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訥這暴脾氣就忍不住了,又加大了搜查力度,從最開始挨家挨戶搜查,到如今的掘地三尺。
但是如此一來,弄得揚州百姓也是痛苦不堪,首先一點。這不能出門,那麼就無法生計,特別是商人,更是嗚呼歪哉,這幾天損失巨大,還有城外的百姓。原本已經準備好貨物來城裡賣,結果這城一封,貨物全部爛在手裡,心裡也著急的很。
這越往下拖,對於楊思訥就越發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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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府!
“豈有此理,那妖女難道真的會上天入地不成。”
又是一日過去了,兀自沒有任何訊息,楊思訥氣得連晚飯都吃不下了,猛的一拍桌子。憤怒的咆哮。
秦嚴之突然站了出來,勸道:“楊公,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如今城內百姓已經是怨聲載道,依下官看來,是時候開城了。”
楊展飛道:“可是一旦開城,陳碩真必定會逃出城外。”
秦嚴之道:“可是百姓也要生活,封城對百姓本就造成非常大的傷害。倘若繼續下去,怕會生出更大的亂子。我們不可能因為一個妖女,而罔顧全城百姓的生計,另外,如今這妖女身份已經暴露,也興不起什麼風浪了。”
這秦羽是草包,他父親可不是一個草包。還是非常有本事的,不然的話,楊思訥也不會看重他,並且委以重任,其實這話他早就想說了。因為他就是主管這一塊的,但是因為此事介乎楊思訥甚至於整個楊家的面子問題,而且他們馬上就要成為親家了,故此也一直隱忍著沒有說。
但是事到如今,不說不行了,這百姓已經受不了了,究竟是這一個女人重要,還是全城百姓重要,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楊展飛當然也明白,但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別說他了,那些武將也個個是惱羞成怒,這麼多人圍一個女人,還給對方跑了,這傳出去真是顏面無光。
楊思訥聽得沉默許久,嘆了口氣道:“嚴之說的有理,我們不可能為了一個人,而罔顧全城百姓的生計,明日就開城門吧。”
秦嚴之立刻道:“是,下官現在就去安排。”
他也怕楊思訥會反悔,於是趕緊應承下去。
“有勞你了。”
“不敢,這是下官分內之事,下官告辭。”
秦嚴之走後,楊展飛立刻道:“爹爹,難道就這麼放過那妖女呢?”
楊思訥嘆道:“我自然不想,但是,嚴之說的也不無道理,我作為揚州刺史,不能不顧忌揚州百姓。”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又道:“城門是一定要開的,但這不代表我會放過那妖女,你立刻命人加派人手守住各個城門,只要那妖女敢出現,一定要捉住她。”
楊展飛抱拳道:“孩兒知道了。”
一直沉默的韓藝突然道:“我看這樣做也很難捉住那妖女。”
楊思訥道:“此話怎說?”
韓藝道:“那妖女十分狡猾,從她事先就將那白磷彈珠藏於懸樑之上,以及我們這番嚴查都找不到她,顯然她早已經想好了脫身之計,我就不相信她不會想到我們會封城,以及我們會逼於無賴開啟城門,我敢說,一旦城門開啟,她就一定有辦法出城。”
要知道,他可是逃跑專家呀,在後世那種電子精密防衛下,他們都能屢屢逃出生天,更何況當下這種人工搜查,你若要他逃出去,那真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
楊思訥皺了皺眉,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想到陳碩真明日便可逃出生天,將來若再要抓她,那真是大海撈針,一時間楊思訥是愁眉難展。
楊展飛突然道:“韓小哥,你向來足智多謀,而且那妖女屢屢敗在你手裡,你可有辦法抓住她?”
韓藝皺眉沉吟半響,似乎在猶豫什麼,方道:“辦法倒不是沒有。”
楊思訥欣喜道:“你快說,什麼辦法?”
韓藝顯得有些猶豫,但過得片刻,他的目光就變得堅定起來,指了指自己道:“辦法就在這裡。”
楊思訥父子皆是一愣,楊展飛道:“你………你是指你自己?”
韓藝點點頭道:“相信這世上已經沒有人比陳碩真更加恨我了,所以只要以我做誘餌,她一定會露面的。”
楊思訥父子對視了一眼。
楊思訥又道:“這的確不失為一個法子,但是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
“是很冒險。”
韓藝點點頭,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