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很快前後懸掛著“王”“長孫”的車隊一前一後的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當中,
秦懷柔鄙視的看了一眼長長的馬車隊伍,生產力真是低下,遠遠看上去也就那麼幾十噸的貨物,要是放在後世,一個大平頭都給你搞定,就是你再來這麼多的貨物,大平頭也能全給你吃下,
“吱呀!吱呀!”馬車軲轆將官道上的雪狠狠的壓實,壓實之後,拉車的馬匹彷彿輕快了很多,車輪減少了摩擦,就連夥計們給咯吱咯吱作響的車軸上油的頻率都減少了,
也許是感覺到了肅殺的氣息,整個車隊當中,除了車伕甩出的鞭子作響外,只剩下馬匹的嘶鳴,
漸漸地,車隊越來越靠近秦懷柔等人埋伏的地方,
“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秦懷柔一個人噌的就竄了出去,“呔!!!前面的車隊都給老子停下,你們已經被我包圍了,識相的把車上的貨物都給某留下,某就放你們過去,否則,休怪灑家無情,”
“籲!!!”
領頭的那名掌櫃心裡咯噔一下,這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自己打早上心裡就感覺有事要發生,還真讓他猜對了,
等他鎮靜下來,定眼望去,只有孤單一人站在道路中央,就那小胳膊小腿,一陣風都能颳走,
“哈哈,誰家的小崽子沒事幹,跑來劫道來了,”
“就是,大爺這裡還有早上剩的半個饢餅,給你吃吧,吃飽了,哪來的回哪去,”
“這小子是來搞笑的吧,他一個人竟然把我們包圍了,我好怕哦,”
“他包圍我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們這些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變成冰坨,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不僅掌櫃的樂了,就連那些夥計們都笑一團,指著秦懷柔說什麼的都有,
秦懷柔彷彿被眾人嚇到一般,扭捏的說道:“笑個屁,打劫是一項神聖的職業,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啊,”
“尊重,哈哈,”秦懷柔不說還好,這般扭捏的模樣讓車隊裡的人更是放肆大笑起來,
眾人的鬨笑聲傳到了王珪的耳朵裡,他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引得大家如此高興,
此時車隊停止在了原地,他下了馬車,在隨從的陪同之下,來到了車隊的前方,
“王大人,怎麼驚動您老人家了,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獨自一人想打劫我們整個車隊,您老稍候片刻,我等這就去清理掉他,”
掌櫃的見王珪來到前面,趕緊上前解釋道,
“哦,孤身一人來打劫,這人倒是有趣,”
“前面那個小子,你聽好了,這位乃王珪王大人,是奉陛下旨意前去長安城的,王大人心善,不忍心見你暴屍荒野,你趕緊讓開一條道路,我等就不追究你無知之罪,否則......,哼哼,”
掌櫃的此刻也失去了耐心,在這裡耗著一點意義都沒有,但他也不能落人口實,也得替長孫無忌著想一番,當著王珪的面,還是勸起秦懷柔來,
“哇哈哈,你旁邊的是老王頭,那你就是長孫家的嘍,”
“放肆,小子管好你的嘴,王大人豈是你隨意汙衊的,”掌櫃的連忙呵斥,“知道我等是長孫家,那你也知道我家家主在朝中的地位,少廢話,趕緊閃到一邊去,”
說完,掌櫃的就想讓夥計們繼續前進,
“哈哈,看來盤道盤對了,孩子終於找到了娘,”
“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你不肯讓開,那休怪我等單挑你一個了,兄弟們,上,了結了這貨,我們好加速趕回長安城,老婆孩子還在等著呢,”
“哇呀呀,小子,你自己找死就不能怨我們了,下輩子投個好胎,別做這個掉腦袋的買賣了,”那些夥計們得到掌櫃的一聲號令,抽出鋼刀,就要衝向秦懷柔,
“滴......,“秦懷柔一點也不慌張,大拇指和食指緊捏在一起,放在口中,一聲清脆的口哨頓時響徹了整個山谷,
“衝啊,”一聲哨響,山上密密麻麻的人影頓時站起,從四面八方將王珪等人團團圍住,
“呔!那個老王頭,還有那個什麼長孫家的人,告訴你們,我不裝了,我攤牌了,”秦懷柔指了指從山上衝下來的一干人,“看見沒,那都是我的人,剛才誰說想把我變成冰坨來著,有本事站出來,單挑啊,”
山上突然出現的人嗷嗷的衝下山來,讓車隊裡面的人慌作一團,他們哪裡還有剛才嘲諷秦懷柔的心思,那些夥計被嚇得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