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韓藝一揮手道:“我還當是什麼大事,得勞煩管家你親自出面,這等小事,老將軍隨便派個人來說一聲就是了。”
全勝一愣,欣喜道:“如此說來。特派使是答應呢?”
韓藝極其爽快道:“這事還請老將軍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全勝大喜。笑道:“那就有勞特派使了。”
韓藝搖著頭道:“沒事,沒事,我可是老將軍的忠實粉絲,哦不,就是忠實的崇拜者,一定幫老將軍辦妥。”
爽快的一塌糊塗。
全勝心中非常得意。我家老爺雖然不在朝中,但是威望還是如往昔一般。從懷裡掏出一塊布,遞上,“這是我家小公子的姓名。”
韓藝拿過一看,笑道:“尉遲寂寞。這名字好啊,有深度,夠情懷。”
全勝頓時冒了一頭冷汗,道:“特派使,是尉遲修寂。”
“修寂啊,哦哦哦,是修寂,抱歉,我一時看錯了。”
韓藝睜了睜眼睛,搓了搓眼角。
全勝心想,你是看錯了,還是不認識字啊!農夫就是農夫,難登大雅之堂啊。
這目的達到之後,全勝也就告辭了,畢竟他都比韓藝有文化一些,實在沒啥可聊的。韓藝也是假意挽留一番,便親自送他出門,當然,這禮物的事,韓藝就權當做沒有看見,全勝也沒有打算拿回去,就叫人放下了。
送走全勝之後,韓藝哼了一聲,道:“好你個尉遲敬德,這麼看不起人,派個管家來打發我,看我不整你的孫子不認你這個爺爺。”
這時,劉娥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雖然是男人日,但是因為今日要演話劇,她得去樓裡看看,這一回來,見韓藝就站在門口,先是一愣,隨即忙問道:“韓小哥,我方才好像見到鄂國公府上的管家了。”
韓藝哇了一聲,道:“我說劉姐,你好像什麼人都認識。”
劉娥立刻道:“鄂國公可是咱們大唐的開國功勳,他們家的管家怎麼可能不認識。”
韓藝皺眉道:“劉姐,你這就叫做嫌貧愛富,我敢說我們淘寶大市場的那陶老伯的妻子你就不知道她姓什麼。”
“你別跟我扯這些。”
劉娥揮揮手,又一臉八卦道:“這全勝管家來此是幹嘛的。”
韓藝如實道:“還能幹什麼,當然是送禮的呀。”
“送禮?”
劉娥一愣,隨即一臉狐疑的望著韓藝。
韓藝道:“我騙你幹什麼,這禮物都還在廳裡面了,不信你去看啊!………哇靠,你還真去,我這麼沒信用麼?”
說著,韓藝搖搖頭,跟著劉娥來到廳中。
當劉娥見到那些禮物,頓時一臉震驚之色,不可思議道:“還真是送禮來的。”
韓藝翻翻白眼,一陣無語。
劉娥又道:“鄂國公為什麼給你送禮。”
韓藝道:“我現在是官,他給我送禮不是情理之中的事麼。”
劉娥也確實沒把韓藝當官看,道:“人家可是鄂國公,犯得著給你這小官送禮麼。”
韓藝怒了,頭一偏道:“劉姐,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說話。”
劉娥眼眸一轉,笑呵呵道:“對不起,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覺得這事太詭異了。那你告訴我,人家鄂國公憑什麼給你送禮?”
韓藝怒瞪了這婆娘一眼,道:“他孫子想進民安局,就是這麼簡單啊!”
劉娥一怔,渾身突然顫抖了起來。
“哎哎哎,劉姐你幹嘛了。發羊癲瘋了。”韓藝驚訝道。
劉娥忽然渾身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宛如**降臨一般,道:“韓藝,你這是受賄呀!”
韓藝雙手一攤,道:“我沒說不是呀!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劉娥口沫橫飛的說道:“你不要命了。”
韓藝道:“你什麼意思,當官不就是為了受賄麼。告訴你,我等這一日等了很久了。”說到後面,他是滿面的幸福。
劉娥氣得頭髮都豎起來了,道:“這是誰告訴你的,我大唐朝開國十幾年,你見有哪個大臣貪贓枉法,像房公、魏公、馬賢相,個個都是清正廉明,生平從未受過一文錢賄賂。就連葬禮都跟普通百姓無異,你倒好,這官都還沒有當上幾日,就開始受賄了,你知不知道這事若讓人知道,你會掉腦袋的。”
韓藝道:“真的假的,這個我認識的不一樣,不是說無貪不官麼?”
“什麼無貪不官。簡直就是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