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容置疑的事情。
想到這裡,李賢大笑,道:“莫要開弓,是我們的援軍來了,傳我軍令,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開弓殺敵,另外,告訴徐盛、胡庸,就說周倉把徐和的援軍帶來了,讓他們見機行事”。
“喏!”
之所以特意囑咐一下徐盛、胡庸,那是因為徐和麾下的部眾還沒有換裝,依舊是那副頭纏黃巾的打扮,要是不小心誤傷了,可就不妥了。
“恭喜使君,又得一強援”
來了徐和,徐庶也鬆了一口大氣,只要配合妥當,城下的黃巾便‘插’翅難逃!
足足八千多人馬呀,他們出現的位置、時間都恰到好處,正好處在賊軍氣勢漸衰,首尾不能兼顧的關鍵時刻。
至於徐和會不會反客為主,那是以後要考慮的事情。
眼下,迫在眉睫的敵人是卞喜!
胡庸跟徐盛很快便得知了徐和來援的訊息,聽罷之後,徐盛當即說道:“輔成,你信不信我?”
輔成是李賢給胡庸起的表字,此番,看到徐盛認真的表情,胡庸笑道:“主公吩咐過,戰場廝殺由我作主,可排兵佈陣,出謀劃策,以你為先,你的話,我自然是信的!”
徐盛鬆了口氣,他就怕胡庸這頭蠻牛轉不過彎兒來,現在胡庸願意聽他號令,他急忙說道:“卞喜猖狂,你想不想把他麾下兵馬全殲與此處?”
胡庸瞪大了眼睛,嘴裡道:“廢話,自然是想的,好了,有話快快說來,我聽你的便是了”。
“卞喜麾下兵馬近萬,要想聚而殲之,須得‘誘’敵深入”
“喔,怎麼個‘誘’法?”
“簡單,全軍後撤兩百步,給賊軍騰出空間!”
“啊,又要退?”
“不錯!”
徐盛明白,兩軍廝殺正酣的時候,冒然撤軍很容易形成潰退。
不過,徐盛相信背嵬軍、神策軍的軍卒們可以做到令行禁止,雖退不‘亂’!
胡庸咬牙切齒地分析了半晌,忽而頜首應道:“好,聽你的!”
撤退也有講究,得有人負責掩護,有人負責整理佇列,如若不然,一旦賊軍緊追不捨,沒了陣列相抵,官軍說不定真的就敗了。
徐盛可不想畫蛇添足,‘弄’巧成拙,他想留下牽制卞喜的兵馬,卻被胡庸止住了,“文向,衝鋒陷陣的事情我在行,排兵佈陣,是你的本領,這裡‘交’給我,你且自去!”
徐盛還要多言,胡庸頓時怒道:“徐文向,莫要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耽誤了主公的大事,你我吃罪的起嗎?”
留下牽制賊寇無疑風險極大,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胡庸如此,讓徐盛無言以對,只得作揖拜別。
胡庸大笑道:“徐文向,我可不能受你這一拜,等殺了卞喜,你請我吃頓酒就可以了!”
徐盛大吼:“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卞喜傷了一臂,沒有參加戰團,而是在護衛的簇擁下指揮兵馬。
神策軍的盾兵撤下去之後,背嵬軍的韌‘性’也讓卞喜大為驚訝,他沒想到,李賢麾下隨便一支軍馬就有如此戰力。
看來,之前還是把李賢想的太過簡單了。
不過,就算這樣又如何?卞喜自持兵馬多過李賢,他有信心此戰取勝!
哪曾想,兩軍廝殺正酣的時候,官軍竟然又退了。
“大頭領,官軍逃了,追還是不追?”
恰在這時,城外傳來了徐和兵馬抵達的訊息,卞喜眸子寒光閃爍,無論是前進還是後退,他麾下兵馬都有可能面臨雙方兵馬的夾擊。
與其窩囊地退出去,倒不如索‘性’衝他一把!
只要擊潰李賢,便是徐和拔刀相向,又有何懼?
想到這裡,卞喜放聲大吼:“傳我軍令,讓王喜給我多加防備,咱們只要破了眼前這股官軍,三日不封刀!”
“三日不封刀,三日不封刀!”
賊寇再度奮起餘勇,衝向了官軍的戰陣。
徐和與周倉相‘交’莫逆,如若不然,他也不可能因為周倉的幾句話便點齊兵馬,奔赴臨濟城。
剛開始,徐和並沒有把李賢放在眼裡,一個小小的長史罷了,麾下兵馬不過五千,卞喜連兗州牧劉岱都斬了,一個北海國長史又算得了什麼?
奔赴臨濟城,徐和早已經做好了兩手打算,第一,考校李賢,檢視其是否真的值得投靠,如果值得,那徐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