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你教的學生可不怎麼樣啊,”蕭瑀挖苦著孔穎達,
孔穎達只能硬著頭皮聽著,他自顧身份,還不能替秦懷柔辯解,而秦懷柔也沒給他機會喝止,
李承乾伸手示意眾人安靜一下,他有話要講,
“本太子初衷的想法是讓眾位飽學之士相互以詩會友,沒承想秦公子竟然如此大氣,竟然沒有把天下才子放在眼中,也罷,你可以這樣無知,但孤卻不能,為了平息眾怒,那麼孤只好滿足你的冤枉,”
“你一人來挑戰眾多才子了,如果你想反悔,不好意思,沒機會了,”
李承乾沒給秦懷柔任何反悔的機會,直接將道路堵死了,
“反悔?”秦懷柔甩了一下已經長長的頭髮,“太子殿下你說我挑戰他們?這話說的有歧義啊,還是讓他們先來,我怕我一出手,他們就沒有機會了,”
“大言不慚,氣煞我也,”
眾多才子紛紛忍不住,要不是這裡是李承乾的主場,說不定有人直接會和秦懷柔動手了,
李承乾悄悄的看了一眼蘇家小娘子所在的位置,“呵呵,稍安勿躁,既然是孤組織的詩會,那麼就由孤先來一個拋磚引玉吧,其餘的你們自由發揮,至於誰高誰低就由蕭大人和孔夫子來裁決一下吧,”
“我二人定不負太子殿下所託,”
見太子李承乾說話了,蕭瑀和孔穎達也不敢託大,他們可不是秦懷柔這樣的愣頭青,其他的才子更不會反對了,
“蘭花臨窗聽風雨,橫笛斜吹未解憂,信手拈來花幾片,唯有暗香閨中留。”
李承乾思考了片刻,將那日見到蘇家小娘子的情景在腦海當中重現了一遍,處於身份的考慮,他不能隨時隨刻的見到蘇家小娘子,所以才用橫笛斜吹描寫自己的憂愁,
他也想到蘇家小娘子用了自己建議的蘭花味道的香水,一走一過,在自己閨閣之中留下淡淡的蘭花香。
“好詩,好詩,”
李承乾做完這首詩之後,一干才子開始稱讚起來,
李承乾這才從這首詩的意境當中醒來,淡淡的笑了笑,來掩飾自己的情感,“眾位,接下來交給各位了,”
李承乾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將現場交給了長孫衝,
“誰來第一個,”
客套的話無需再多說,長孫衝都忍不住想看到秦懷柔被打臉了,既然你秦懷柔如此自大讓別人為先,那麼也怨不得自己不給他機會了,
“我來第一個,”
一位士子從人群當中竄出,當他出來之後,引得其餘人一陣哀怨,
“這個狗東西,竟然讓他搶先了,哎!!!”
這幾乎成了其他人心中共同的想法,眾人都知道第一個出來的定然會引起李承乾的注意,要是再能從作詩上將秦懷柔教訓一番,自己的前程還用考慮麼?
“對面的秦懷柔你聽好了,”
這人上來還不忘挑釁一下秦懷柔,
秦懷柔聽到對面的人叫囂,內心還有點小激動呢,“儘管放馬過來,某還能怕了你,”
“葉子尖又尖,花瓣圓又圓;遠聞淡淡香,近觀是蘭花,”此人開口便是一首,做完還對著李承乾拱了拱手,
“就這水平?”秦懷柔樂了,
李承乾等人也不忍再看,他偷偷的給長孫衝示意了一下,
長孫衝上去就是一腳,“什麼狗屁詩,你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趕緊下去吧,”
“哎呀,”
一聲慘叫隨之傳遍整個大堂,
“這人不算,如此水平,連士子都算不上,”長孫衝踹完這人之後,對著秦懷柔解釋起來,
秦懷柔淡淡一笑,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長孫衝表演,
見秦懷柔沒有反對,長孫衝趕忙朝下方說道:“還有誰,要是和這人一樣,那就別上來了,免得丟人,”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終於有人走了上來,
“素豔何時出苧羅,西園春色過江多。漢濱欲請風前佩,洛浦曾淩月下波。”
終於有人做了一首不錯的詩句,長孫沖和李承乾終於將心放在了肚子裡面,
反觀其他士子也是一陣陣叫好聲,
就連蕭瑀也是連連點頭,這首可比第一首強的太多太多了,剛才被長孫衝踹下去的那人簡直就是在侮辱詩句,
得到在場所有人的讚賞,那人有些驕傲,對著秦懷柔說道,“秦懷柔,該你了,要是現在認輸,我還可以給你在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