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蕭瑀被這麼一甩,在地上滾了兩圈,竟然醒了過來,他一開口不是喊疼,而是說聞到牛肉味了,
想想也是,蕭瑀喝了那麼多的酒,酒精的麻醉效果讓他感覺不到痛,反而想起了下酒菜,
“郎君啊,咱先別想這些了,咱先回家,你受了這麼重的傷,的找郎中給你治一治啊,”
車伕也哭笑不得,自己家郎君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牛肉,真丟人,
“侯將軍,還得麻煩您弄一輛馬車,將我家大人送回府,”
“應該的,應該的,你放心,等你家大人酒醒了,你轉告他,我定然將那些突厥的奸細抓到,給蕭大人一個交代,”
“小的多謝侯將軍,”
車伕知道現在任何事情都沒有比將蕭瑀弄回府上重要,駑馬也不去管了,跟著侯君集派的人一起送蕭瑀回府。
“將軍,你說真是突厥的探子做的麼?”一名禁衛軍不解的問道,
“呵呵,是不是又能怎麼樣呢,但我說是他就是,”
侯君集看著蕭瑀離去的背景,陰笑道,
“哦,對了,那條麻袋燒了吧,順便派個人去盧國公府上,說一聲,就說本將軍有空了去他府上,”
“喏,”這名禁衛軍不明白侯君集為什麼要特意派人去盧國公府上,一般他們這種大人物,想去就去了,還用的這麼麻煩麼,想不通但是他還得照辦。
次日,李世民並沒有讓群臣上早朝,而蕭瑀也是在晌午之後才醒了過來,
醒來之後,便感覺到渾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一般,而且好像頭上還纏著什麼東西,
“說,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蕭瑀忍著痛將車伕喊了進來,詢問其昨夜發生的事情,
車伕詳細的講述了一遍,不過他將自己形容的非常生猛,但最終寡不敵眾,
蕭瑀是什麼人,一眼就看出來車伕有誇大的意味,但他也沒挑明,“你倒是有心了,去賬房領賞吧,”
“郎君,蕭後來了,”
車伕走後,門房來報,蕭後來看他了,
“快請進來,”
蕭後帶著楊政道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豬頭模樣的蕭瑀,老太太心軟,一激動就落了淚:“什麼人這麼大膽,把你打成這樣啊,”
“姐姐,莫傷心,這都是皮肉之傷,養些時日就好了,你莫傷心,”蕭瑀連忙安慰著自己的姐姐,
“不過,我也能猜一個大概,定然和那些武將們脫離不了關係,”
“那他們為何如此?”
蕭後不理解,都是一朝為官,為何還做如此下三濫的行為呢,
蕭瑀將他朝堂之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楊政道一聽,蕭瑀竟然是因為為他出頭,才落得此難,這如何能忍的了,“我去找陛下,我倒想問一問,陛下究竟管不管,”
楊政道說完就朝著外面走去,
“回來,”蕭後喝住楊政道,
“祖母,你沒看見麼,這不是欺負咱們家沒人麼?”
“放肆,這點事情都沉不住氣,將來還能有什麼作為,”蕭後有些生氣了,
轉過頭來對著蕭瑀說道,“你啊,糊塗啊,當時在突厥的時候,李靖一直對我禮數有佳,何來的縱容屬下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
“還有,李靖他縱兵搶劫,最起碼還留的人的性命,何況搶的是突厥人,你難道不想想突厥人是怎麼對付中原人的?”
“沒有這些大唐的將士們,你能安安穩穩的享受你的高官厚祿?我們孤兒寡母身上發生的事情你也想經歷一次麼?”
蕭後越說越氣,他氣的是蕭瑀不懂事,年紀一大把了,說話還是那麼張口就來,雖說李靖將他們團團圍住,還有那幾個小將軍差一點就將楊政道欺負了,但總的算起來,
蕭後他們回到中原的願望也是李靖幫著實現的,而且一路上照顧有佳,要是自己獨自回來,還說不定會遭多大罪呢,
而且突厥人根本就不能當人看,她有的時候還覺得李靖他們還是不夠狠呢,
“姐姐,”
“怎麼,還想不通?要是想不通,那就當我沒你這個弟弟,”
蕭後起身就想朝著外面走去,
“郎君,侯將軍派人送來一些大箱子,說是給您的交代,”
今天蕭瑀的臥室很熱鬧,一波接著一波,
“什麼?他來添什麼亂,”蕭瑀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姐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