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跟什麼似的,自我唾棄的同時,一把將女孩擁進懷裡,半是誘哄半是強硬的說道:“乖了乖了,不哭,整的和只小花貓一樣,不好看。”可惜女孩完全不買賬,眼眸整得大大的,淚珠劈里啪啦的掉個不停,卻又沒有半點哭聲。
這般忍耐的哭法完全擊斃男人僅有的僵持,顧不上誰對誰錯,抱著女孩急忙安撫道:“寶寶乖,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不哭,是我不對,不該打你,都是我的錯。”其實打女孩的三巴掌,男人有控制力道,不過對於女孩而言,到底是重了一些,更重要的是這是他第一次對女孩動粗,即使其實不算上什麼。
男人輕輕擦拭去女孩臉上的淚珠,低聲道:“乖,不哭了啊,是不是屁股疼,我看看啊。”說著就要去摸女孩的臀部,卻被她用力推開,隨即女孩掙扎著要從他懷裡出去。
見狀,男人立刻抱緊了女孩不讓她離開,按住她的腦袋,低頭吮去她臉上的斑斑淚跡,不斷輕吻女孩粉嫩的肌膚,語氣已經可以用低三下四來形容:“寶寶,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別生氣了,不高興就來打我罵我,別不理我,好不好。”
紀純撇開臉,清脆的嗓音有點哽咽:“你有什麼錯,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縮頭烏龜,除了哭什麼都不會。”
男人皺眉,面色有幾分嚴肅,別過她的臉,“寶寶,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不許你放在心上。”要是會料到女孩會這般在意他的有口無心,無論如何他也不說出來,可是他在氣頭哪會想那麼多,只想狠狠的教訓她一頓,讓女孩明白,他絕不是隨手可丟的物品,他會負責她的一生,而她也必須承諾他的一輩子。
“何況我根本不記得他們是誰,為何要相認。不管過去的我是什麼樣子,我只知道,我是紀純的九尚,現在以及未來,都會是。”見女孩的情緒平靜一些,男人繼續說道:“寶寶,如果你再拿這些不相干的事情跟我鬧,我不保證,不會再打你的小屁股。”
紀純一震,為男人的威脅感到幾分心悸,抑鬱的情緒倒是消散,僵硬道:“你”
“嗯?怎麼了?”他親了親女孩的唇,問道。
“你無恥。”紀純悶悶不樂道。直到今天,她才見識到男人還有這般無賴的一面,可笑的是她還真怕。
聞言,九尚笑了,心裡浮起一點異樣的邪念,捏著女孩的下巴吻了上去,卻又被一雙小手擋住,他微皺眉頭,疑惑地看著女孩。
遲疑了半晌,紀純唯唯諾諾道:“我之前那麼說意思是你可以和他們相認,這個願不願意隨你自己沒有要你走的意思。”如果他真的想要和親人相認,她不會阻止他,畢竟她知道渴望親情的滋味並不好受,她不確定他是不是沒想過這方面,可是如今,他的親人已經找上門,這是既定的事實了,所以如果他要與親人相認的話,她不會加以干涉,只要他不會離開她不會丟下她,只要他還是她的九尚,什麼都不重要。誰知道,結果竟被他說成膽小鬼,冤受得真是莫名其妙。
即使女孩說的含糊不清,男人還是明白了,霎時笑了起來,心情更是愉悅。他溫柔而堅定拿開嘴唇前的小手,將女孩推倒在床上,緩緩覆蓋上去。
一切盡在不言中。
☆、34老夫少妻
第三十四章
紀純恍惚中記起一件事;於是推推身上的男人;嬌聲嬌氣道:“嗯等下先洗澡”輕微的潔癖讓女孩養成事前事後洗浴的習慣,不過每次都是有勞男人動手罷了。
聞言,九尚不重不輕咬了女孩瑩白的乳兒一口;才抱起嬌小的身子迅速走進浴室。數十分鐘以後;浴室的門被一腳踹開,男人抱著女孩走出來;雙手緊託女孩渾圓的翹臀,兩人身上皆是溼漉漉的水潤。
紀純難受地咬著他的肩;男人行走間;置於她體內的龐然大物也隨之緩緩抽動,若有似無頂撞她的深處;一股強烈的飽脹感迅速侵佔她的感官。真真是猴急的男人;幫她洗澡洗到一半就耐不住,等不及離開浴室,按住她便猛然衝了進去。
這是兩人分開後的第一次,男人會急不可耐也是可以理解,不過女孩的溼潤,有一部分皆是水流,並非自身分泌的液體,而男人又過於巨大,確實讓女孩有些吃了些苦頭,陣陣細疼令她下意識的收縮,似乎要緩解疼痛,又好像是要將男人滾燙的粗長擠出身體外。
頓時,男人的呼吸更粗重,粗戛道:“寶寶你再瞎鬧,等下受不了的可是你。”說著用力拍一下她挺翹的臀部,警告她。
臀部立即傳來的一陣疼痛,紀純馬上聯想到前面無故被他打的三巴掌,新仇舊恨,讓她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