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同時雙目一睜,眼珠子差點沒有掉下來,這下怎麼辦?
李義府絞盡腦汁在想著幫李治下臺,但是不管你怎麼忽悠,那球就停在麻布上的,這可是大家親眼所見啊!
“噗!”
真性情的蕭無衣實在是沒有忍住,笑出聲來,但立刻又緊緊閉上嘴。
你這婆娘別害我好不。韓藝忙道:“陛下,這其實很正常,即是是臣也經常投出這種球,而且,陛下的姿勢那是相當優雅,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初學者。”
這越安慰,李治反而覺得越是辛酸,擺擺手道:“行了,朕可用不著安慰,朕承認方才有些小覷這球了,投過才知道,這其實並不簡單,不過也好,太簡單了,玩著也沒有意思,你們也別光站著,都來試試吧。”
看來皇帝也耍小聰明啊!韓藝哪裡不知道李治是什麼意思,如果大家都將球投到麻布上,那他就不尷尬了。
這皇帝終於發話了,蕭無衣可就不顧這麼多了,拿起一個球就扔,噗的一聲,直接落到了麻布上。
無衣姐頓時石化了。
她可沒有要拿自己去幫李治化解尷尬的意思,她反而希望勝皇帝一回,要是興致來了,還能諷刺皇帝幾句,那真是太開心了,哪裡知道反倒是幫了李治一把。
崔紅綾那些少婦不敢笑皇帝,但是敢笑蕭無衣啊,紛紛掩唇笑了起來。
李治也樂得笑出聲來,方才就你一個人笑我,報應來的真是太快了。
蕭無衣立刻看向韓藝。
“正常,正常!”
韓藝還能說什麼了。
可是蕭無衣有一點好,就是不信邪,反正也夠丟人了,索性就放開了,又拿起一個球扔了出去,畢竟從小習武,身體的柔韌性和平衡性都非常好,只是沒有達到元鷲、小野那種變態的地步,這一回還算不錯,碰倒了一個瓶子,那真是擦邊過去碰倒的,不是撞倒的。
既然李治和蕭無衣都出了糗,那誰還怕丟面子,紛紛拿起球練習起來。
許敬宗、李義府這種完全沒有運動天賦人,扔了半天,就沒有一個球不落在坑道中,這坑道對於他們而言,真得是名符其實。但是他們死愛面子,看著蕭無衣他們越玩越好,覺得這東西不適合咱們,興趣大減,默默的就退到一邊去了,我不碰這東西了,你們總沒法笑話我們。
但是話說回來,這種保齡球挺適合皇帝玩的,不需要碰撞,不會有很大的危險,而且是在房裡玩。
李治倒是越玩越起勁。
漸漸地,大家的球不再往坑道里面跑了。
周邊的球童也漸漸忙碌了起來,這保齡球過去了,跟後世一樣,落在底下那一層暗道,只是也墊著麻布,畢竟是陶質的,沒有後世保齡球那麼禁帥,然後直接滾到球架下面,球童直接撿起球就放到球架上。但是那些被撞到的木瓶,就不可能自動化,這就需要人去擺放,但這也刺激了就業,這些球童很多都是從外面招來的,工資可還不低哦,因為韓藝沒有打算讓窮人來玩這個,他就是要將保齡球塑造成高貴的運動,跟保齡球有關的一切東西,都非常精緻和昂貴,即便是這些球童的工資,同比來說,他們的工資算是高的。
又過了一會兒,蕭無衣有些躍躍欲試,突然瞟了眼李治,道:“陛下,依無衣之見,這般練習進步不大。”
李治停了下來,道:“那你想如何?”
蕭無衣眨了眨眼,道:“要不,咱們比試一番。”
天啊!韓藝聽得都暈過去,跟皇帝比試,不管輸贏都是輸啊!
不過他忽略了一點,就是蕭無衣是李治的外甥女,年紀又相差不大,不存在韓藝擔心的那種情況。李治笑道:“好啊!你打算怎麼比?”
蕭無衣道:“我跟夫君、飛雪、小胖、小野一邊,陛下你跟盧師卦、王玄道、崔戢刃,還有紅綾一邊。”
李治尚未開口,許敬宗立刻道:“這不公平,這乃韓藝所創,可陛下他們才剛練不久,讓韓藝參與可不妥。”
崔戢刃笑道:“許侍中此言差矣,發明筆的不簡單書法最好,發明刀的人也不見得功夫多厲害。”
王玄道信心十足道:“不錯!我並不覺得韓侍郎的球技有多麼的出色,況且,他們那邊有兩個女。”
兩道凌厲的目光讓王玄道趕緊將後半句話吞了進去。
李治呵呵道:“說得好,再者說,朕也不是第一回與崔愛卿他們玩遊戲了,就這樣決定了。”
直到如今,熊弟才剛剛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