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若非袁本初不會用人,汝更是對某家百般欺辱,某家又豈會另投明主?”被文丑這麼一罵,本來脾氣就不算好的麴義當即便反駁道。
“哼,多說無用,麴義,汝可敢出來與本將一戰?!”文丑看向麴義的眼神明顯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被文丑這麼一叫,麴義倒是有些進退兩難:以他和文丑共事多年的‘經驗’,自然知道自己的武藝遠遠不及對方,但如今對方已經欺負到自己頭上了,若是自己因為害怕不敵而不出戰,日後豈不遭他人恥笑?於是麴義當下便準備策馬出陣,為自己的尊嚴而和文丑來一場決戰!
不過麴義的決定固然做得‘快’,但有人的反應卻比他更快!就在麴義準備開口應戰之時,剛才才將了文丑一軍的曹性頓時笑道:“文丑,莫非汝以為這裡是汝家的後院,想讓誰出來伺候就誰出來?放屁!!為先乃是當世少有的將才,又豈會和汝這莽夫一般見識?!”
聽曹性這麼一說,劉備軍頓時發出一陣大笑,而麴義更是滿懷感激地看向了曹性:方才若非有曹性出言相助,恐怕他便要因為文丑的語言而上去迎戰了。雖說麴義不是怕死的人,但也知道明知不敵還上去找打的不叫戰死,而叫找死。
“公與,汝看本善之語,當真是妙不可言啊!”見曹性連連用話把文丑擠兌得滿臉通紅,坐鎮中軍的劉備也不禁對身邊的沮授說道。
曹性的‘出色表現’沮授自然也是看在眼裡:“不錯,日後主公若是與敵對陣,只需本善出馬,恐怕敵將任何言語都無非動搖我軍半分!”
劉備和沮授的談話,位於陣前的曹性自然是不會知道;不過在他對面的文丑,此時便已經被激得七竅生煙:“曹本善,莫要逞口舌之利,敢出來與本將一戰否?!!”
“有何不可?!”自打和黑山黃巾一戰,再加上日夜苦練後,曹性對近身搏擊早已有了更多的把握,因此倒也真想出陣和文丑這等高手較量一下。誰知他方才欲拍馬上前,肩膀便已經被一隻有力的大手一把按住;還沒等曹性回頭,身邊便已經響起了張飛那把有名的‘男高音’:“不行,此戰得讓俺來!”
“翼德,他挑戰的是我啊!”曹性很是不解地看向張飛,卻見張飛一臉‘委屈’地說道:“本善,自打你跟了我大哥以來,有什麼架幾乎都讓你小子給打了,這樣下去恐怕俺老張的兵器都要生鏽了,所以這場還是讓俺老張打吧。”
見張飛一臉的‘渴望’,曹性倒是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好吧,讓汝去也可以,不過得送我十壇汝府上特製的好酒。”
“十壇?!”張飛嚇了一跳,畢竟那些可都是他千辛萬苦找人購回來的好酒,十壇幾乎已經是他一半的‘身家’了;當下張飛竟然直接用蛇矛指著對面的文丑說道:“這傢伙也值十罈好酒?依俺看最多也就值五壇吧!”
“哈哈哈哈哈!!”見張飛居然直接把文丑和酒給‘掛鉤’了,曹性當下是再也忍不住地放聲大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對張飛說道:“哥怎麼就沒發現其實汝也是個‘會說話’的天才呢。”
“放肆!!”被劉備軍中的將領再三戲弄,文丑當下再也無法忍受,隨即便拍馬上前喝道:“不要再廢話了,汝等二人一齊上吧!!”雖說文丑之前也和張飛交過手,並且被生擒了回去;不過由於當時是在敵方重重包圍的情況下,因此文丑一直都不覺得張飛有多麼厲害。
“腦子有毛病啊,就你一個還得我們一齊上?!”曹性話音剛落,張飛也已經策馬飛奔了出去,不過就在文丑準備要和張飛來一場大戰的時候,從己方陣中卻忽然衝出一騎,對著文丑這邊喝道:“殺雞焉用牛刀!將軍,且讓末將來收拾這黑臉敵將!”來人赫然便是文丑軍中部將韓茗子。
一聽韓茗子這‘經典的對白’,曹性又是被樂得哈哈大笑。不過就在他笑著的時候,腦海裡卻忽然閃過一個想法,隨即便拍馬上前喝道:“且慢動手!!”
見曹性喊停,文丑張飛和已經出陣的韓茗子都不由得齊齊看向了曹性這邊。而曹性則清了清嗓子,隨即便‘一本正經’地提議道:“不如,我們就來個‘二對二’如何?!”
第一百一十章 文丑VS張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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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韓副將,此人名叫曹性,不過一滿嘴胡言的無能之輩而已。汝且去將他頭顱取來!”文丑此時已經是滿肚子的火氣,當下也不和曹性多話,直接讓衝出來的韓茗子將其‘擊殺’,而自己則揮動著手中的玄鐵黑槍向張飛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