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若是再來,再問問她究竟是何人吧。”佟竹意擺了擺手,心中只嘆自己荒唐。
入夜之後,桐月汐卻是再一次走近了佟府所在的地方,輕輕一躍便跳至了一旁的巨樹的樹枝之上。
桐月汐凝目打量著如今的佟府。
所有的樣子似乎都還是維持著原本的樣貌。
除卻院內堆積著的木箱子顯得有些突兀。
桐月汐搖了搖頭,看向自己原本所居住的院子。
自己的院子反而比以前還乾淨和大氣上許多,窗前的竹林和那時種下的桃樹也長得茂盛無比。
莫非此處成了這女主人居住之地。但是為何卻不見一絲光亮。
桐月汐又等了片刻,府中再無一絲燈火之後再轉身離開。
這主人也不見走出走進,院落又安靜得嚇人,其中定有乾坤。
桐月汐咬了咬牙,決定先在這江南住下,反正大師兄也在江南之地,與他通個氣便回來就是。
下定決心的桐月汐自然是回了客棧就洗漱完成,只是不速之客卻打擾了她的好興致。
“姑娘,賢爺有請。”聽著那個略微輕浮的聲音,桐月汐當即聽出來是何人。
賢爺有請。呵,怕是洠в瀉檬擄傘�
桐月汐冷笑了一下,卻是取出了青銅面具,“稍等。”
片刻之後,桐月汐便抱著小虎跟著他走出了客棧,往繁華之地走去。
賢爺此時正左擁右抱,看見她過來便是咧嘴一笑,“冒昧請姑娘過來,不過是想再問問姑娘與那佟府的主人有何關係。”
“賢爺多慮了。我與家人原本受過桐將軍的恩澤,如今不過是想來報恩,卻怎料物是人非。”桐月汐隨意地編造了一個謊言,便站在門邊洠в性俳�徊劍�跋鴕�苫褂惺裁聰胍�實摹!�
“哦。如此。那是我多慮了。不過姑娘為何老是帶著帷帽呢。”對於聲音好聽之人,賢爺一向耐心極佳。
“師命難違。”桐月汐福了福身子,便打算離開。
“我給你面子是因為你聲音好聽。但是你是否太過隨意了。”賢爺見她完全不識相,也略微有些怒意。
桐月汐停住了腳步,“我與師傅一向不聽任何人的吩咐。”
語畢,桐月汐便踏上了欄杆之上一躍而下,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賢爺當即眯起了眼睛,“去查查這個人的來歷。”
“是。”帶著桐月汐過來的男子當即彎腰領命。
桐月汐的武功賢爺自然看在眼裡,更何況看她的態度,似乎也不是一般人的弟子,不然不可能會有如此的傲氣。這人若是能為自己所用,自己便也不用再懼著佟竹意。
離開之後的桐月汐卻是噗嗤笑出了聲。
怪不得說藝高人膽大,她現在算不算是技高人膽大。
回到客棧之後,桐月汐取出毒粉往床前撒了一些,隨後安然入睡。
不過所幸也那人膽子還洠Т蟮街苯觼砘嶧崴���栽縞閒褋硪磺形揄Α�
桐月汐取過清水將毒粉抹去,伸了個懶腰之後便又帶著行囊上了馬車,徑直往距離百里的徐安而去。
徐安是一座名副其實的水城,也是山傑地靈之地,出了不少名人。
而其中精通奇門八卦的張安便是其中之一。
只是張安的名號雖想,桐月汐對他卻是一概不知,磕磕碰碰問了不少人才在一堆嫌棄的目光中找到了張安所住的宅子。
張安雖是名人,不過為人倒是隨和,貼子也都會接下,只是這見不見,隨緣。
桐月汐將書信交給了侍衛,“請問張公子若是願意接見,何時可得答覆。”
“不出意外半日便可。”每日回答這些問睿�濤蘭負蹕攵疾揮孟搿�
“多謝。若是有答覆,可否至旁邊這茶樓告知於我。”桐月汐有些抱歉地福了福身子,“麻煩了。”
“無妨。姑娘且稍後便是。”侍衛對著桐月汐回禮,應承了下來。
桐月汐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便只得在茶樓坐下。
茶樓之中始終都是不乏各路訊息,而今日鬧得沸沸揚揚的卻是秦郡主的病情和三公主的瘋病。
“聽聞三公主的瘋病和當初二皇妃的病情一樣啊。這宮中怕是鬧鬼了吧。”
“呸,你瞎說什麼呢。二皇妃當初未入宮便已經瘋了。不過別說,這宮中鐵定是有了不乾淨的東西,秦郡主身子好好的,突然就一病不起。宮中御醫都手足無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