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李承乾組織的詩會如期舉辦了,那些士子全都是聞風而動,都想著在這個詩會上一展身手,
李承乾自然是樂的見到,甚至於他還在腦海當中不自然的同秦懷柔相比較了一下,
曾經秦懷柔弄得那個報紙深得李世民的喜歡,原因就是秦懷柔藉著孔穎達的影響讓那些寫手們可以在報紙上對一些朝廷發生的事情進行評論,
在李承乾看來,只有評論,沒有討論,還是多少差了點意思,就比方說這次的詩會,他就想著將突厥人的安置問題丟擲來,沒準能得到一個解決方案,這可比秦懷柔那個所謂的報紙強上不少。
傍晚的時候,李承乾舉辦詩會的酒樓,停滿了馬車,那些士子都早早的來到了這裡,
發現熟人之後,都互相寒暄著,這可是太子舉辦的詩會,他們在內心當中存著小九九,期望著自己有一個好的表現,能入得李承乾的眼簾,那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
“哎呦,李兄,”
“王兄,你也來了啊,”
像這種寒暄聲到處都是,不過多少帶著一些敵對的意思,
秦懷柔那日承諾了孔穎達,雖然他不喜歡這種多少有點小孩子過家家性質的詩會,但也沒辦法,還得來,
“秦方,一會你跟著小爺進去後,見到好吃的就放開了造,”秦懷柔吩咐道,這次他仍然是帶著秦方來的,而秦方聽到秦懷柔吩咐後,雙眼直冒光,這可是一個好差事啊,
“小郎君,要不要打包一些,”
秦懷柔一聽,有道理啊,“這個可以有,不過不要太明顯了,”
“您就瞧好吧,這個我在行,保準別人看不出來什麼,”
秦懷柔主僕二人知道李承乾舉辦的這個詩會,定然會拿一些好東西出來,畢竟頭段時間那些效果可是帶來了好多稀罕物,
以李承乾臭屁的模樣,定然會拿出來一些,
二人剛走到門口,就見到了李承乾竟然親自站在門口,四處張望著,彷彿在等著什麼人,
秦懷柔走上前,“哎呀,太子殿下,這麼客氣,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啊,”
李承乾一愣,轉過頭來,發現是秦懷柔,“你怎麼來了,我好像沒給你發請帖啊,”
對於秦懷柔的出現,李承乾非常不爽,因為在他的眼中,秦懷柔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混子,他邀請的那些可都算得上小有名氣計程車子,
“誰說沒有請帖就不能來了,”秦懷柔淡淡的說道,
“本太子說的,”
“那也不好使,”秦懷柔根本不當回事,反問道,“你是不是邀請了我老師孔夫子?”
“不錯,我是邀請了他,但和你可沒有任何關係,你趕緊速速離開,別在這裡礙眼,”
李承乾本來在這裡是等著那蘇家小娘子的,滿心期待,誰知竟被秦懷柔打攪,心中非常不爽,
“既然承認是邀請了家師,那就好辦了,”秦懷柔不屑的看了看周圍的一些士子,
伸出了右手指著眾多士子說道,“不是我說你們,你們會作詩麼?在我的眼中,你們都是垃圾,”
秦懷柔一上來,就是拉仇恨,他並沒有像其他人那般,含蓄的出場,而是一出場,就帶出來一波小高潮,
果然秦懷柔的仇恨直接拉滿格,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太子殿下,請允許我放肆一下,”杜構先出來發難,還不忘請示一下李承乾,
李承乾點了點頭,
杜構走上前,“秦懷柔,給你一個機會,將剛才說的話收回,我們還能原諒你是不懂禮數,不然引起眾怒,可不好收場哦,”
“你是......?”秦懷柔不認識杜構,
“我乃杜構,杜如晦是我阿耶,”
“哦,原來是狗兄啊,”秦懷柔一聽樂了,這名字起的好啊,
“放肆,我叫杜構,結構的構,”杜構豈會聽不出秦懷柔揶揄之意,直接激動的喊道,
“這還不是一樣麼,主人沒說話呢,你一條狗跑出來叫囂什麼,”
秦懷柔這句話一下踩痛了杜構的神經,
“我要殺了你,”掄起拳頭就朝著秦懷柔而來,
“住手,”李承乾直接喝止了杜構,“哼,既然秦懷柔你如此看不起天下士子,可有膽量和我們一較高下?”
秦懷柔等的就是這句話,他接受了孔穎達的任務,那麼就必須與眾不同,誰有那閒工夫等著別人三請兩請著,自己才站出來去打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