉臂微合,期間雖隔著一層冰冷的鎧甲,但蔣驚天卻好像仍能感受到面板與玉體摩擦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