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去幫我通知楊老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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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梅村中是一片寧靜。
“駕………!”
在昏暗的暮色中。一隊人馬往梅村的方向行來,為首一人身材魁梧,濃眉大眼,騎著一匹黑馬,顯得極其英武,此人正是楊展飛。
“籲………!”
行至梅村口。楊展飛一勒韁繩停了下來,目光左前方草坡上躺著的那個青年。
這個青年正是韓藝,他見到楊展飛,立刻從草坡上跳了下來,招手道:“二公子。”
楊展飛騎馬上前。一臉焦慮道:“韓小哥,你當真打了秦羽?”
語氣中充滿了震驚,彷彿還是不敢相信。
韓藝點點頭。
楊展飛激動道:“你怎麼能恁地糊塗,你知不知道你闖下大禍了。”
韓藝聽到他這麼說,心裡微微鬆了口氣,點頭道:“我知道我闖下大禍了,所以我才在這裡等二公子來捉我。”
“你………。”
楊展飛指著韓藝,神情十分複雜,道:“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事的嚴重性,你可知道秦家是揚州的名門望族,你怎麼能………,我實話告訴你,如今我爹爹都被你弄的騎虎難下,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你是好。”
看來楊思訥還沒有做決定。韓藝拱手道:“多謝二公子相告,這些我都知道,我願意接受懲罰。”
楊展飛哀其不爭的大口出了口氣,道:“你那位兇悍的妻子呢?”
韓藝道:“二公子,此事皆因我而起,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可否先放我妻子一馬。”
楊展飛道:“我也是奉命行事,如果前面秦叔是據實以告的話,你那位妻子就未免太侮辱人了。”
他見識過韓藝的妻子,也知道那婦人是一個非常彪悍的女人,但是也沒有想到彪悍到如此境界,堂堂秦家少公子,被一個民婦用腳踩在臉上,甚至還踩暈了過去,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可能一輩子都會留下陰影的。
“我知道。”韓藝對此非常理解,因為他當時也感到非常驚訝,但是沒辦法,誰叫肖雲是他妻子了,道:“此事我會在楊公面前解釋的,還請二公子高抬貴手。”
楊展飛愣了愣,心想,反正他妻子也跑不了,還是等爹爹做了決定再說吧。點頭道:“好吧。”說著他一揮手道:“拿匹馬給他。”
“是。”
一名士兵立刻下馬,然後牽著馬來到韓藝面前,將馬鞭交予韓藝。
韓藝接過馬鞭,拱手道:“多謝二公子。”
楊展飛道:“你先別謝,這匹馬你只能騎到城門。”
“瞭解,瞭解。”
韓藝翻身上馬。
楊展飛調轉方向,道:“回去吧。”
一行人立刻原路返回。
楊展飛兀自非常激動的說道:“韓小哥,這事你真是做的太沖動了,當時你應該暫且先忍忍,然後來找我,我自會出面幫你擺平的,你為何要逞一時之快。”
韓藝道:“對於我給二公子的造成的困擾,韓藝深感抱歉。”
楊展飛嘆道:“這些煩惱對我而言,倒是算不得什麼,你是害了你自己啊!”
韓藝沒有做聲。
楊展飛道:“你好自為之吧。”
韓藝突然道:“二公子,你身份尊貴,我若與你稱兄道弟,那無異於羞辱與你,但是,記得當初陳碩真兵臨城下,你我二人躲在垛口之下,生死只在旦夕之間,我們這也算是過命之交吧。”
楊展飛瞧了眼韓藝,道:“韓小哥,我是真的想幫你,但這事真的不是我能做主的,如果此事沒有讓秦叔知道,或許我還能從中幫你調解,但是現在的話,縱使我爹爹也………。”
韓藝笑呵呵道:“你可以的。”
“嗯?”
楊展飛頓時一臉警惕的望著韓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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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楊展飛帶著韓藝來到楊府時,天已經黑了下來,楊府上下都燃起了燭燈。
“爹爹,韓藝已經帶到。”
“那肖氏呢?”
楊展飛沒有做聲。
楊思訥心如明鏡,倒也沒有責怪兒子,道:“帶他進來吧。”
“是。”
不一會兒,韓藝就進得屋內,只見屋內就楊思訥父子,並無外人在,心中稍稍感激,由此可見,楊思訥還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