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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的辛苦已經成為過去,現在,到了收穫的季節。
南征九江之前,李賢便允諾糜繯,凱旋之後便娶她進‘門’,已經耽擱了這麼久,李賢必須實踐諾言。
不過,在此之前,李賢決定先跟孔黎說明白,省得這妮子獨自傷心。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可怕的事情是什麼?是她心愛的男人在她懷孕的時候與別的‘女’人勾搭到了一起,如果是結婚的話,那就更糟糕了,極少有‘女’人能夠邁過心裡這道坎。
李賢不想辜負任何人,所以,他覺得必須有所‘交’待。
忙碌了十多日,李賢終於將手頭的事情忙完了,不過,事到臨頭,李賢反而不知如何開口。
難道見了孔黎就跟她說自己要娶妾了嗎?這樣的話,對孔黎未免也太不尊重了。
越是珍惜的東西,越怕傷害。
這一日,李賢陪著孔黎在‘花’園中散步,懷有身孕,孔黎最大的夢想得到了滿足,因而,她的嘴角總是‘蕩’漾著笑意,不過,李賢卻有些‘欲’語還休。
孔黎很快便察覺出了不妥:“怎麼,夫君有心事?”
“啊,有,不,沒有”
孔黎瞪大眼睛,不無憂慮地說道:“夫君,到底是什麼事?你就不要瞞著我了”。
心事被人看穿,李賢知道再遮掩下去毫無意義,只會讓孔黎胡思‘亂’想。
已經到了這份上,不開口是不行的,可是李賢的思緒‘亂’糟糟的,須臾過後,他才說道:“黎兒,我對不起你”。
孔黎‘摸’著李賢的手,道:“夫君,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喔,難道是大喬的事情?”
李賢微微一滯,他沒想到孔黎的思維如此跳脫,這麼快就接近了正確答案,不過,與糜繯相比,大喬的身份確實也是一個難題。
國‘色’天香的‘女’子原本與李賢並無‘交’集,是李賢強行得到了她,又將人家從江東帶到徐州,這樣的‘女’子不恨李賢已經很難得了,可他半途間竟然為李賢擋了一劍。
從某種意義上講,若不是大喬,李賢能否存活還是個問題。
救命之恩呀,於情於理,李賢覺得都不能讓人家沒名每份的待下去。
想到這裡,李賢嘴裡道:“我想娶糜繯、娶大喬”。
孔黎微微一滯,可片刻之後她便展顏笑道:“好呀,糜姐姐已經等了你這麼久,你娶她理所應當,至於大喬,她為你擋了你一劍,你也應該對她有所‘交’待”。
李賢有些瞋目結舌,他已經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唯獨沒想到孔黎竟然答應的這麼爽快。
這是什麼情況?
“黎兒,你不怪我麼?”
孔黎捂著嘴笑了起來:“夫君,我是那麼善妒的人嗎?”
李賢摟著孔黎,不無感‘激’地說道:“我家黎兒最是乖巧,能夠娶你,真是我的福分”。
孔黎連連搖頭,道:“夫君,嫁給你才是我的福分”。
“你有了身孕,我卻大張旗鼓地納妾,這讓我總覺得虧欠你”
“不,夫君,你從來不欠我什麼,是我欠你的,今生我能陪在你的身邊,已經是我最大的福氣了,至於糜姐姐,她對你也是真心的,將她娶回家中,我們姐妹也好有個伴”
李賢鬆了口氣:“黎兒,只要你不生氣,我就放心了”。
孔黎偷笑道:“夫君,你要擔心的卻是糜姐姐,她做妾,原本已經是委屈了,可你又要娶大喬進‘門’,你得跟她好好談談,否則的話,糜姐姐一定會傷心的”。
想到糜繯,李賢就有些後怕,與溫柔乖巧的孔黎相比,糜繯完全是另外一個極端,真要是觸怒了她,這丫頭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黎兒,你覺得糜繯能夠原諒我不?”
孔黎嘆了口氣,道:“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與別人同時嫁給同一個男人”。
李賢有些苦惱:“如果糜繯不同意的話,我只能明年再娶大喬了”。
孔黎微微頜首:“夫君什麼時候納妾,我沒有絲毫意見,只是夫君一定要與糜姐姐溝通妥當了”。
李賢覺得很沒底氣:“黎兒說得對,我得去見見糜繯”。
孔黎‘摸’著肚子,嘴裡道:“夫君,要不要我先過去探探口風?”
“不必,你已經有了身孕,萬萬不能動了胎氣”
孔黎有些遲疑:“沒事的夫君,我小心些,不妨事”。
李賢語氣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