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帆也是欲哭無淚,好不容易把秦懷柔拉進圈套當中,可誰承想四座礦對方才拿出來二十萬兩,
你拿二十萬兩也就算了,可為何你孫升也要出來湊熱鬧啊,
不死心的王帆繼續說道:“孫內官,不如讓下官派人將這銀子送到長安,也省的您費心親自押送啊,”
“多謝王刺史的好心了,這不是現成的人麼?”
孫升指著秦懷柔說道,
“秦公子,不會拒絕奴婢這個請求吧,”
“嘿嘿,哪能呢,本官手下的人隨便你調配,”秦懷柔打著哈哈說道,
“你們,”王帆心裡這個鬱悶,
“王刺史的好奴婢回到長安城之後,定然會如實稟告給陛下,聽說陛下有心思把這河東道節度使換一換呢,”
剛要詢問的王帆聽聞此話,立刻閉住了嘴,這個訊息來的挺是時候啊,這不正合他的意嘛,
“刺史大人,這礦權的事也告一段落了,下官也不繼續逗留了,回去還有好多事要安排呢,”
“哈哈,也是,秦大人不提,本官都差一點忘記了,可是有一個月之期的,”
“不過你得運氣不錯,這幾座礦離得都不算遠,你可要加緊點速度嘍,”
“可莫要給本官機會,把你這礦權收回來哦,”
王帆說這話的時候看似笑容滿面,實際是話裡有話,
“呵呵,刺史大人恐怕要失望了,不就是開採石炭和鐵礦嘛,下官絕不會給刺史大人機會的,”
“這點某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此間事了,秦懷柔和孫升等人都離開了刺史府,那幾個富商從頭到尾就充當了一下工具人,
見秦懷柔等人離開,他們也不敢多做逗留,趕忙離開,
剩下心情複雜的王帆呆呆的坐在這裡,呆了好一會兒,才作出決定,
“你說今天那幾個狗東西為何不繼續抬價,難道他們不知道這絳州城誰說的算麼?”
“大人,此事很蹊蹺,而且小的派出去的人並沒有聽到任何訊息,看來需要繼續加派人手,”
“不妨把州兵大營的李慶紅喊來,這人還是有些手段的,要是真的是秦懷柔他們耍了一些手段的話,”
“府裡這些人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啊,還是讓李慶紅去調查一番,”
“李慶紅?”王帆唸叨了一遍,“他對本官一直陰陽怪氣的,就連處理那其那任龍門縣縣令的時候,”
“都推三阻四的,你覺得他能行麼?”
“呵呵,大人恐怕還不知曉吧,那程咬金帶人去過大營,聽說幾人還爭吵了兩句,”
“哦,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何不和本官來報,”
“大人,並非不和您彙報,而是無從說起啊,無非就是程咬金他們到大營之後,無端的一頓職責,將李慶紅他們貶的一文不值,”
“你說李慶紅丟了面子,豈會和咱們來報,小的也是今早才知道那裡的事情的,”
“不過,大人想要用這李慶紅,恐怕的先拿出一些銀子來,”狗頭軍師看王帆的臉色有些不善,連忙改口道:“也不用多,一百兩就可以,”
“咱們先給李慶紅一點甜頭,然後告訴他,只要他調查清楚這幾個富商的事情,然後在盯著秦懷柔他們的一舉一動,”
“一個月後,就可以得到一千兩,”
說到這,狗頭軍師又解釋道:“大人,這個一千兩隻不過是給他開一個空頭支票罷了,到時候,礦權收回來了,他也就沒什麼用了,”
“而且說不定再過幾個月,大人就成為了河東道的節度使了呢,”
小小的奉承了一下王帆,讓他心裡開心了起來,
“你啊,就會說一些不見影的事情,”
“李慶紅的事情,你親自去安排,本官立刻啟程去一趟太原,親自面見家主,”
“順便打聽一下,這個節度使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喏!”狗頭軍師連連點頭,“大人儘管去,這裡有小的,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小的派人去給您送信,”
“只是不知大人準備在太原呆幾日啊?”
“來去十天足矣,”
“恩恩,”
這次在孫升那裡聽到了這個小道訊息,王帆倒是積極了起來,安排好狗頭軍師的事情之後,
便喊來了親信,從密室抬出來三口大箱子,然後朝著太原而去。
而狗頭軍師則是來到了州兵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