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莊西山牧場，

“小子，我看你的牛羊怎麼不見少呢，按理來說，來個人你就殺牛宰羊的，也消耗的應該差不多了，何況我聽說你可是特意給黑甲軍供應過那些肉食的，”

程咬金今天可不客氣，到了西山這裡，讓人選了一頭當年的小牛，收拾乾淨後，便開始烤起來，吃的那叫一個絲滑，滿嘴都是油，

“嘿嘿，這個就得要從咱們去草原那裡說起了，你還記得那個給尉遲叔叔送戰馬的那個突厥人麼？”

“難不成他在走私給你牛羊？”

秦懷柔打了一個手響，“賓果，答對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我出錢，他去弄那個牛羊，反正他們突厥的牛羊便宜，就是戰馬那邊卡的比較緊，不過我也沒用，這個還是讓陛下著急吧，”

“程叔叔，我們接著吃，吃完了你好幫我賣東西去，”

對於程咬金，秦懷柔沒有絲毫隱瞞，但也不想在這個話題繼續深說，有些事情大家是一點就透的，

“好，既然答應你的事情，老夫定然會給你賣出去的，”程咬金一手拿著牛腿，一手端著酒碗，

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樂乎，

而在皇宮裡的李淵和李世民二人還在討論著秦懷柔的事情，

“父皇，你老人家也用不著這麼緊張秦懷柔吧，無論如何他還不是在為我所用，”

“是為你所用，那我來問你，自從這小子上次弄出來那個所謂的熱氣球之後，你做了什麼？”

“我就是想讓他在軍事上幫我出一些主意，這也是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我們一起商量的結果，”

“你還是對突厥不死心啊，也罷，這是你需要解決的，朕也不會過多去管了，畢竟你現在是一國之君，不過我關心的是他給你獻策之後，你發現他有什麼變化沒有？”

李淵要不是考慮李唐江山，他也不會來提醒李世民，

而李淵也不知道為何他會問李世民秦懷柔的變化，

“變化？”李世民有些摸不到頭腦了，

“這小子當日倒是給兒臣出了幾個主意，我們商量一下，覺得這幾個策略還不錯，甚至李靖還老淚盈眶呢，”

想起當日的情況，李世民多少有一些理解李靖的心情，從來沒有人如此能夠替大唐將士們考慮，要是考慮的話，也就是僅僅補貼一些撫卹金，能不能全部到那些死去的將士們手裡，李世民自然清楚，

“反正我感覺著這小子不對勁，”李淵說道，“他的爵位被你削了，究竟是為了什麼，我怎麼感覺朕錯過了什麼呢，”

李淵總覺得差點意思，不禁他想表達的意思沒完全說出來，就連他想問李世民的事情，李世民都沒有做出來正面的回答。

而李世民卻根本不想說發生在秦懷柔身上的事情，

“錯過了麼？沒有啊，我相信父皇定然會知道所有的事情的，包括兒臣這邊發生的事情，”

“你也不用旁敲側擊來說朕，既然朕今天來了，那麼朕就會將朕手裡的情報系統交給你，反正早晚都是你的，你給朕留的一兩個親近的人使喚就可以了，”

“父皇，可使不得啊，”李世民推辭道，

“你惦記著不是一天兩天了，更何況這些人跟著朕也沒什麼大用了，我如今只不過是一個閒賦在家的老者，你派的那些人就夠我用的了，”

如今的李淵也死心了，秦懷柔的出現給了他很大的刺激，本來他對於李世民將他趕下皇位還心有不甘，但看了秦懷柔的生活之後，也想開了，為什麼不去享受一下生活呢，

今天也算是他最後一次囑咐李世民，至於他能不能守得住李唐江山，那也無需他來操心了，

“父皇，不可啊，”

“好了，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還是放心不下秦懷柔這小子，我覺得這小子肯定有什麼事情，不然他絕對不會變化這麼大，”

李世民也想說，但又不能說，這種神乎其神的東西，如果傳了出去，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父皇，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吧，區區一個秦懷柔不至於讓您老人家如此吧，即使沒有他，朕相信朕的大唐不會亂，這天下仍然是我們李家的，”

李世民非常自信，

“你有這個自信就好，外物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最終還得靠自身內心的強大，”

李淵既然將所有東西都放下，那麼他也就沒必要事事操心了，

“父皇，難得今日回來，不如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