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管,程處默將軍讓小的有事和您彙報,”
李靖站在桌子前看著地圖,他分析頡利的去向的時候,外面有一個小嘍囉來報告,
“有事?”李靖轉過身來,“怎麼不見他來?”
“算了,你說說吧,有什麼事情要報告啊,可是發現頡利蹤影了?”
“那到沒有,程處默將軍說......,”
小嘍囉說話有點吞吞吐吐的,
“有啥話就直說,”
小嘍囉得到了李靖的鼓勵,深呼了一口氣說道,“大總管,這可是您說的,程處默將軍說發現您的相好的了,”
“什麼?”
李靖大吃一驚,啥時候自己在這邊有一個相好的,自己怎麼不知道,
而且他自認為自己的生活作風一直很優良的,不可能犯下如此的錯誤啊,
想到這裡,一把將這個小嘍囉抓了過來,“你莫不是閒過的太滋潤了,想死不成,敢調戲老夫,”
“大總管,這是程處默將軍說的,可不能怨我啊,”
“頭前帶路,”李靖一想,也是,他也想看看自己的老相好到底是誰,
很快,這個小嘍囉帶著李靖等人就來到了這個院落,
“哼哼,既然他們都稱你公主,你和小爺我說說,你是哪家的公主,”
程處默覺得閒著也是閒著,嘮嘮家常,說不定能知道一點八卦呢,看這個公主剛才的態度,真沒準如同自己剛才說的呢,是李靖的老相好呢,
“呸,你和我搭不上話,”這個公主並沒有將程處默放在眼裡,“等你們大總管來了,自會見分曉,”
“哦,那我就明白了,”程處默奸詐的笑了笑,側著身子對著秦懷柔兄弟二人說道,“聽明白沒,真沒想到,李將軍竟然這麼風流,這裡還有老相好的,”
“放肆,你要敢如此胡說,小心我扯爛你的嘴,”這個公主火冒三丈,要是沒有刀鋒對著她,說不定真的會上來扯程處默。
而在門外的李靖,將這裡面發生的事情聽得一清二楚,他回憶了很久,他很自負的認為對於這個公主並不認識,
但程處默的胡言亂語必須要懲治他一番,
走進來,看到程處默還在那裡胡言亂語,
李靖再也忍不住,上去就是一腳,“臭小子,敢如此編排老夫,真是討打,”
“李靖,你可還認得本公主啊?”
那個公主可不管程處默如何慘狀,看見李靖進來,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狠狠的質問起李靖來,
李靖這是才定睛望去,
“咦,看著面熟,”
站在一旁的秦懷柔瞥了一眼李靖,很不巧被李靖抓到了這個眼神,
“還有你,什麼眼神?”
秦懷柔呵呵一笑,“李將軍,你不知道一般人搭訕都是這個套路麼,”
秦懷柔意有所指,
“等下在收拾你們兩個,”
李靖揮了揮手,“身份的問題咱們先放一放,來啊,將他們的兵器繳了,”
“喏,”
要說還是李靖經驗豐富,程處默他們幾個在這裡扯了半天,都不知道將對方的兵器收繳起來,萬一對方來一個暴起傷人,即使傷不到人,劃破衣服,這天寒地凍的,總不能露著白花花的肉吧。
“看吧,我就說剛才繳了兵器,你們還不幹,”秦懷道直接來了一個馬後炮,直接和程處默和秦懷柔二人劃清了界線,
不光如此,他還帶頭上去將對方的兵器收繳,
“這下我們可以談談了,”李靖見對方沒了威脅,開口說道,
“真是好大的威風,要放在當年,你敢如此麼?”
“當年?”李靖大腦急速飛轉,“啊,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吧,虧我兄長如此重用你,你竟然投靠了李唐,你這個叛徒,”
“義成公主,我念舊情,稱呼你義成公主,我在大隋的時候,的確受了皇恩,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息,不忍心看見百姓受苦,這也是大意使然,你兄長隋煬帝昏庸無道,是自取滅亡,怨不得旁人。”
“叛徒就是叛徒,無論你如何狡辯,都改變不了現實,”義成公主從一開始就沒給過李靖好臉色,
她知道恐怕今天沒辦法善了了,索性就說個痛快,
“我好恨,恨那頡利無能,本以為能借著他的勢頭,為我兄長報仇,”義成公主說道這裡,抱頭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