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撒白魔等人紛紛驚詫,蘇牧也是微微一愕,但想了想,聖教主乃是大光明教的教主,為了聖教考慮,這樣的決定也不會過分。
蘇牧便點了點頭:“我明白的,如果可以。。。我想讓師父帶著她們,跟著你們南返。。。”
“有我在,不會讓她們有事的。”有了聖教主這句承諾,蘇牧也就放心了許多。
事實上大光明教的離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他們即便到了臨潢府,也沒有太大的作用,面對兩國大軍的交戰,他們這些人的作用實在太低微,而他們也會拖慢蘇牧趕路的速度。
再者,到了臨潢府,就有燕青和盧俊義接應,蘇牧也不需要大光明教的保護。
退一步說,他們離開之時,能夠將楊紅蓮等人帶離危險的北方,這也是蘇牧樂於見到的結果。
聖教主似乎也猜到了蘇牧的回應,沒有太過羅嗦,便將手裡的長槍交給了蘇牧。
“還給你,本想著把龍象般若功教給你,但你已經修煉了內功,我就不多此一舉了。”
蘇牧接過沉甸甸的長槍,才醒悟過來,這並不是長槍,而是聖教主打造過之後的金剛杵,安茹親王的那根金剛杵!
“唰!”
蘇牧將白布扯開,露出了這根盤龍棍的真容來。
雖然縮小了許多,但分量上並沒有減輕多少,想來是經過不斷錘鍊,也不知道聖教主下了多少功夫,那棍上佈滿了龍象刻紋,散發著古樸的黃銅色,倒是有幾分如意金箍棒的氣息。
這是安茹親王的傳承,就如同聖教主想要將龍象般若功教給蘇牧一樣,他是想有人將安茹親王的東西,傳承下去,而毫無疑問,蘇牧將是最合適的第一人選。
這讓蘇牧隱約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因為他想事情比別人要長遠。
聖教主絕對不是輕易放棄的人,自己沒辦法修煉,聖教主就不會傳給他的兒子楊頂天麼,再說了這一次自己拜託人家護送楊紅蓮母子南返,可不正中聖教主的下懷,讓他有個名正言順的藉口,將自己的兒子收為徒弟麼。。。
一想到這裡,蘇牧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擔憂。
聖教主似乎看出了蘇牧的擔憂,也不置可否,只是從懷裡取出一個布包來,交到了蘇牧的手上。
“這是一部棍法,昨夜兒我剛寫的,別埋沒了這根龍象棍。”
雖然聖教主說得雲淡風輕,但包括撒白魔在內,幾乎所有大光明教的人都震驚了。
聖教的武功從來不外傳,更不要說聖教主親自手抄的秘術,不過想一想,蘇牧雖然沒有正式的名分,但認真追究起來,也算不上外傳,大家的心裡也就平衡了一些。
蘇牧並沒有拒絕的理由,因為他真的不能埋沒這根龍象棍,因為那是安茹親王留下來的。
中午一過,大家也就在大定府分道揚鑣,蘇牧帶著常勝軍剩餘的弟兄,往臨潢府趕去,而大光明教的人,則開始了南返。
此時燕青已經受到了蘇牧的密信,他也同樣陷入了沉思之中。
於他而言,蘇牧的情報來得太過及時,經歷了一場大敗之後,遼國的君臣終於意識到燕青這個“耶律大石”的目光多麼的深遠。
女真確實比大焱更具威脅性,蘇牧的密信之中根本就沒有提及太多女真大軍來犯的情報,因為這些情報遼人早已偵察得到。
他傳遞給燕青的,是應對之法,是燕青最急需的策略。
帶著蘇牧的策略,燕青終於走進了皇宮之中。
他也記不清這是自己第幾次走進皇宮了。
經歷了這一切之後,老皇帝對他的依賴越發的嚴重,特別是耶律餘睹的叛變,讓老皇帝更加的疑神疑鬼,除了燕青,他再也很難相信其他任何一個人。
從他奪回皇位之後,質疑之聲從來就沒有斷過,很多人都等待著他重新煥發雄心壯志,將遼國帶上覆興之路。
可他沉浸在追捕耶律淳和蕭德妃的怨念之中,昏招百出,耶律餘睹的叛變以及那場大敗,更是讓他的聲望跌落谷底。
他急需一個契機,一種手段,一個方法,來重振他在遼國的聲望,否則這個皇位就要坐不穩了。
所以當他看到燕青走進來,彷彿見到了救星一般,向燕青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燕青故作為難,沉吟了許久,才朝天祚帝稟告道。
“陛下,眼下金兵已經奔龍化州而來,沿途守軍接連潰敗,形勢並不容樂觀,一旦讓他們衝突到臨潢府轄境之內,咱們可就