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也不例外,況且像我這麼優秀的青年才俊還能如此謙虛,立刻就讓盧植對我好感倍增,撫須笑道:“植不過略有虛名爾!怎當得威國謬讚,威國才是大才啊!”“盧師過譽了,霸愧不敢當。”
見我二人相互吹捧謙虛,蔡邕笑道:“好了,子干與威國皆不是外人,無須如此,子幹、威國且坐好說話。”盧植聞言笑道:“伯喈此言甚是,到是植庸俗了。”說完,就與我相互落座。
待我坐好之後,荀彧、田豐和沮授突然站起來,道:“既然公子已到,那我等就先告退了。”告退?你們幹嗎去?
我心中疑惑,卻見他們眼中隱有急促之色,聯想到他們這些時日來的表現,我立刻就明白了,喔!原來是想去看書了啊!還真是勤奮好學的好孩子,那你們就玩去吧!
我點頭道:“既如此,那文若與元皓、文仲就去吧!”“是,我等告退。”說完,三人再跟蔡邕、盧植告了個歉,就急匆匆的走了。
他們三人走後,盧植撫須微笑道:“今日朝堂之上,子師將威國所作之詩呈與陛下觀賞,陛下觀後,龍心大悅,並將此詩傳與我等觀之!吾觀之後,心中甚是喜悅,不想威國如此年輕,竟能作出如此獨樹一幟之妙句,吾自愧拂如啊!”
那是自然的,你們哪裡知道後世詩詞的風格,這可是乾隆和劉羅鍋合作的,當然了,如果不是劉羅鍋最後的那句點睛之筆,那乾隆前面的三句就都不是個東西了。
我聞言連忙謙虛道:“此只是班門弄斧,信手胡鄒罷了,入不得行家法眼,盧師實是謬讚了。”
盧植笑道:“誒!威國實是謙虛,此詩雖有些孩童般天真,但風格實是前所未見,不失為一篇佳作矣!”說完,不等我再謙虛,盧植立刻笑道:“不知威國可還有詩句,以供吾大開眼界否?”
一旁的蔡邕不等我答應,立刻哈哈笑道:“哈哈,如此,吾又該浪費筆墨矣!來人,筆墨紙硯伺候。”
靠,還筆墨紙硯伺候呢!你怎麼不說狗頭鍘伺候……
待蔡府下人將紙硯擺於桌上,蔡邕提筆笑道:“威國切不可再如上次般捉弄我等了,不然我等實是受不住煎熬矣!”呵呵,蔡邕上次被我那一通戲弄之後,沒少跟我犯過脾氣,一連幾日都搞的我神神道道的,這次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敢了啊!我還想清淨兩天呢!
我有些尷尬的笑道:“蔡老之言,霸安敢不聽,霸這就作來,還請蔡老、盧師指教。”盧植已經等不及了,連忙催道:“威國快快作來,以安吾心。”
我看了兩人一眼,笑道:“既如此,那霸就作一首《桃花庵》,此乃是霸昔年在江南一桃花庵內贊住之時,一時無聊之作,還望蔡老、盧師多加指教。”
說完,我站起身來,清了清嗓子,在堂內跺著步子,朗生道:
“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裡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若將寶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深夜之謀
一首《桃花庵》將一種說不出的瀟灑唯美之感,表達的淋漓盡致,蔡邕和盧植聽罷,立刻拍掌叫好,盧植還好,蔡邕激動的差點把毛筆上的墨滴到自己身上。嘿嘿,唐伯虎的詩就是牛b啊!這在現代經過星爺的渲染,已經成為了當時泡妞的必被絕招,我當時也是下過苦功夫練習吟誦的,只是當時一個妞也沒泡到手……
蔡邕將《桃花庵》全部記錄下來後,口中喃喃的唸了幾次,只覺此詩猶如仙人之作,說不出的瀟灑閒情,果有桃花仙境之感。
蔡邕雙目有些溼潤,道:“邕親自提筆記載此仙人詩句,已是不枉此生矣!”盧植也是大讚曰:“不錯,威國此詩,已經超脫世間詩詞境界甚多,可謂是仙人神作也!植被世人稱為大儒,也曾為此沾沾自喜,但今日與威國一比,實是猶如孩童比之巨人,植今日終於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慚愧,慚愧啊!”嘿嘿,知道慚愧啦!
我連忙拱手謙遜道:“蔡老與盧師實是過譽,晚輩班門弄斧之作,恐難入二老法眼,霸實是慚愧的很。”
盧植搖頭嘆曰:“唉!威國之才,萬倍於植,植今日受教了。”說完,就要對我弓身行禮。我嚇了一跳,好傢伙,盧植怎麼也是個當世大儒,我哪能讓我拜我。連忙起身,將盧植扶住,道:“盧師不可,晚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